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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詭異人生模擬器》一百零五、火中大有(四K,一/二)
“肖錦榮,

 被井底的詭殺死了,只剩一根手指被詭獄拖回去……”沈願願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肖錦榮會死在這裡。

 甚至在她的思維裡,都沒有‘在詭獄服刑未滿’的人會死這個概念!

 可對方真的死了。

 沈願願親眼看到詭獄隻拖了一根手指回去。

 哪怕詭獄裡還存留有肖錦榮被關押在那裡的部分身體,那部分身體還保持活性——這又有什麽用?

 難道要用這一部分身體來提取細胞, 基因克隆?

 克隆出來的那個肖錦榮,也和當下死掉的他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詭獄就這?”

 蘇午皺了皺眉。

 他嘴上如此說,內心其實清楚——詭獄收押的‘犯人’不止肖錦榮這一個。

 如果只有這一個犯人,

 詭獄把所有力量都集聚在拖拽這個犯人上,只怕眼詭、發詭合力,也無法阻撓詭獄!

 那條鎖鏈探入井中, 足足支撐了兩分鍾!

 漆黑鎖鏈縮回來仍是毫發無損,

 還從發詭與眼詭手裡,奪回來了一根手指!

 而與詭獄一條鎖鏈相敵的兩隻詭, 當下情形如何?

 抱著查看兩隻詭當下情形的念頭,蘇午緩步走到井口,伸頭往裡看了一眼:

 井底,

 戴瓜皮帽的老者與大家閨秀般的女人都仰著慘白的臉,

 死灰色的眼睛沒有情緒地注視著朝他們望來的蘇午。

 一股寒意霎時從蘇午腳底湧起,直衝天靈蓋。

 他想也不想,一把將沈願願塞回陰影,同時抓住了老道士,直接狂奔而出,三步並作兩步,奔進了道觀內!

 身後,收縮回井中的發絲瞬間如黑泉般噴薄而出,把兩扇門死死封鎖,在道觀四周院牆上空也織造出發絲之網, 蓋壓而下, 把整個道觀封得水泄不通!

 站在道觀過道外的屋簷下,蘇午額頭淌落汗水, 面上驚魂未定。

 旁邊的黃道士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被蘇午直接拉拽著狂奔進道觀內,十幾步路差點就要了他的老命!

 “呼……”

 蘇午徐徐吐出一口氣,看著頭頂發絲交織成的大網。

 詭獄與眼詭、發詭兩者的爭鬥裡,爭鬥雙方沒有輸贏之說——眼詭、發詭同樣未在詭獄鎖鏈衝擊下受到絲毫傷害。

 雙方的爭鬥中,只有肖錦榮是唯一的失敗者!

 他只剩了一根手指被詭獄鎖鏈拖走!

 “蘇小友啊……

 下次……下次有什麽事你、你提、前、提前說一下……

 老道這把老骨頭……嗨,真是、真是折騰不了幾回了……”黃道士在旁彎著身子大口喘息著,還沒把呼吸調勻。

 蘇午見狀,連忙把老道士扶到旁邊廊道邊的長椅上坐下,連連出聲道:“當時情況緊急,我也只能帶著老人家你這麽狂奔過來。

 其實有更簡便的方法,

 我直接將道長拖進陰影裡,瞬間就能跑到道觀中。

 ——不過那樣子的話,對道長你的身體傷害必定更大,可能當下就不只是氣沒喘勻這麽簡單了。”

 他如實解釋了一番。

 黃道士對他此番作為倒並不是有不滿之心,只是隨口說上兩句而已。

 待老人家喘勻了氣,臉上就又有了笑容。

 笑呵呵道:“聽你這麽說,我能有機會在這坐著喘氣, 倒確實是件大好事了。

 行了,

 咱們快忙正事吧, 現在都到道觀裡了, 你預備怎麽做?”

 “道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道觀正殿裡供奉的這座原始天尊像,是自龍山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後才被塑化出來的,

 還是之前就有?

