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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燈驅邪人》第四百零七章 報應
許洛強行將古惜夕小臉扳起來,看著已經微微泛紅的雙眼和嘟起來的小嘴,頓時心裏一疼,終於捨不得再口花花。「是於秀光司正花了大價錢,才請動我這位大高手出山,懂不?」古惜夕這下終於驚訝得小嘴張開。高手?你不會說得是你自己吧?可她突然想起來,剛剛那位連任爺爺都忌憚不已的合氣老祖,卻在許洛手中直接一擊神魂俱滅,直到這時她才猛然反應過來。這麼多年不見,這個當初還得靠她才能進入誅邪尉的瘸腿少年,竟然已經徹底成長為一個威震四方的兇悍男人!可遂即她心裏又泛起一股失落,自己遠走界海雖然得到機緣成就凝煞,可是好像也錯過了某人這些年的精彩!「惜夕姐不用太過擔心,許洛現在已經很厲害了!」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湊過來的寄奴,突然將古惜夕從許洛懷裏接過來,然後朝他身後呶呶嘴。「許洛,傘娘子有話想要跟你說,惜夕姐就交給奴便是。」許洛回頭看了眼不遠處正滿臉忐忑看過來傘媚娘,無奈朝兩人安慰點頭便走過去。他沒有注意到,寄奴抱著行動不便的古惜夕,兩人竟然毫無阻礙的走進了青年大車。正準備說話的許洛察覺到這一幕,頓時如同被人施了定身術般緩緩扭過來,惜夕竟然能進車廂……這、這是生生石的功用!這時他才明白為何秦玄機如此重視生生石,稱之為稀世詭寶。這東西委實也太過逆天,要知道這青牛大車看似是他的伴生物,可實則不過是枉生竹的馬仔罷了,難道這破石頭還能強過枉生竹?彷彿察覺到他心裏想法,眉心青竹虛影陡然伸出一根竹枝狠狠抽了過來。枉生竹的攻擊可是直接作用於心靈神魂,許洛想躲都沒法躲,直接就捂頭痛呼出聲。這下差點把所有人都給驚動,連一直站在場邊擺出高人作態的任洗劍都差點跳起來。『他可不比古惜夕這種被情意沖昏頭的小年輕。許洛一出手他便明白,這年輕人的實際戰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所以早已將其當作同輩來看。這會兒竟然還有人能偷襲到他,這還得了,他沒拔劍出鞘就已經心性有成。許洛馬上就反應過來,他朝任洗劍拱拱手示意無事,這才揉著腦袋對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傘媚娘苦笑道。「抱歉,功法運行出了些岔子,不知傘娘子找許洛還有何事?」聽著他的話,傘媚娘原本迅速平緩的臉色又變得古怪起來,嘴唇動動想說些什麼卻又好像難以啟齒,許洛看她一眼心裏明白了幾分。「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許洛能做到的你儘管說便是,總歸也算是相識一場。」「多謝、多謝巡閱!」傘媚娘先朝他盈盈一禮,然後定定神遲疑說道。「聽聞巡閱在磐石城一言九鼎、威勢凌人,剛才那位寄奴姑娘建議奴家去磐石城驅邪司廝混一些日子,不知巡閱可否幫忙書信一封?」許洛這才恍然,原來是寄奴給自己挖的坑。不過這女人說起來也真真值得敬佩,只有真正經歷過,才明白她這麼多年其志不渝究竟有多難得。何況給於秀光那糟老頭子找些樂子,豈不也是他這做晚輩一番拳拳敬仰之心?「這點小事哪還需值當說,你請稍等,正好那一元堂連個主事人都沒有,想來以傘娘子的修為也足以勝任。」許洛說完就用他那特有的雞爪文,給嚴高交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這位老大哥不知情也就罷了,若是知道還有這等美事只怕比他還要熱心些。傘媚娘拿到信之後便告辭離開。許洛看著她朝磐石城方電射而去,心裏終於忍不住想像著於秀光見到這位美婦人的模樣,想著想著臉上神情不由得有些古怪,沒想到這時任洗劍晃晃悠悠挎著那把破劍走過來。「許小友,接下來如何行事不知你可有定計?」許洛臉上浮出幾分尷尬,心裏卻是一凜。這老頭當年可是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可沒有古惜夕那般好忽悠。兩人僅僅只是一對眼,便明白對方都是那種心志堅定人物,所以也沒必要說些客套虛偽之詞來徒笑大方。