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要去哪?”周芝蘭問道。
“找一家上等酒樓,然後開兩間上房,等你的趙姐姐來找我們。”李清微一邊走一邊說道。
李清微雖然沒有來過臨安城,但是跟著燈火走,絕對沒有錯,那裡絕對是達官顯貴們經常出入的地方,定然是極盡奢華的。
終於李清微在一家客棧前停下了腳步。
這間客棧的名字也很有意思。這家客棧叫做“天香樓”。
李清微看到招牌就在想,天香給你多少錢,君樂寶給你十倍。
看到這類似於現代奶業的招牌名,李清微倍覺親切,雖然這裡可能不是這裡最奢華的,但是衝這個名字,他也要住在這裡。
雖然李清微穿著不俗,但是臨安城裡最不缺的就是有錢的達官貴人。
李清微也沒有引起什麽注意,只不過他這次從家裡帶出來不少的金銀。二十兩黃金放在那裡還是很有分量的。
這錠金子足夠他們兩個好吃好喝好住七天了。
下榻之後,李清微便安排周芝蘭去休息了。
而他自己還有其他的事,那便是打探消息。
來到這種奢華的地方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那便是這裡距離皇宮很近。
這裡距離皇宮的午門不過兩條街的距離,而距離其他達官顯貴的住所也不過一街之隔。
而且天香樓也算是臨安城比較高聳的建築,雖然頂樓的雅間需要多加錢才能上去飲酒用餐,但李清微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李清微坐在天香樓的頂樓上,眺望著遠處的皇城。
雖然臨安城的皇城不如原本的開封那般宏偉,但如今依舊不失皇家的氣勢。
這個時候小二慢慢地爬上樓來,見到坐在頂樓的李清微,趕忙過來給李清微添茶。
能有錢坐在頂樓喝茶用餐的人雖然不敢說是貴客,但是絕對是富人,小二自然要殷勤招待。
見到小二給自己添茶,李清微從身上摸出一塊銀子,扔給了他。
小二唯唯諾諾的接過李清微給的銀子,然後說道:“謝小公子賞!”
李清微沒有理會他,而是又看向了外面。
小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李清微,李清微雖然看著年幼,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看他穿的這身衣服確是價值不菲,清一色的蜀錦。
見他一個人在這裡喝茶,他問道:“小公子你看這,長夜漫漫,公子在此獨飲,不如小人給公子叫個唱曲的來,也能給公子解解悶。”
李清微此時問道:“哦?這個時間還有唱曲的?”
小二湊到李清微的跟前說道:“有有有,莫說是唱曲的,就算是找個‘作陪’的都不是問題。”
李清微思索片刻說道:“沒想到你這店小二,還做著皮條生意。那麽好,便去叫來。不要讓我等太久。”
小二聽到李清微準許了,馬上便下樓去了。
大約兩刻鍾後,兩名花枝招展的女人,帶著樂器來到了樓上。兩名女子雖然化著濃妝,但可以看得出來她們也就二十出頭,而且二人相貌相仿。雖不敢說一模一樣,但也有八分神似。
任誰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對親姐妹。
小二對兩名女子說道:“便是這位公子點的,你們好生伺候。”說完小二便一臉諂笑的走了下去。
兩名女子近前便給李清微失禮。
之後將一隻香囊拋了過去。
李清微看著眼前的香囊,有些不知所措。
兩個女子則是對視一眼,
然後兩個人各自點點頭。 “請恕奴家失禮,敢問公子可是個雛?”拿著琵琶的女子問道。
雖然李清微不懂這個時代的規矩,但是話還是聽得懂的。
李清微端坐在桌前說道:“不錯,本公子是初次離家遠行,平日家中管教甚嚴,從不允許我留戀鶯歌燕舞。如果有什麽地方失禮,還請姑娘海涵。”
李清微表現,不卑不亢,雖然顯得有些露怯,但是卻張弛有度。
這個時候李清微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十兩黃金,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黃金,兩名女子便兩眼放光。
這個時候一名女子趕忙笑意盈盈的來到了李清微的身邊,然後扭動著楊柳細腰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用手環住李清微的脖頸說道:“奴家真是眼拙,沒想到小公子竟是奴家姐妹的貴人。”
初次點這個,李清微並不知道規矩,李清微出手著實是闊綽的很。
這十兩黃金,若是換成白銀足有上百兩。
這上百兩的打賞或許對於大青樓的花魁來說,只是陪你喝杯茶。
但是對於這些賣唱,兼賣春的歌女來說, 簡直是巨款了。
眼下這兩人也顧不得什麽規矩不規矩了,
之前兩個女人還想給李清微這種“雛”上一課,然後多訛點銀子。差不多訛他二十兩銀子就足夠了。
但是沒想到她們格局小了,李清微直接出手十兩黃金。
見到李清微出手這麽大方,姿態瞬間便放了下來。
什麽規矩不規矩的都不重要了,現在她們姐妹倆隻想一門心思的伺候好這位大爺。最好可以榜上這位大爺。畢竟可以隨手拿出十兩黃金打賞的,一般的富商,豪門都做不到。
眼前的人或許是哪個府中的世襲貴胄。她們當然要好生的巴結。
看到她諂媚的樣子,李清微也摟住了她的細腰,然後手也摸到了她前面的綿軟。然後捏了一下。
但是女子並沒有表現出反感,相反她臉上的笑意更甚。
李清微此時感到一陣惡心,果然女人們從古至今都一樣。
物化她們的只有她們自己。
只是現代的他沒有到這種高度,不太清楚。
說不定平日裡追求的那些光鮮亮麗的女神們,也是這麽伺候那些有錢人的。
“吃完豆腐”後李清微慢慢地推開了歌女,然後說道:“既然二位姑娘帶著樂器來的,不知道可會歌舞?長夜漫漫,還請姑娘歌舞一曲。”
聽到了客人的要求,那名剛剛坐在李清微身邊的歌女趕忙向後退了幾步,來到了寬敞的地方。
而那名拿琵琶的女子也找了一把椅子坐好,然後手放在了弦上,輕輕扣動了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