 你知道什麽時候有的這座神像嗎?”蘇午正了正神色,緩聲向老道士問道。

 黃道士聞言,面上流露思索之色。

 邊思索邊道:“神像肯定不是在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後才有的……這之前就有了,

 誒……

 這個神像在公墓紀念堂建成以前,被安置在什麽地方,我沒有印象了……隻記得後來公墓被廢棄,我就把神像挪到了雲龍觀裡供奉。

 人老了,記性也差了很多……”

 蘇午點了點頭。

 黃道士所言,符合他對原始天尊神像的推測。

 這座神像自昭道師、麻仙姑兩人死後就出現了,不可能是近現代的造物。

 他看向正殿的方向。

 正殿三道殿門同樣落了鎖,在黑暗裡沉默著。

 “道長,如今徘徊在整個龍山集的那隻詭,就出自龍山廢棄公墓,眼下需要將神像搬到公墓那邊去,才有可能鎮住它,

 為村民們求得一條生路。”蘇午開口道。

 黃道士也看到過老槐樹上的血字,對於蘇午所言並不意外,點頭道:“那咱們現在就到正殿去,看看用什麽辦法,能把那座神像搬起來?”

 “嗯。”

 蘇午應了一聲,

 與老道士一前一後走出廊道,沿著幾級台階走下,步上階下石板鋪就的空地。

 他雙腳踏在青石板上,

 正欲再邁步的時候,就陡然感覺自己雙腳像踩在了粘合力極強的膠水上,根本難以拔足!

 咯吱,咯吱——

 與此同時,莫大的壓力從天而降,瞬間就壓得蘇午周身骨骼咯咯作響,不得已彎下了腰!

 “別過來!”

 他扭頭朝正要走下台階的老道士喝道:“道長,別下來,這外面有古怪!”

 咯吱,咯吱!

 說話間,他身形更矮!

 肩膀上像是扛起了一座山!

 蘇午當機立斷,腋下鬼手驟然生長而出,分裂出十余個舌頭,皆繃直了身軀,把覆在他身上的無形重壓往上頂!

 鬼手的力量極其恐怖,倒拔垂楊柳、掃塌幾座樓什麽的,根本不在話下!

 可這般恐怖的力量與此間的無形重壓相對抗,卻沒有佔得絲毫上風!

 壓力反而因此激增!

 鬼手只能從地上打撈起陰影,覆蓋在蘇午身上。

 他才踏足陰影之中,恐怖重壓一瞬蓋落,將他潛身進去的那片陰影都死死禁錮在原地,強烈的詭韻甚至讓他無法順利進行陰影穿梭!

 這是怎麽回事?

 這裡的詭韻竟在抗拒我穿過院子,進入正殿?!

 因為我不是‘火中大有’的命格,不是昭道師、麻仙姑選中的人,所以這座道觀在排斥我?!

 蘇午心中念頭電轉,

 他現在被鎮壓在陰影裡,正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

 此時,

 站在台階上的黃道士遲疑了一下,卻是沒有聽從蘇午的話,而是邁步走下了台階。

 走進青石板鋪就的空地裡。

 其走得不徐不疾,

 根本沒有一絲詭韻去阻攔他!

 黃道士走到了蘇午潛身的陰影旁邊,籠罩蘇午藏身陰影的強大詭韻倏忽散去,蘇午順勢從中探出身子。

 他一側頭,正對上黃道士釋然的目光。

 自這次模擬開始,他就不止一次從這位老道士眼睛裡,讀出這種釋然的神色。

 “您是‘火中大有’?”蘇午忽忽問了一句。

 “丐師父是這麽給我算的命。

 看來我師父算命挺準的。”老道士環視著這座道觀,明明他是在師父駕鶴仙去以後,才雲遊四海,最終投到這座雲龍觀。

 但現在,

 他卻覺得這座道觀裡,處處都有師父的影子。

 據說,人將死的時候,常常會看到自己最親近的長輩,在自己的床畔呼喚自己,讓自己跟著他們走。

 現在我也到了這個時候了嗎?

 老道士內心感慨著,背著手走在前頭,蘇午跟在了他的身後。

 在這裡,黃道士才是主人。

 主人自然要在前面,為客人引路。

 黃道士取出鑰匙,開了正殿大門。

 隨著兩扇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股塵封的腐朽味便從殿內衝了出來,鑽進蘇午的鼻翼。他的眼睛依舊能視物,是以不用黃道士來點燃燭火,蘇午就首先看到了,坐落在正殿中央的神像——原始天尊像。

 這尊塑像泥胎嘴角微勾,笑盈盈的模樣。

 它與那些從黑暗裡鑽出來的泥胎沒有半分相似,但二者的神情,卻有一種驚人的共同點!

 神像們的笑容,簡直如出一轍!

 看到原始天尊神像的瞬間,蘇午就確信——如若把這尊神像搬運到廢棄公墓紀念堂那邊,一定會產生正向的效果!

