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微背著手走在前面,李凝露則是跟在他的身後。店小二引著他們兩個人上樓。
李凝露的出現絕對是客棧之中最惹眼的,不少男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店小二將兩個人帶到了一間客房前,然後李清微吩咐道:“準備一桌上等酒席。送到房間裡來。”
吩咐完之後李清微隨即進門,四處打量了一下,李凝露也是嬌羞著走進門,她默默地坐在了床前, 一句話都不說。
李清微打量完之後說道:“這個地方還不錯,凝露接下來這段日子,你便先住在這裡吧。”
聽到李清微的話,李凝露她一愣,她問道:“主人,您要去哪?”她現在明白了李清微為什麽只要一間客房的原因了。
李清微回答道:“我先回重陽宮一趟。因為重陽宮乃是清修之地, 不便留宿俗家女子。所以凝露這幾日變先住在這裡, 等我辦完事, 再來尋你。之後我們再一起回洛陽家中。”
聽完李清微的話,李凝露多少有些失望。
半個時辰之後,飯菜端來,李清微酒足飯飽。李凝露便喚來小二將東西收拾了。
月亮此時已經悄悄的爬上了枝頭,李凝露說道:“主人,回終南山也不急於這一時,不如明日一早再去吧。”
之後李凝露整理好了床鋪,她說道:“主人路途勞頓,早些歇息吧。”
此時李凝露坐在床頭,她緊張的擺弄著自己垂下的青絲。
李清微心領神會。本來他想今天晚上就回終南山,但現在他改主意了。
李清微來到了床頭,然後解下了帷幔。
面對李凝露,李清微早有收入囊中之意, 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歪打正著,竟然暴露了這丫頭的心思。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自然是及時行樂了。
隨著點點紅梅落下,李凝露也徹底成為了李清微的女人。
李清微可沒有張無忌那麽虛偽,若不是張無忌太過的優柔寡斷,他不會失去不悔,小昭,周芷若。還有本來屬於他的天子之位。
李清微可不會像他那麽迂腐,有機會他不會放過。因為錯過了那麽未來後悔的就是自己。
行俠仗義自然是要的,但行俠仗義,敢為天下先。跟對得起自己這並不衝突。
李清微已經經歷過一世了,他的那一世為了所謂的將來,留下了太多的悔恨。他雖然得到了一些東西,但也失去了很多。
這一世既然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讓他再活一次,他自然要把握現在,讓自己不再後悔。
第二天,李凝露在李清微的懷中醒來,她叫醒李清微說道:“主人,天亮了。”
此時李清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望著自己身邊這個散著青絲的美人,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雖然她現在已經與李清微有了肌膚之親,但她還是不由得羞紅了臉。
李清微坐起身來, 伸了個懶腰,然後下了床,他自顧自的穿好衣服, 他說道:“凝露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終南山,幾日之後便回。”
李凝露裹著被子,坐起身來,她望著主人的背影羞澀的說道:“主人快去快回,莫要讓奴婢等太久。”
李清微換上了道袍,然後回到了床前,在她的額頭又吻了一下說道:“知道了!我的小甜心。”
李清微神采奕奕的出了門,牽了馬便往終南山趕去。
李清微快馬加鞭,幾個時辰後到達了終南山下。
此時守山弟子又攔住了李清微,畢竟又是快一年沒見面了,他們自然認不出來,加上現在李清微正直長身體的時候,他比起上次回來的時候個子又漲了一大截。
樣貌也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逐漸的成熟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李清微亮明身份後,守山弟子的神色有些怪異,然後非常恭敬地請青陽師兄上山。
雖然怪異,但李清微並沒有在意。
當來到重陽宮內,其他同輩的弟子見到李清微回來了,對他都有些躲閃。
這時李清微有些疑惑了,感覺這些人很怕自己一樣。
李清微回到終南山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拜見自己的師傅尹志平。
他回到了自己和尹志平的住處,只是尹志平依舊在閉關之中。
而李清微也看到了門前貼的紙條,上面寫著“青陽若歸,令其自便。”然後落款寫著,“師志平”。
李清微看著師傅的紙條,苦笑了一聲。
他現在感覺自己見師傅一面,比見親爹一面都難。他終於明白為什麽丘處機會對他們這對師徒這麽失望了,成天見不到人,能不失望嗎。
正在這個時候,丘處機來到了李清微的身後,他叫道:“青陽,你回來了。”
李清微回過身來,走到了丘處機的面前,然後用道家的禮儀作揖行禮說道:“回稟師爺,徒孫回來了。”
丘處機的臉色也是有些怪異,他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跟師爺來,師爺有事情跟你說。”
李清微不明所以,便隻得跟著丘處機來到了他的臥房。
丘處機今天詭異的尬笑著,然後對李清微說道:“那個,徒孫啊來坐......坐......”
李清微盤膝坐在了蒲團上, 他對丘處機說道:“師爺,您想來性情直率,今日為何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了什麽事?”
丘處機此時拿出了一封信,然後遞給了李清微。
李清微拆開了信件,然後看了看。
看完之後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麽說來,師爺您是要將徒孫逐出師門了?”
這封信不是別人,正是李清微的家裡來的,寫信的人正是李清微的母親劉氏。
信上細數了李清微犯下的戒條,比如酒肉之戒,淫邪之戒,還有違逆全真一脈教條娶妻等等。然後請丘處機將李清微逐出山門。
李清微明白母親來這封信的目的,他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安定的待在家中。
丘處機搖搖頭說道:“這個倒是沒有,雖然我全真一脈戒律不似正一那般寬松,但也沒有太過的苛刻,況且志平已經將你貶為俗家弟子了,你之所做作為並無不妥。”
李清微然後說道:“莫非是我將達達爾汗的頭顱帶回的那件事?”
丘處機依舊是搖搖頭,丘處機說道:“蓉兒那孩子讓魯長老攜密信與我,訴說了這其中的原委,你擊殺達達爾汗,焚燒蒙古前鋒糧草。師爺以你為榮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怪你呢?”
李清微又問道:“莫不是信中提及,徒孫學了別派武功?”
丘處機依舊是搖頭,他說道:“當年重陽祖師也是身兼別派雜學,只要以功法行俠仗義,用於正道,學了也無妨。”
李清微無奈的問道:“那師爺所為何事?竟然如此的不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