許洛沉思片刻,深吸一口氣終於沉聲說出心中打算。「前輩若是信得晚輩,還請儘快將犒京城親友儘快撤離,手尾盡量清理乾淨些。這一次寧子浩加上兩位合氣境死在這裏,雖然晚輩另有手段能瞞過一時,但終究不能長久。晚輩也不敢欺瞞前輩,救出古司正之後,晚輩原本也打算徹底遠離犒京這是非之地。」任洗劍劍眉微揚,除了臉上苦色稍濃,便再看不出任何變化,實則心裏也大吃一驚。嘖嘖,看來這年青人還藏著不少底牌!修行這麼久,他自然明白像寧子洛、妙道、玄心這種人,肯定在犒京城裏留著後手,什麼魂燈、心血牌之類,換成他也是一樣。許洛這話裡意思,卻是能保證這些人身死魂消的消息、氣機沒有絲毫泄露風險。要做到這一點究竟有多困難,難道他還不清楚?仼洗劍僅僅只是沉吟片刻,便斬釘截鐵說道。「許小友都能為古思炎做到如此地步,我這做前輩的又豈能落於人後。正好早就聽聞界海是邪物凶獸肆虐、日日血戰不休,想來就算是戰死在詭物手中,也總好過老死於犒京這座枯朽大墓。」許洛臉上直接浮出驚容,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比他還要悲觀。說實話自從進入犒京城,他便自心底生出不喜。這座大燕名義上的首善之地,看起來繁榮昌盛,可實際上卻是暮氣沉沉。他所接觸過的各類修行人,高階要麼是兩司門下鷹犬、要麼自成一統,只顧修行,低階則是不思進取,以蓄養精怪取樂。明明匯聚整個大燕最為出眾的一群精華戰力,可卻連哭山猿這種龐大凶獸群都放任不理,任其禍害城郊野外。大小勢力間反倒是各種勾心鬥角之事樂此不疲,竟大有城外之事,有我何乾的意思。許洛沒在這裏看到莫水郡那般的生機勃勃、見詭就誅之憂,也沒有見到磐石防線的錚錚鐵骨、悍然赴死之勢。是的在他心裏,犒京就連他親手摧毀的磐石將軍府都不如。至少甭管將軍府那些大人物怎麼想,可大多數禦兵司的兵士對詭物還是深惡痛絕,見之必殺。再加上現在由於秀光與夏可抗兩人主持大局,只要熬過這開頭幾年,往後肯定會愈發興旺安穩。想到這裏,許洛不由得指向前方若隱若現的環間山。「晚輩也就是個鄉下泥腿子出身,若是有幸逃出犒京城,這之後的路途就要靠前輩多加照應了。」任洗劍明知他這就是客套之語,可這話也要分是由誰說。許洛如此年輕修為便堪比合氣,這樣的英才誇讚他也聽得老懷大樂,連臉上苦色都緩解不少。「許小友客氣,不知這裏的消息你有把握隱瞞多長時間,老夫也好做些安排。」任洗劍先是謙虛擺手,隨後語氣還是透出幾分急躁。許洛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人家能號稱四大家,那肯定就不像他孤家寡人一個。他估算下自身氣血還能支撐枉生竹大概半天左右,當然這是指隻單單封印氣機,在這期間他是絕對不能夠再動手。「在日落之前,前輩可能撤出所有人手?」既然任老頭性格直爽相投,許洛也不再耽擱直接就詢問出聲。任洗劍明顯長舒一口氣,二話不說就恭身行禮,許洛嚇了一大跳連忙躍開。「前輩別開這種玩笑,小子可是要折壽的。」任洗劍還要轉身再行禮,許洛已經率先彎腰行禮,一臉苦笑。「前輩若是當許洛這人能交,就不需如此,此事有惜夕這小妮子牽扯其中,本就是許洛必為之事,前輩就別再為難小子。」見他堅持不受,再加上時間緊迫任洗劍終於也不再堅持,可看向許洛的眼神卻明顯真摯不少。「以後許小友若是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隻管一紙傳書,只要洗身劍還在、任家不絕,必然赴約。」許洛這回真有些動容,這位任前輩看起來話語不多,可這恩怨分明的性格當真是豪爽大氣。修行人的承諾可不是隨便許的,也不是誰都敢跟老天爺呲牙的。許洛這混帳純粹就是破罐子破摔,一副我不好過乾脆就鳥都不鳥你的死賴作態。「事不宜遲,前輩還請儘快動身,小子會盡量多支撐些時間,黃昏之後若是沒有前輩在這裏坐鎮,晚輩也不放心一個人離開。」任洗劍若有所思看他一眼,陡然明白過來他還想要去幹什麼。這會兒,他心裏也不禁對許洛生出幾分敬佩之心,現在的年輕人當真是了不得,就沖著這膽子自己只怕不服老都不行!他苦臉上罕見浮出慎重神色,再次朝許洛拱手行禮,然後不待他回應便直接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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