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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夢回1998盛夏》第四百六十七章 徹底撕裂
“混帳,住口!”鄧學農破天荒頭一次在陸家把自己媳婦兒給凶了。

 他平常都會讓著點她,倒不是因為怕陸秀珍,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對於一個沒腦子的人來說,和她吵嘴那是浪費生命。

 可這會兒他不得不開口訓斥這個敗家兒老娘們兒了,那張賤嘴繼續說下去,非得把一大家子徹底得罪死不可。

 他立刻打圓場說道:“秀珍她就這樣,說話不過腦子,大家別理她,該出多少出多少,我這邊沒問題。”

 “小玲,說話別那麽衝嘛,大家又沒說不肯。建邦,把你媳婦兒管管。”陸建國看似公正的回了一句,其實就是當慣了官場老油子,給陸建邦和周玲添點堵。

 陸建邦還沒回應,周玲就不樂意了:“大哥,這話就很沒意思,還不許人說點理兒了?

 二嫂房子是借的沒錯,可畢竟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即使是親姐弟,也沒有長期佔著用的道理,您說是不是?”

 其實大家並不知道,就算陸澤家把這房子一直佔著用不還,三舅也不會說半個不是。

 “行,可以說,只不過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總得聽聽建軍小萍他們怎麽說吧。”陸建國很是不屑地回道。

 這會兒陸建邦也趕忙拉住自己媳婦兒,讓她少說兩句,免得越吵越上火兒。

 於是,全場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陸建軍和徐芳萍兩口子身上。

 二人原本就是老好人,從來也沒經歷過這種架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大方點吧,感覺對不起弟媳周玲剛剛的仗義執言;吝嗇點吧,好像又覺得少了很多人情味。

 尤其是望著老兩口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原本心裡一堆話竟說不出口了。

 見父母一臉為難,陸澤看不下去了。

 他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各位都是長輩,本來輪不到我來說話。

 不過我爸媽臉皮子薄,這事兒還是我來說吧。

 爺爺奶奶年紀也大了,照顧他們二老可不光是這幾個月的事情。

 老人家身子骨弱,有個頭疼腦熱的都不能大意,最好還是離醫院近點為好。

 要我說最好還是到省城去租個房子,畢竟那裡醫療條件最好。

 乾脆現在大家就立個章程出來,以後如何給爺爺奶奶養老,各自的分工責任,都講清楚。

 現在一次性說好,免得以後又吵得難看傷了和氣,讓外人看笑話,大家覺得如何?”

 “建軍,你家就這點家教?長輩在這說話,他一個小輩沒大沒小的。”陸秀珍眼見著事情朝著她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再次忍不住開噴了。

 徐芳萍護子心切,紅著臉凶道:“我家可沒那麽封建傳統,孩子長大成人了,一樣有權利說話。

 再說了,現在我們家當家做主的原本就不是我和建軍,而是我兒子陸澤,他說的話就代表我們兩口子的意見。”

 “孩子說話不著調,還是咱們大人之間討論吧。現在說的是這幾個月給媽請保姆的事,扯那麽遠幹嘛。

 爸媽身子骨還硬朗著呢,養老那是以後的事情。”陸建國才不想現在就立什麽章程。

 老兩口自己有點積蓄,現在掏那麽早的錢幹嘛。

 陸秀珍一聽,立刻附和道:“就是,一看就沒憋著好心,是不是咒咱爸媽早點出事嗎?”

 “呵呵,別張口閉口孩子孩子的。

 我雖然是個晚輩,但很不巧也算賺了點錢,總不能阻止我孝順爺爺奶奶吧?

 爺爺奶奶養老的事情,遲早都要面對,不如趁著今天一次性把事講清楚為好,免得下次還要為這點破事爭吵。

 我可不想以後的年夜飯,也像今天一樣膈應人。”陸澤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陸建軍和徐芳萍二人看著陸澤,雖然不想看到兒子如此咄咄逼人,可莫名又覺得他說的話莫名地解氣。

 三嬸周玲聽了陸澤的話,更是感覺來勁了:“沒錯,早說清楚早好,免得下次見面還要再爭論一次。

 有些人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還沒小輩懂事。”

 說話間,她還用眼睛狠狠地瞪了陸秀珍一眼,那嫌棄的眼神毫不掩飾。

 “你罵誰不懂事呢?”陸秀珍不幹了,潑婦罵街似的吼了出來。

 周玲絲毫不讓:“哼,誰心虛我就說誰。”

 “你...”陸秀珍自知理虧,可在座的都是老陸家人,又不能當眾罵街,再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隻感覺心臟都堵得疼。

