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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千年屍魂界》第10章 不速之客!降臨在流魂街的災難
  “我……果然還活著嗎”

  女人無力地睜開眼睛,視線逐漸變得清晰,她趴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力氣,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一位穿著死霸裝的死神。

  那個人回過頭,一臉關切地走了過來,此時她才發現她的身上纏滿了包扎用的紗布,一個簡易的結界把她束縛在十平方米以內的地方,她想要坐起身來,那名女死神即抬手製止了她。

  “傷的那麽重還是算了吧。”她雙手放在她的胸口,一陣暖流忽然淌過,她略略驚了一下,眼裡,別過面,眼裡竟然閃出了淚水。

  “不要有大幅度的動作,要不是我在四番隊待過,用回道即使止住了你的血,這次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女人注意到那名死神地雙手之間撐起一片盤狀的靈壓壁,那些活躍的靈壓分子進入她的身體,不多時潰爛地傷口竟然有了些愈合的跡象。

  “我叫泉內竹燁,是五番隊的席官,也是調查這次曳舟桐生事件的隊長助手之一。”

  “曳舟隊長?你在說什麽?”

  女人立刻掙扎著坐起身來,由於這劇烈的動作,兩處傷口再一次撕裂,血很快滲透了紗布,流下了大片泛紅的印記。

  “快躺下,不要動。”

  “囉嗦死了,你說曳舟桐生隊長怎麽樣了?調查,她有什麽讓你們調查的?”

  “縛道之八.赤!”

  泉內竹燁的手在她的雙腕輕輕一點,一種肌肉的緊迫感頓時傳來,她的兩條胳膊像是吸附一般緊緊被固定在了那裡,任憑自己如何用力也沒有辦法擺脫。

  “對不住了,只能暫時這個樣子,要不然你的傷口早晚會完全崩開。”泉內竹燁頗感歉意地說道,“關於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的事情只是調查階段,我也相信這位大人的為人,所以我想請你幫助我洗清她的嫌疑,”她停頓了一下,而後話鋒一轉,突然說道,“一個九番隊的死神,哦,就是前幾天去流魂街調查流民失蹤案現在下落不明的那位玖夢,他在去十二番隊之前就給總隊長大人越級匯報了情況,簡單的內容就是檢舉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說她擅自研究虛的進化實驗等等,還將手無寸鐵的流民送往虛圈,在他失蹤的時候開始,那天和他去虛圈執行任務的死神都意外死亡了,我想請你幫我留在流魂街,一旦這個男人有了蹤跡,立刻製服他帶回靜靈庭。”

  女人的身體一顫,在聽到玖夢這個名字地時候眼神明顯有了刻意的閃躲,她一直很在意在流魂街他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盡管自己極力告訴自己他只是為了狡辯的強詞奪理罷了,可是心裡總還是沒有辦法去接受這樣的答案。

  不過她的嘴上還是答應了泉內竹燁的話。

  她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自己只是來了一趟流魂街想要殺掉玖夢為酒中赤子報仇,沒想到十二番隊竟是發生了這樣大的變故,她的嘴唇緊緊收縮,手不安地在地上摸索著,躁動著。

  看到她的應允,泉內竹燁沒有任何表態,而是按部就班地用回道治療她的傷勢,女人低下了頭,露出了和外表極不相符的靦腆。

  “那個叫玖夢的人真的會做出那種事情嗎?”

  她的聲音像蚊子哼哼,不過泉內竹燁卻聽到了。

  “指正山野明的事情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還有間接害死酒中赤子……”她說話間刻意有所間歇,一雙慈善的眼睛笑眯眯地盯著女人,她的手微微拉扯著袖口,乾涸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她抿住嘴,

將腥紅的血吸入口中,樣子十分滑稽。  “我不會讓死神中有這樣的敗類出現,我做敬愛的靜靈庭,是必須乾淨到一塵不染的地方,為此我將用死神的生命去守護這份信仰。”泉內竹燁說著說著就站起了身,鋒利的刀從劍鞘中抽出,她的半邊臉出現在了刀身之上,仿佛如這把刀一樣凌厲。

  “泉內姐姐,我可以這麽稱呼你嗎?”

