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確確實實的存在於現實,真的好激動,證明就是我左側不停轟跳的心臟,什麽都騙的了人,唯有維系生命之一的這個器官是不會說謊。
哪怕此時我被趕出門外,頭上頂著一疊學書,也實在無法平息躁動的心靈。
門外罰站的我,是在欣慰嘛?總之就是對這個世界一切的一切都充滿好奇,明明現實夢境兩者之間也沒有什麽區別,是心理反應嗎?讓我覺得一切新奇的原因。
“啊~沒想到我也有這樣一天啊。”
好了,感歎的話就此打住。
這一次稀奇古怪的穿越我也不是一點思路都沒有。
腦海裡幻想的道路雖說不是完全相通,但節點也有些明了。
穿越的交接處是死亡。
應該是由那個夢想毀滅者系統的運作所導致,是它讓我復活,讓我能穿越到現實。
那麽要如何接著觸發這個能力呢?
每次能力觸發的條件好像都是在夢想毀滅的時候,還是說要……
“夢想毀滅者系統!!!觸發!!”
破在走廊上大喊,好在走廊處並沒有存在也沒有人聽到,躲避了一次被尷尬嘲笑的經歷,至於教室裡面就不得而知了。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破的面前,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半透明面板。
上面是破的屬性介紹,破並沒有在意,直接劃過,點開了商店。
他仔細端詳著。
【百分百大力丸】
【紅心智慧寶石】
【魔術穿透夾】
【大巫術木靈法杖】
【戰力檢測機械小精靈】
……
破看著眼前,上面的物品似乎都是夢境中所存在的,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好像似乎還不只有破原來那個夢境世界的物品,還有著其他夢境中的禦品。
就比如這個【百分百大力丸】和【戰力檢測小精靈】【魔術穿透夾】就是他原來那個夢境中沒有的。
但是破接著下劃,下方的物品卻顯示出了無法展示狀態,是等級不夠嗎?但好在目前的物品都只需要一點交換點,自己一共能買三樣。
破細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三個交換點保留,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哪怕來到了現實也應該存在危機,還有這就也跟我預想原先的來到另一個夢境完全不相同,自己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重生了,重生的地點沒有定位,自作主張的以現實為標記。
話說回來…
我為什麽會以為這個就是現實啊!?!
說到底我目前也沒有判斷出這個究竟是現實或夢境的依據,自作主張的胡思亂想也要有個限度才行。
也許我期望的並不是現實,而是存活。
畢竟,這代表著還能遇見他們……
【夢想毀滅者系統觸發】
【夢想破滅程度:零】
【將不給予任何屬性點】
這是什麽?代表著我肯定能回去嗎?不對吧,應該是我有回去途徑而已,總之我現在還是不要抱太多期待為好。
而且怎麽越來越偏離主題了?總之不管現實如何夢境如何。
我身處迷霧這點毋庸置疑,有大堆謎團需要理解,以生命為基礎,調查好一切才是主要。
且要想證明出夢境現實也不是不行。
就在夜晚。
等到夜幕降臨,答案一切都會明了,要是我能在本該睡著的夢中察覺到現實自己的一切。
那麽就代表我還存活於夢境裡。
……
不對啊?
我幹嘛不問問其他人呢?
如果他們都知道自己是在夢境的世界之中,那麽就表示這是夢吧!
夢境是全世界的所有人類意識體存在的一個層面世界,所有的遊夢者都是現實主人的附屬體,他們在閑暇之際就會討論現實世界自己的各種糗事,當做平日裡的笑料。
而破能理解為自己在現實的想法也是有所依據,是因為夢魘的影響,危險是夢境的代言詞,在這種地方,和平安靜學校不可能存在。
可哪怕戰爭不斷,學習的心也會依舊,在危險的國家也有學校,這是人才的基礎。
那麽其原因就不只是因為單單的風險,而是因為遊夢者本身就具備夢境自己和現實主體的兩個記憶,有了現實那個自己的學識記憶,也就沒有必要在夢境裡學習。
破好像是沒有思索到此,但也有更加謹慎的嫌疑,不過能對事物保持警惕也算不錯。
免得到時候知道了難以置信的真相時,變得失去理智,崩潰大哭。
但如果這裡真實現實的話。
虹,菲力姿,納斯他們是不是也表示著徹底離我遠去了?明明前不久我們還圍在篝火邊,嬉戲打鬧。
一想到這破的心臟就仿佛受到刺痛,友誼是破最為珍貴的依據,現實中的破是個孤僻的孩子,每當他伸手想要跟人鏈鎖上情緒的紅繩,結果都會被他人拒絕扯斷。
這份感情也深深影響到了夢境中的破,他們一個渴望友情,一個渴望真實,相同的人類,不同的命運,一個真實,一個虛偽,充滿了戲劇的滋味。
“你個混蛋,在想什麽呢?一會感歎一會憂傷,腦抽了嗎?”
