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后,劉探長把李自宏,劉浩和果陽溫泉的王老板叫來,在場的還有幾名警察,他們都站在果陽溫泉三樓,也就是事發現場。王爍辰剛剛上樓,看起來他很疲憊。
王爍辰站到大家的中心,對著大家說:各位,讓大家就等了,其實這個案件非常簡單,下面我就來解釋一下這件案件的幕後真相。首先,我是來這旅遊的,初識西蒙德神父來溫泉的路上我聞到西蒙德身上有一股香味,當時我沒在意,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玫瑰的味道,可是我當時在西蒙德家裡也沒有玫瑰花。在我昨天去清月齋是才知道那是清月齋的特色糕點玫瑰糕的味道。
劉探長說: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王爍辰說:別急啊,劉探長。凶手是把砒霜撒在玫瑰糕上毒死死者的。死者沒有立即毒發的原因就是所撒的砒霜是純度不高的砒霜,死者生前跟我和兩位先生一起泡溫泉,泡溫泉是可以加快人體新陳代謝的,加快血液流速,從而使是砒霜之毒流向全身,致人死亡。
劉探長說:砒霜是白色的,難道死者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王爍辰說: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正要說。因為純度不高的砒霜呈現紅色或者紅黃色,使得撒在紅色的玫瑰糕上砒霜不易被察覺到。我說的對吧,王賀陽老板,凶手就是你吧。
此時的王賀陽有點驚慌失措,對王爍辰說:凶手怎麽會是我呢,王偵探,你一定是搞錯了,你是怎麽懷疑我的呢。
王爍辰擺出食指向上指的動作。因為你在西蒙德葬禮上的一句話,你說過西蒙德是被砒霜毒死的,當時案發後我讓警方終止向外宣傳西蒙德事件,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知道的人除了我們幾個外,那就只有凶手了。
王賀陽說:這只是你的猜測,作案要講證據。
王爍辰說:我翻看了清月齋的帳本,看到了你在前幾天買了一份玫瑰糕。
王賀陽說:我自己買來吃的,再說了,如果我是凶手我是不會在清月齋寫自己名字的,豈不是會引起懷疑。
王爍辰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其實你不寫自己名字才會引起懷疑,你是果陽溫泉的老板,在江寧名聲顯赫,清月齋的人一定會認識你的,所以你要寫自己的名字。
王賀陽反駁說:那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啊。
王爍辰接著說:我本來想在西蒙德家裡找一下你下毒玫瑰糕的清月齋的包裝紙,可是我沒有找到,為什麽呢?應該是被西蒙德的傭人找一個地方銷毀了。昨天我翻清月齋的帳本發現西蒙德這個月共買了三次玫瑰糕,最近的一次是在一周前,可是那西蒙德中毒吃的玫瑰糕哪裡來的。可是西蒙德的傭人說過最近沒人來找過他,這說明傭人說謊了,是你收買了傭人。昨天我從西蒙德家要走時,偷偷的去傭人的房間看了看,他的房間裡幾乎沒有什麽生活用品,看來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是打算要走啊。現在他已經逃之夭夭了,但是已經被我抓住了,他已經全招了。
王賀陽絕望地後退了一步,像是站不住似的,回答道:那個傭人真蠢,居然會被抓住,西蒙德就是死有余辜。
王爍辰說:就因為他是盜賊嗎?
樸雲卿說:盜賊?你是怎麽知道的。
王爍辰說:我剛來江寧的時候,他一直看著我的吊墜,對此我很懷疑。自從出事後,我仔細看了看西蒙德的資料,發現很多地方都對不上,後來我拜托了梵蒂岡的朋友查了查西蒙德,
發現這個神父已經在路途中去世了,很明顯這個西蒙德是假的,他是一個盜賊。他故意接近有錢人來牟取暴利。 王賀陽說:對,他是一個盜賊,他更是一個人販子,兩年前我和自己五歲的兒子在街上閑逛,我一不留神發現自己的兒子不見了,當時我就報了警,過了三天才找到,可找到的是我兒子的屍體,我兒子的眼角膜,腎髒都被挖去了,最後我發現是他,是西蒙德在背後打著器官買賣。所以我一定要找機會殺了他,為我死去的兒子報仇啊。
此時的王老板哭得非常傷心。王爍辰和樸雲卿不忍直視,背過了身,他們兩個也非常挺同情他的。
王爍辰和樸雲卿走出了溫泉,樸雲卿追問說:你什麽時候抓到西蒙德家裡的傭人的。
王爍辰笑了笑說:我沒有抓到啊,我就是想詐他一下,沒想到他就承認了。
樸雲卿說:你真有膽量,萬一你賭錯了呢。
王爍辰說:可是我賭贏了。
畫面一轉,王爍辰遠遠地看著自己江寧的家,家門也沒有的人民鬧事了。
王爍辰父親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對著王爍辰的母親說: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事壓下去了,果陽溫泉的老板進去了,我們也沒事了。
王爍辰母親說:溫泉中毒案偵破了,好像是從外地來這旅遊的偵探查的,好像也姓王,不清楚叫什麽名字。
王父點了點頭,哦哦哦,姓王啊。
樸雲卿也忙完了,跟著王爍辰一起坐在同一輛火車。王爍辰坐在回去的火車上,看著窗外在回想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