  女人的身體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好在泉內竹燁的手及時攙住了她,把她攬入懷中,這時,女人的眼裡已有了些無名淚。

  “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為了你最愛的酒中赤子哥哥你一定要協助我們殺死那個叫做玖夢的新人,如果做不到的話就把他找出來,我想痣城隊長他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個晚上顯得格外漫長,對於女人來說似乎是一種煎熬。

  黑暗總是讓人活的清醒,清醒到足以觸摸到胸前的空洞和被風乾的淚水。

  六番隊的副隊長朽木蒼純和面七番隊的副隊長西木騰晝已經趕到了事發的流魂街,在此之前他們已經來過一次這裡了,靠著朽木家族獨有的瞬步完成這種事情可以說沒有任何難度,二人翻閱了以往的案件處理,在卷宗之中他們查出了一條可疑的虛群襲擊事件,之所以可疑是因為這個案子沒有任何檔案記錄,但在整個流魂街卻無一不知,能夠讓靜靈庭忽略一個如此重大的事情到底需要怎麽樣的手段?

  朽木蒼純一路上一直在思索著相同的問題,面上卻依舊不改其色,西木騰晝也默默無語,只是在自己和蒼純的身上布置了能夠和靜靈庭靈脈相同的鬼道,兩位副隊長級別的死神辦事效率自然是非常高,他們很快就問出了有關於流魂街虛群襲擊案的大致情況,根據更木區的人說當天看到過一個黑色的裂口,只是那麽短短的幾分鍾,虛群就是從那種地方出現的。

  兩個面面相覷,心裡同時想到了十二番隊前往虛圈的特殊儀器,這是能夠通往虛圈的最快捷方式,比起靈壓反應極為不穩定的斷界這種途徑絕對堪稱死神的最高智慧,不過朽木蒼純卻注意到了另一個細節,他假裝無意地靠近了牆角,在那裡細細摸索著……

  “從表面上來說確實是十二番隊做的沒有錯。”西木騰晝在一旁說著。

  “表面上?看來我還是慢了一步,你又提前於我想到了事情的結果,”蒼純抬頭看著他的臉,眉頭不禁一皺,“要真的是十二番隊乾的玖夢就不會被人突襲吧?白天那些人說的,一名死神遭到一個神秘人的偷襲,即使僅憑著以上這些就足以定罪,但我還是想提出自己的懷疑。”

  “是有人想要刻意在流魂街放出虛群,而結合這個事情來看,大規模流魂失蹤也可以理解為……”

  “被送往了虛圈。”蒼純給了他一個眼色,西木騰晝會意的點點頭,幾乎同時,兩個人消失在流魂街區,在他們曾停留過的地方,一條條深黑色的裂紋在空氣中蔓延開來,隨後,像是張開的大口一樣緩緩透出饑渴的氣息,一隻手狂野地撕開了這道口子,在靜止的空間中探出頭來,一個個流民被玩弄於股掌中的牽線傀儡一般走向黑穴,他們一個個目中無神,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兵器,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人們紛紛從室內走出,如千百群失了心智的螞蟻成群湧向那個空間的斷截面,一個穿著白色羽織的男人在黑暗中無法抑製自己的狂喜,興奮的勁頭無法言表,一頭頭虛從裂縫中飛出,這些流民沒有絲毫表情,亦無所畏懼,他們拿著手裡的兵刃和虛群們進行著廝殺,不多時,竟是把這些枯瘦可憎地惡魔硬生殺回了橫界,帶頭的一個人舉起手裡的長刀,面色像死灰一樣可怕,他們的臉上濺滿了血,斑斑的血跡!也許是麻木過頭的冷血,也許是精神緊張到極致的刺激,亦或是眼見生命消失的快意,他們仿若和那些死於刀下的虛一樣失去那顆心。

  何之為心?

  將感性無限放大到可以忽略理性的程度嗎?

