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哥哥來的。”我大口吸著果汁,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他一樣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書卷氣。
吳邪問我道:“你也是來夾喇嘛的?”
我反問:“什麽是夾喇嘛?”
中年男子笑著拍了拍他,指了指哥哥:“道上的都叫他小哥,只知道姓張,長沙來的。還有,這次行動,他和我們一起。”
見是同伴,文氣男子就和我一一介紹:“我叫吳邪。這位是我的三叔,吳三省。這位是潘子,大奎。”
吳三省走過去和哥哥說道:“等向導來了,我們就出發。”
哥哥點頭,沒有說話。
吳邪走過去打招呼,哥哥卻不理他,吳邪問我:“他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我回答:“沒有啊,他就是不愛說話。”
吳邪不死心,順著哥哥的視線抬頭看,卻什麽也沒看到,問他:“你在看什麽?”
“……”
吳邪不禁吐槽:“真是個悶油瓶。”
我噗嗤笑了,吳邪也跟著笑了。
“三爺。”一個老頭趕著牛車過來。
吳三省問道:“你是李伯?”
李伯點頭,陪笑道:“是是是,我來晚了。這不,找牛車去了。”
吳三省喊道:“準備一下,出發!”
我趕緊“噸噸噸”把剩下的果汁喝完,哥哥已經站在我身後了,說道:“少喝點。”罷了就牽著我手上了牛車。
路上吳邪問我:“你真的要夾喇嘛?那可危險了。”
吳三省聽了這話就吼起來了:“你知道危險不還是吵著來了?你這也好意思說人家?”
吳邪摸著鼻子咧咧嘴。
我靠在哥哥懷裡,笑眯眯回答:“哥哥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哥哥低頭看著我的發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一行人坐著牛車慢悠悠的,太陽照在臉上暖洋洋的,晃著晃著我就睡著了。
我是被哥哥叫醒的。
我揉著眼睛靠在他懷裡,聽著吳三省說著那狗是吃死人肉長大的。
狗?
看了一眼四周,哪兒有狗?
我抬頭看哥哥,哥哥說:“河裡。”
果然,一條黑狗從河裡爬出來,甩著身上的水。
我縮了縮脖子,哥哥拉著我下了牛車,去了吳三省那邊。
吳三省說道:“總之,我們小心著就是,重要的行李我們自己帶在身邊。”
潘子眼神瞟著那個船夫,“這船夫八成也是吃人肉的,你看看他那臉。”
吳三省點頭,繼續道:“我看這山洞很有可能是個屍洞。”看了一眼吳邪,:“你這小子,等會了可別被嚇的尿褲子了。”
吳邪臉微紅,努著嘴搬著行李。
哥哥拉著我手,低聲交代著:“等會跟在我後面。”
吳三省他們把不重要的行李放在第二條穿上,李伯看著。
重要行李他們隨身帶著,我們坐在第一條有發動機的船上,那個船夫駕駛著。
水很清澈,映著兩邊的山頭,微風吹過,水面蕩起波紋。
我探身伸手想摸。
哥哥就製止了我,說:“水不乾淨。”
我不知道為什麽,卻也聽話的蹲在他身後。
吳三省笑著說:“這水吧,看著挺清澈的,誰知道裡面有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