趴在走廊窗口上會瀾向破搭話,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是她的平日裡的形象,可現在卻在向破搭話?
這是愛情嗎?
看她那雙尖銳的視線就知道不可能。
“嗯?你怎麽在這?”
破沮喪的扭過頭來,他頭頂上的書紛紛掉落,旁邊門口衝出來幾個學生,準備在走廊裡打鬧。
會瀾這時再次發出尖銳的言語。
“下課鈴都聽不到嗎?腦子不好的同時也影響到了耳朵?”
“哦,對咯!!下課了嘛?學校這個東西是有休息的啊。”
“你又再胡言亂語些什麽?”
會瀾無語的吐槽道。
只是破在聽到了後稍加思索了一番,緊接著就說出了大膽的言語。
“不是哦,這是我的真實想法。”
破眼神期待的同時充滿銳利,這是他在夢境裡鍛煉出來的鋒芒。
一般人注視起這雙眼睛絕對會覺得滲人,威懾帶來的壓迫感讓人豎起雞皮疙瘩。
至於破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遊夢者的身份暴露,隱藏固然好,叢林中蛇的襲擊突然又隱秘,能起不錯的效果,且越級戰鬥也有百分八九十講究奇襲。
但同樣,
草原上的獅一樣凶惡,能夠擁有絕對強大的實力智慧,這樣的破壞才更為純粹。
一號夢魘不就是用絕對的實力贏下戰鬥了嗎。
所以哪怕同樣有身為穿越來的遊夢者,不管是敵是友,他都有絕對的自信把握好分寸。
甚至有把遊夢者這個身份公之於眾的勇氣。
而且這句話意義也不只是出於情緒和原則,還出於目的。
這句話還蘊含著對於會瀾的試探,對於他們現在是否存在於夢境中,是否為遊夢者的試探。
“這是什麽意思?”
會瀾歪著頭,一臉疑惑。
破則回答道。
“是嘛,這樣啊。”
他的嘴角咧了上去,又是一次溫和的微笑,治愈滿滿。
會瀾看見這個笑容,內心都直直一震,微微瞪大了雙眼,嘴裡棒棒糖被她咬裂。
真是充滿了殺傷性。
但這個女生,名為會瀾的女性,她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女孩,雖然心頭一怔,但也瞬間冷靜了下來。
“你真是很稀奇古怪啊,突然開心,突然悲傷,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麽。”
這不是古怪,是破對於會瀾不是遊夢者這個身份的愉悅。
好了,把視野放於兩人之外。
一位矮小小女生拚命拉扯著會瀾的衣角,用行動告訴著她,這是我的桌位,不要蹲在這了。
只是會瀾沒有理會。
她見破也遲遲沒有回應。
掏出嘴裡被嚼碎一半的棒棒糖,指向破,眼神充斥著殺氣。
“你個混蛋,放學跟我一起走一趟,來教學樓的後面,我要狠狠痛扁你一頓。”
隨後將棒棒糖重新放回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挑釁。
明明是那麽美豔動人的女生,卻總是一副男人婆的模樣,她的校服也記在腰間,給人一副不要接近我狂野母獅子的形象,如果她能夠平靜待人,在學校裡的人氣絕對第一。
說完會瀾就甩動晶瑩剔透的深藍秀發,高冷又面無表情的離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破依舊呆呆站在那,撓了撓臉頰。
“她是不是很討厭我啊,真是個古怪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