 “媽,你別再說了。”她兒子鄧志超都沒臉看了,連忙拉著她不然讓說話。

 自從見識了今天領導們敬酒的陣仗,就徹底把鄧志超鎮住了,他可不像他媽,完全沒腦子。

 被陸澤當眾諷刺,陸建國這個大伯臉上也掛不住了:“行,你說,今天我就聽聽看,你這個小輩能有什麽說法。”

 “呵呵,大伯您別急,聽我慢慢說。

 關於爺爺奶奶的養老問題,無非就是點錢的事情,我不知道有什麽可爭的,難道各位連我這個小輩都不如麽?”陸澤臉上笑嘻嘻,說話卻很扎心。

 一看大伯又想反駁,他立刻開口繼續說道:“別急著打斷,聽我說完。

 爺爺奶奶養老需要的錢,無非就是三個地方有開銷:日常生活居住,請保姆,以及看病住院。

 前兩個方面,每個月都需要開支,而看病住院,則屬於非常規支出。但不管哪個方面,都需要提前做好預算。

 我提議,爺爺奶奶的積蓄拿出來先核算一下,然後各家再一起添一點進去,給他們老兩口成立一個家庭養老基金。

 以後他們的生活起居和看病住院,都從養老基金裡面支出。

 養老基金的帳目每個季度核算一下,並向所有人公告一次。如果開銷過大,大家隨時補充進去。

 至於帳目,我看就各家輪著管吧。這樣一來,對誰都公平。

 這個提議大家看看怎麽樣?

 不過我有言在先,有事說事,有建議提建議,毫無建設性的廢話就別說了,免得讓我這個小輩恥笑。”

 最後這幾句話,把剛想長篇大論反駁他的陸建國,硬生生又把話憋了回去。

 “我同意,這個主意非常好,這樣一來免得以後再吵吵了。”三嬸周玲第一個表示讚成。

 小叔陸建邦也舉手支持:“我也同意,陸澤這孩子的提議很有操作性。如果沒人有更好的方桉,那就這麽定了。”

 “商量都還沒商量,怎麽就定了,誰同意這麽幹了?”陸秀珍一聽要拿老兩口的積蓄出來核算,頓時急了。

 她可是已經把老兩口的存款都差不多給借空了,這事要是說出來,那就不好辦了。

 陸建國也跟著附和道:“總要討論一下吧,總不能小孩子胡亂說兩句,咱們就同意了。”

 “大伯,是不是胡亂說,您心裡很清楚。

 還是說說建設性意見吧,如果說不出個四五六來,那我可就認為是在胡攪蠻纏了。”陸澤冷眼譏笑一聲。

 陸建國眼睛瞪得老大,氣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說就說,你這個方桉看上去不錯,其實根本沒有操作性。

 爺爺奶奶生活成本又不是固定的,每天吃飯花多少錢哪有準數。

 我們怎麽知道每頓飯花了多少錢,萬一有人報帳時,說二老天天大魚大肉、生猛海鮮,其實根本沒有,而是中飽私囊呢?”

 見陸建國願意衝在前面,可把陸秀珍樂壞了,她巴不得陸建國真的把陸澤提的方桉給否決了。

 “大伯,你也是當領導的人,說話多少帶點水平。官場那套和稀泥的推搡手段,就別在這現了。

 拿中飽私囊這種事情懷疑自家人,真虧你能說的出口。

 我們家和小叔家,可看不上這點小錢。

 難道,您是在懷疑大姑家?”陸澤立刻把禍水東引,讓大伯和大姑他們兩個互相惡心去。

 果然如陸澤所預料,大姑陸秀珍立馬斜著眼睛白了陸建國一眼,牙齒頓時緊咬起來,可以看出她在竭力忍耐。

 要不是期望陸建國衝在前面堵槍眼兒,她非懟上幾句不可。

 陸建國也怒了:“你就這麽和大伯說話嗎?沒禮貌!

 我只是提出一種可能性,又沒有故意針對誰。既然方桉有這個漏洞,誰知道哪天誰鬼迷心竅。

 老話說的好,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兒。

 有錢人貪小便宜的事兒多了去了,任何人都有可能鑽空子。

 要我說,還是從長計議,這事兒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定的。”

 “呵呵,大伯果然是官場老油條啊,這打太極的功夫確實可以。

 現在是就事論事,沒什麽禮貌不禮貌的。

 長輩說話在理,我自然尊敬。胡攪蠻纏,那也別怪大侄子我不客氣,畢竟有些人自己都不顧臉面了,又有什麽資格教育晚輩。

 既然你非要揪著這個漏洞不放,那我就說道說道。

 這事不難解決,無非就是每天記好帳,一個月盤點一次好了。

 至於說爺爺奶奶每天吃飯沒有準數,這也好解決。可以按照正常家庭每個月的夥食標準來做預算。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養老基金除了生病住院沒法估算外,其它的開銷完全可以預測,多退少補。

 而生病住院都有發票,也沒人能動手腳。

 至於說預算外超標的部分,我這個做小輩的出點錢來補貼好了。

 養老基金四家平攤,每家出一份錢。我身為陸家的長孫,理應也盡一份力。

 我出的這份錢,就用來補貼任何額外超標的部分。如果超標太多,不夠補貼的話,我雖是可以繼續補充進去。

 敢問這樣操作,大伯您滿意了嗎?”

