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準備充足,九命轉生陣很容易就被羽西燃破解掉了,而且羽西燃做得很絕,她破解掉陣法後,第一時間就將裡面仍舊十分濃鬱的靈氣,全部都吸收走了。
然後同一時間,羽西燃就開啟了自己布置好的十八道陣法,這十八道陣法乃是九煉靈心訣的秘法之一,每一道都是殺機無比凌厲的殺陣,而組合在一起後,便是一道可以毀天滅地的大殺陣!
這也是羽西燃送給魔王的第一道大餐!
而待大陣完全激活後,羽西燃便從空間中取出了一把血色長劍,正式魔劍赤血!
羽西燃在離開藍武星之前,去了一趟劍塚取劍,而在取劍的過程中,還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那名一直守護著王劍的老者,最後以身殉劍,全身血液以及骨肉都融合進了王劍之中,成為了王劍的一部分。
而王劍也因此更進一步,不僅提升了品階,還多了一抹凶性,讓它不至於因為沉寂千年而失了王劍的銳利。
“嗡!”王劍出現在空中後,劍鳴聲立刻響徹天地,它在挑釁,在怒吼,在期待著它的對手出現!
古墓最中心處,也是九命轉生陣的陣基所在,那裡躺著一道健壯的身軀,周圍都是血色的魔氣,原本一呼一吸間都有著靈氣湧動,很是又規律的樣子,但靈氣漸漸消失,呼吸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片刻後,血紅色的雙眼猛地睜開,憤怒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古墓,“是誰,是誰打擾了本王的修煉?”
劍鳴聲與怒吼聲對撞在一起,靈氣的碰撞激起了墳墓裡的無數白骨,隨著砰砰聲而起的,是白骨化成粉末後的粉塵,幾乎遮擋了整片天空。
羽西燃也不知道死多少人才會造成現在這般局面,但想到整個靈衛星荒無人煙,羽西燃就覺得天和魔王必須得死!
“王劍!王劍怎麽會在這裡!”天和魔王飛身而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天空中的血色長劍。
“嗡!”像是在回應天和魔王,王劍尖銳的嗡鳴聲更加刺耳,而且這把王劍十分頭鐵,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畏懼,在見到天和魔王的瞬間,就帶著無比威勢衝了過去!
“呵,雕蟲小技!”天和魔王顯然沒將這把王劍看在眼裡,他當初於赤魔王對戰的時候,王劍握在赤魔王的手裡他都不怕,現在就更不會怕了。
羽西燃也沒在一旁乾看著,直接加入到了戰局中。
天和魔王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羽西燃,他略微沉思了片刻,怒聲道:“原來是你這隻螻蟻,你們都該死!”
“你也該死!”羽西燃清冷的聲音穿透了粉塵,像是大戰前的最後宣告。
一人一魔一劍很快就打在了一起,漫天飛舞的粉塵像是在為他們助興,幾乎將整座古墓都佔據了。
羽西燃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變化,這古墓之中除了魔氣外,竟然還有著一絲陰靈之氣,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死了那麽多人。
“螻蟻,都該死!”天和魔王的實力並沒有恢復到巔峰時期,但已經有了近八十境的修為。而在他看來,這只有五十境的羽西燃,以及那把沒有了主人的魔劍,都只是螻蟻。
羽西燃一邊應對著魔王的攻擊,一邊小心翼翼的抽取了那絲陰靈之力,然後以飛快的速度將之融合到了王劍之中。
王劍周身瞬間氣勢大勝,它原本就是一把擁有著復仇執念的魔劍,與這些滿含不甘的陰靈之氣十分匹配。
“九幽湮花術——萬花雨劍!”
“九幽湮花術——血雨花海!”
“九幽湮花術——九幽深淵!”
王劍氣勢大勝的時候,羽西燃也一口氣放出了三大絕招,並且同時激活了數十道陣法,一同對天和魔王發動了攻擊!
這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戰,已然不需要任何試探,羽西燃早就做好了拚盡所有拚死一搏的準備!
相比於羽西燃的冷靜,魔劍表現得更加決絕,它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玉石俱焚的威力,這把忠心為主的魔劍,大概在主人死亡的時候,也不想存在了吧。
與此同時,羽西燃還在暗中召喚了鼠影果,此戰之前羽西燃就承諾過,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放鼠影果自由。
三打一的局面很快就對天和魔王產生了壓製的效果,再加上無所不在的各路陣法,局面比羽西燃現象中的還要好很多。
但天和魔王顯然也不是好對付的,他發現自己控制不住局面後,立刻就有了想要逃跑的想法,這和當初那位魔使的反應極為相似,不愧是一路貨色的主仆。
羽西燃也早就防著天和魔王,周圍上百道困陣被同時激發,也是這個時候,天和魔王才有些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陷入到了絕地之中。
“你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消滅我?”天和魔王憤怒的聲音又激起了一片粉塵,大地似乎都在顫抖。
“這樣不行就換下一樣,總有能消滅你的辦法。”羽西燃語氣淡淡的,卻信心十足。
天和魔王氣急,周身魔氣都變成了血紅色,“好狂妄的語氣,這就讓你見識見識本王的威力!”
原本充斥著各種骨粉的古墓裡,瞬間就出現了一片血河,無數魔氣沸騰著化成了道道箭雨,瘋狂向著羽西燃攻了過去!
羽西燃一連開啟十二道防禦俘虜,猛地向後退去。而與此同時,已經化為黑點的鼠影果卻突然出現在了天和魔王的身後!
“嗡!”王劍再次發出銳利的劍鳴聲,從左側向魔王刺去!
羽西燃見此,微微眯起了眼睛,調動全身靈力從正面迎上了天和魔王的攻擊!勝負就在此一刻!
三日後,天璿七星似乎還是那個天璿七星,但卻比往日沉寂了不少,他們都在等待一個消息,同時也在等待一個人。
“唉,也不知道小西什麽時候能回來,那幾個男孩子呦,天天等著她,我看著都心疼。”羽媽說著就紅了眼眶,最心疼羽西燃的自然還是她這個母親。
“我不心疼,我心虛。”羽爸嘀咕了一句,他知道自家姑娘好,但這麽多個男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愁啊。
“心虛什麽,咱們家姑娘又沒談朋友,追求者多點怎麽啦。”羽媽紅著眼睛被羽爸逗笑了。
“是啊,我又沒談朋友,追求者多點怎麽啦,我都不心虛,老爸你心虛個什麽勁啊?”
“臭丫頭,你終於回來了!”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