 這時候,

 老道士俯身掀起了角落裡的一塊地磚,從中取出一盒火柴。

 他擦燃火柴,一丁火苗就從黑暗裡猝然生出。

 火苗搖曳點,舔舐上一排排紅燭,燈燭就被依次點亮。

 隨後,老道士又自香案上取下供香,在燭火上點燃了供香,朝香案後的神像恭恭敬敬稽首行禮,把線香插進了香爐中。

 蘇午跟在他身後,也為神像上了一炷香。

 “蘇小友,接下來咱們就準備把神像往公墓紀念堂那邊搬?”黃道士側過身子,笑著向蘇午問道。

 “是。”蘇午點了點頭。

 他也學著老道士的動作,在神像前叩拜了一番。

 接著,從背包裡取出一張一元的紙幣,在老道士的注視下,投進了旁邊的功德箱裡。

 試試看,

 投了錢以後,這神像是否更容易搬動。

 看著蘇午的動作,老道士嘴角抽了抽。

 他日常看守雲龍觀,平日裡來道觀進香的信眾們,也都會往功德箱裡投些錢,一般都是投個五塊、十塊。

 可是鮮少有像蘇午這樣,投錢從來都是一塊錢起步的。

 ——要不是蘇午錢包裡沒有一毛錢的現鈔,黃道士甚至懷疑對方更願意從一毛錢起步,往功德箱裡投錢。

 關鍵是,

 經過前面的許多次驗證,這投出去的錢是真有效果,真能讓‘鬼推磨’的!

 就這種情況下,蘇小友還是一元起投。

 真的是——勤儉持家啊……

 投過錢後,蘇午圍著原始天尊神像轉了一圈,腋下鬼手生長而出,首先環繞著神像纏了幾圈,

 而後,蘇午雙臂抱住神像,鼓動全身勁力——

 “嘿——”

 他渾身肌肉賁張,已然用出了全力,可那尊神像仍舊是紋絲不動!

 “我來幫你。”

 黃道士走到了神像的另一邊,亦鼓動力量,意圖幫助蘇午,背起神像,可他們二人合力,神像還是不動如山!

 ‘火中大有’命格的黃道長都出手了,沒道理還是搬不動這座神像。

 蘇午皺著眉,看向旁邊的功德箱。

 難道是錢投的不夠?

 他想了想,拿出十元錢,再次投入功德箱。

 隨後又試驗了一回,

 還是不行,

 不信邪的蘇午,此次往箱子裡投了五百元。

 再試,仍舊不成。

 “蘇小友,會不會,是錢不對?”看著蘇午盯著功德箱皺眉苦思的樣子,黃道士腦海裡冒出一個想法,他突然出聲向蘇午問道。

 “錢不對?”蘇午看向黃道士。

 黃道士點了點頭:“會不會它不接受紙鈔呢?

 隻接受黃金、白銀一類的貴金屬?”

 當下多次試驗,盡皆不能讓二人搬動神像,黃道士就陡然想起了師父留給自己的讖言。

 那讖言的最後四字是‘得金而寂’。

 金,或許指的是黃金……

 不過,誰沒事會將黃金揣在身上?

 黃道士內心即便有這個猜測,但仍是半信半疑的,他覺得即便面前的蘇小友確實頗有能耐,

 但應該也預判不到當下情形,

 不可能隨身攜帶黃金吧?

 然而,黃道士剛說過話,蘇午便點了點頭:“確實,這塑像本來不是當代之物,不認得紙鈔也是正常的。”

 說著,他把背後的背包取下,拉開拉鎖,一陣翻找後,

 從背包最底下摸出了一根手指長的金條。

 黃澄澄的光芒,

 平常人看一眼就饞得不得了。

 眼看見蘇午真的從包裡拿出一根金條來,黃道士內心一片寂靜,面上露出了笑容:“蘇小友竟然會隨身帶著黃金啊,也是老道沒有想到的。”

 “倒不是隨身攜帶,

 是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包裡留了這麽些黃金。”蘇午笑著回道。

 黃道士走到他跟前,輕聲道:“還是讓我來把黃金投進功德箱吧,畢竟老道才是那個‘火中大有’的命格。

 蘇小友往箱裡投錢,有效果固然很好,沒效果就浪費這一根金條了,讓老道來投,有沒有效果,都是最終的結果了,不用再試驗第二次。”

 蘇午愣了愣,

 便把金條遞給黃道士,道了聲‘好’。

 對方接過金條,轉身投進了功德箱裡。

 金條落入箱中,沒有發出一絲墜落箱底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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