 “你小子...”陸建國此時也像陸秀珍一樣,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覺得有人會中飽私囊,人家根本不在乎,額外超標的部分小輩出錢提前全包圓了,壓根就不用他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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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陸建國還能有什麽話說。

 再繼續說,就是真的不要臉了。

 陸澤懶得搭理他,繼續大聲說道:“還有沒有人有意見?如果沒有,爺爺奶奶的家庭養老金方桉就這麽通過了。”

 “有,誰說沒有的?”陸秀珍又急了。

 陸澤於是又追問道:“大姑還有什麽建設性意見?”

 “我...我...”陸秀珍緊張地都開始結巴了,她哪來什麽建設性意見。

 看她那緊張的神色,陸澤突然記起了一件事情。

 上輩子其實奶奶沒有經歷這次摔倒事件,這大概也是他重生帶回來的蝴蝶效應。

 自從他家發了後,陸建軍帶著媳婦兒回鄉下看老兩口的頻次就比前世要多了很多。

 每次去,二人都會買一大堆吃的,多到老宅的箱子和衣櫃都塞不下的程度。

 原本老太太就喜歡亂存東西,什麽舊物都不舍得扔。

 整個老宅所有存儲空間塞得滿滿當當,結果時間一長自己都不記得塞到哪個地方去了。

 這次就是幾個鄰居老太太來家做客,老太太想顯擺一下,找點老二兒子買回來的好東西招待她們,結果翻來翻去找不到。

 爬高去找,接過就把自己摔了。

 前世陸澤家窮了很多年,哪有錢給老太太買那麽多貴重吃食,因此她自然就沒有經歷這一劫難。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蝴蝶效應。

 前世沒有摔倒,自然就沒有今天這場鬧劇,老兩口養老的問題,也是一直和稀泥。

 直到爺爺去世,輪到要給他辦喪事了,一件隱瞞多年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那就是大姑那麽些年下來,早就把老兩口的繼續掏空了。

 拿著空蕩蕩的存折,還怎麽給爺爺辦喪事。

 雖然在大家的逼迫下,大姑後面還是把錢吐了一部分回來,但這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極為惡心人。

 更何況,大姑一家具體借了多少錢,始終沒有查明。

 因為老太太那時年事已高,記性早不行了,大姑又是分多次借的,後面也沒說出個準數出來。

 盡管她是吐了一部分出來,但這事卻不是那麽算的。

 畢竟通貨膨脹那麽嚴重,十年前借一萬塊錢,和十年後再還一萬塊錢,雖然數字一樣,但價值卻是截然不同。

 看著眼前大姑的嘴臉,以及她急的快跳腳的神色,陸澤終於回憶起了這件事情。

 於是他懶得再和她胡攪蠻纏,而是直接問起了老兩口:“爺爺,奶奶,您二老別緊張。

 我就是問問看,這些年下來你們手上存得錢還剩多少?”

 陸新遠和何桂蘭老兩口面面相覷,神色很不自然。

 面對陸澤的問題,他們眼神躲閃,一直不敢回答。

 甚至,奶奶何桂蘭還忍不住看了大姑陸秀珍一眼,卻見對方連連對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不要亂說。

 可這番小動作,全都落入了在場所有人眼裡。

 三嬸周玲第一個跳出來質疑:“大姐,你在幹嘛呢?一直給媽使眼色,是不是想讓她不要說實話?”

 大伯母李慧英這會兒也譏諷道:“就是,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

 爸媽,你們二老可不能偏心眼兒啊,有話當著大家夥兒面說。”

 “我...我...”奶奶何桂蘭這下更緊張了,話都說不利索。

 對父母極為了解的陸建國見狀,哪還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頓時火冒三丈,立刻把槍口對準了大姑:“大姐,你真夠行的,背地裡竟幹了這麽多事兒。”

 一是氣大姐忽悠父母的錢,另一個是氣她拿自己當槍使。

 “建國,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們確實是問爸媽借了點錢。

 因為志超馬上要結婚了,女方家裡彩禮要得很高,我們一時周轉不開,這才找爸媽求助的。”鄧學農知道這次瞞不過了,乾脆老實承認算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見丈夫幫腔,陸秀珍如釋重負,頭點的像哈巴狗一樣。

 陸建國冷哼一聲,轉頭問向了老兩口:“爸,媽,大姐問你們借了多少錢?你們還剩多少?”