  生物的本能反應所帶來的情緒遺留嗎?哭泣,狂喜,悲痛,暴怒,猶豫,擁有超乎於常人之上的情緒反應便可稱之為有“心”者嗎?

  一個破面從深邃的夜光中徐徐探出頭來,他的手在無數呆滯的目光舉起,一團赤紅色的靈壓團幽然匯集,他的眼神中閃過幾分暴虐,這些流民們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像個簡單而枯燥的機器人,在主人的指示下完成設定的動作一樣,白色的羽織飄然而過……

  在流魂街區中,一個虛閃炸裂了,裹挾在這道紅光之中的一切建築、流民甚至於空氣中肉眼無法看到的雜塵微質皆蕩然無存,他們在緘默無言中成為了亡靈,數十條街道被升起了濃厚的白煙,刹那間煙塵蔽日,黃土遮天,久久未散去的靈壓分子在周圍不停的運轉著,隨著空氣的流動而重組著、融合著,又似細胞一樣分裂著、再生著。

  朽木蒼純和西木騰晝同時停住了腳步,這種氣息簡直是在刻意暴露自己的所為,一大群虛正在靠近他們,兩個人同時把手搭在了刀柄上——轟!

  又一道虛閃橫衝直撞過來,像是個粗暴而喪失理智的瘋牛,肆無忌憚地踐踏著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切,兩個人目光一對,下一刻,同時朝不同方向閃去,坐在隊舍內的曳舟桐生睜開眼,隨即神情變得複雜起來。

  “真亦作假,假可為真,無聲無息的融於颶風,吾心之所想便為其形,變化吧,隱霧!”西木騰晝的斬魄刀沒有出鞘,刀身立刻化作一團白煙飄起,那頭破面的身影在朦朧的霧靄間若隱若現。

  他的眼睛狠狠一瞪,一道氣浪從正面直擊破面而去,對方抬起手,一記虛彈便輕松化解,他自言自語地說著,“還沒完呢!”十余根由煙霧組成的繩索從各個方向把他的身體緊緊捆綁,破面側眼去看西木騰晝,只見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刀柄,刀身早已經與周遭的一切合為一體,這種融合毫無違和,甚至細致到空氣的流動速度、稀薄程度以不同其余間密度的極小誤差也沒有任何疏漏,與其說那把刀融入了空氣倒不如說是選擇了空氣。氣體固然是沒有任何固定的形狀,就像束縛住自己身體的這些“煙鎖”一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可以隨意改變氣體的形狀和強度,使其隨時進行具象化。

  “破道之五十三.滅陵燭!”

  西木騰晝雙手隨意的放在其中的兩條煙索之上,瞬時間,一道極其微弱的火光閃起,繼而整條鎖鏈上均布滿了越來越密集的火星,由寥寥可數的星星之火燃為延及所有煙索的巨大火光只是那麽眨眼之時,如螢光一點,脈脈相通。

  “熾?漄銃。”

  衝天的火勢將破面完全包裹於其中,熊熊烈火殘嗜著他的肉體,遠看之下似有妖氣盤旋,他的欲望遠沒有到頭,他肆虐而貪婪的企圖將覆蓋在其間的一切化為灰燼。

  一個極小而狹窄的屏障把火焰完全限定在一個范圍之中,讓其沒有蔓延開來的可能性,在砰地一聲巨響之後,地面發生了局部的塌陷,朽木蒼純和西木騰晝以及那頭破面所在的十余米之內的地方陷了下去。

  “嗷——”

  一頭頭虛從他們頭頂飛過,其數量著實令人恐懼,接著,又有一群手持兵器的流民迎著虛的方向走來,朽木蒼純心中暗暗一驚,飛速運轉的大腦也無法支撐這種想法了,他聽從了身體和經驗的本能反應。

  “朽木副隊長。”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聽見了緩緩拔刀的聲音,在此起彼伏的哀鳴中顯得格外清楚。

  “你要對手無寸鐵的流民下手嗎?以你朽木家族的榮耀。”

  這句話諷刺而犀利,語氣平緩卻字字誅心。

  “呵,看來千恭副隊長早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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