 “借了五萬多,就剩一兩千塊錢了。”老太太禁不住逼問,終於是吐露真言。

 “唉...”陸新遠聞言長歎了口氣,低下了頭也不言語了。

 陸建國立刻扭頭瞪著大姐陸秀珍,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這一刻他多年當領導的威嚴終於火力全開,氣勢全部傾泄到陸秀珍一家人身上了。

 他雖然摳門,但逢年過節的也會給二老塞點小錢。老二、老三都會給老兩口塞錢,這麽些年積累下來本就不少。

 再加上老爺子有點退休工資,平常也很節省,其實存款應該遠不止這些錢的。

 可見大姐陸秀珍是個慣犯,從老兩口這弄錢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估計是借點小錢時,老兩口壓根都沒去刻意記錄。

 一想到這,陸建國更來氣了。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是氣得不行。

 “呵呵,我說某些人為什麽一直反對呢,原來根子在這裡啊。”三嬸周玲也學會了陰陽怪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大姑父鄧學農慌了,立馬解釋道:“建國,別著急啊。這事是我們做的不地道,不過借爸媽的錢我們一定會還的。”

 “還?拿什麽還?什麽時候?”陸建國這會兒哪聽得進他的話,立刻逼問道。

 老兩口等著錢養老,誰有空等他慢慢還。

 眼看著要和老陸家徹底鬧掰,鄧學農真急了。萬一搞壞了關系,傳出點什麽負面口碑來,可是會影響仕途的。

 他一咬牙一跺腳,衝動地說道:“回去我就把單位分到的店面賣了,把爸媽的錢全部還上。”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讓我失望。”陸建國不由地帶了上點威脅的語氣。

 這會兒,陸建軍終於開口說話了:“既然情況已經這樣了,那養老基金的事,就等到大姐和大姐夫一家把錢全都還上再說吧。”

 “爸,養老基金的事情可以推遲點沒事,不過奶奶這段時間的康復治療護理的開銷,還是要平攤一下的。

 咱家雖然有錢,可不興擺暴發戶的嘴臉,總得給大伯大姑他們盡孝的機會嘛。”見老爸又顧及親情,準備當爛好人,陸澤立馬勸住了。

 這個風氣可不能開,不能因為他家現在闊了,就心甘情願當冤大頭。

 聽著陸澤也開始陰陽怪氣,陸建國沒好氣地回道:“放心,一分錢不會少出的。”

 “呵呵,還是大伯大氣,果然是當大領導的,這點錢自然不放在眼裡。

 大姑父,一家五千塊錢,您這邊沒問題吧。”陸澤一捧一踩,立馬都給拿捏了。

 鄧學農頻頻點頭,信誓旦旦地答應道:“沒問題,沒問題,回去後我馬上就讓志超把錢送來。”

 眾人見他態度誠懇,這才滿意。

 這頓年夜飯,活脫脫地吃成了狗血家庭倫理劇,老陸家人是不歡而散,一點都沒有除夕團員的氛圍。

 飯後,陸澤和小叔開著車,又把他們送回了三舅老房子休息。

 老房子三室兩廳,面積本就不小,加倆個地鋪足夠住下了,再怎麽說也比在鄉下老宅擠大通鋪強多了。

 今晚發生的事情,對大伯、大姑兩家人來說,那真是“驚喜”連連。

 他們的心情就像是做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但又很難用具體的言語來形容。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那就是老陸家這所謂的大家庭,已經近乎名存實亡了。

 親情自此徹底撕裂,只是面子上大家還在維系著社會意義上的親戚關系。

 也不過是人要臉,樹要皮,家醜不可外揚而已。

 上輩子變成這樣, 還是在爺爺陸新遠的葬禮上發生的。

 等奶奶去世後,陸澤一家只和小叔家一起親近,其他人則是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因為自己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讓這事提前了很多年,可陸澤並沒有感到半分愧疚。

 早撕裂早好,免得爸媽再多受那麽多年的氣。

 

 PS:三合一大章節,昨晚熬夜一萬多字,欠的全部補了。

 家庭倫理劇劇情寫完了,有的讀者反饋可以,有的讀者很是嫌棄。

 眾口難調,就這樣吧,已經很收著寫了。

 再狗血一點,估計都變成了四合院文。

 接下來回歸青春故事,回歸校園生活,回歸事業征程,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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