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邊往出拿東西邊氣哼哼的說:“我還你為你這個狗男人扔下我自己跑路了。”
啞巴張聽見冰藍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會”。
不會什麽?不會扔下她嗎?哎呦這小子有前途,前途大大的,看看,看看,這才兩晚上,就知道說些她愛聽的話出來了。
某女自己腦補了一出年度大戲。
某男純粹就是實話實說。
冰藍一高興,足足吃了三桌子東西,才優雅的擦擦嘴。
啞巴張看的眼皮直跳,來到冰藍身邊摸了摸她平坦坦的肚子。
冰藍那股子羞澀感一下子湧入大腦,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這他媽都是些什麽人?她就多吃了那麽一丟丟,為啥全都來摸她的肚子?
感受到冰藍僵硬的身體,啞巴張有些好笑的問:“吃的東西都哪裡去了?”
冰藍悶悶的回他:“轉化成能量了。”
“嗯,那你以後多吃一些,咱們還有好幾天的路要走,越往裡面越不好下腳。”
冰藍覺得這是好話,沒有嫌棄她吃的多,也沒有嘲笑她的意思,才好受了那麽一點點。
“早上我出去探了一下路,咱們需要換一條路走,不知道前方是有人找礦還是什麽原因,炸出來好多大坑。”
說著拿出一張手繪地圖,指著高山,咱們從旁邊繞過去,今天必須翻過這個山頭。
冰藍沒有發表意見,她需要去那個大坑處看一看,可以的話她能想辦法過去。
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爬,真是上山的路多,下山的路少。
“看見那條路沒?原本從這裡過去近很多的。”啞巴張指著那個路口說道。
冰藍拉過啞巴張,她想自己去看看到底怎麽個坑多法?多到過不去人。
啞巴張沒辦法只能前方帶路。
冰藍看著這坑坑窪窪的道路不確定的問:“你確定這是炸出來的?不是地震形成的?”
啞巴張蹲下身撿起一個東西放在冰藍手裡:“確定是炸的,不是地震。”
冰藍看著那些大坑:“這下面不是有墓吧?”
“不像,有墓不能這麽炸,更傾向於找礦。”
“那這是沒有找到了?”
啞巴張點了點頭:“找到的話現在就應該是有人駐守才對。”
冰藍讚同他的猜測,動用異能把炸出來的石塊全都填了回去,雖然弄得不是太好,過個人絕對沒有啥問題。
“你這又是什麽能力?”
冰藍傲嬌的仰仰頭:“控土。”
啞巴張也來了點興趣:“那你還能操控什麽?”
“控水,在巫族墓得了點機緣,應該算得上木系異能,就是操控植物。”
“不是只能操控一種嗎?”
“不是的。”冰藍把她知道的關於異能的知識從頭到尾給啞巴張灌輸了個遍,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無形中關系又親近了不少。
好走的地方一點雪也沒有,全是黑乎乎的石塊。難走的地方一腳下去,整條腿都拔不出來。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兩個人又走了一天,到最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個黑色的石頭也看不到了。
冰藍坐在雪地上看著啞巴張搭帳篷:“這一天下來,竟然一個動物也沒有見到,真是奇怪。”
“這窮山僻壤的,在這裡生存不下去。”
冰藍環顧一下四周,還真是。除去石頭就是雪,一點植物都不長,她是動物她也不願意來這裡。
“好了,趕緊過來,那裡太涼。”
冰藍美滋滋的拍掉屁股上面的雪,這小子今天可是和她說了不少話,一點也沒有啞巴張或者悶油瓶的高冷,好開心。
摘掉眼鏡帽,活動一下脖子,涼颼颼的溫度順著她的脖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咱們進空間吧?這裡太冷了。”
啞巴張看著冰藍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心裡一軟說道:“好。”
進了空間人是暖和了,看著光禿禿的土地,某女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送給你一間房子吧?你選個地方。”
啞巴張不知道這個姑娘怎麽送他房子,還是認真的選了一個他認為還不錯的空地。
冰藍進了自己的領地,一時間有些情緒不穩,我的天,這還是她的空間嗎?怎麽這麽大?
點開系統面板,升級進度45%,這不像升級的結果吧?
撓撓腦袋,我靠,不會是因為她和張起靈圓房圓的吧?
這個男人這麽旺她的?
我去,冰藍捂住嘴巴,那她要是多來幾次,這裡豈不是能自成一方小世界?
嘿嘿嘿嘿嘿嘿……
哼著小調的冰藍系統裡一頓翻找,買了一棟和她空間裡面一樣的小樓,這麽旺她的男人得寵著。
房子和她一起出現在了啞巴張面前。
開心的問著面前的男人:“喜歡嗎?”
不論見了多少次,啞巴張還是覺得神奇,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姑娘說道:“喜歡。”
冰藍這人平時嚴肅起來非常高冷,笑起來又嫵媚動人,像一顆熾熱的太陽,照耀著四面八方。
“那一起進去看看?”
接受了冰藍的邀請,跟在了這個姑娘身後,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整個小樓桌椅板凳一應俱全,隻缺入住的主人,不缺任何東西。
冰藍挑挑眉:“去樓上看看房間去?”
啞巴張揉揉她的頭髮,拉著她的手,冰藍想:這感覺還不錯。
“你選哪一間?我住你隔壁。”某女口是心非的說。
“你確定住我隔壁?”
冰藍試探的問:“那要不我住的遠一點?”
“行,你住三樓去。”
冰藍聽到這個答案仿佛遭了雷擊,一言難盡的看著前方的小夥子,一萬個大寫的服。
“怎麽傻站在那裡?不願意?”
冰藍望了望樓頂,皮笑肉不笑的說:“非常願意。”
“我選這間,進來看看吧!”
一打開門,整個一粉色系,看的啞巴張一愣,冰藍扶著門框哈哈大笑,這是要笑死她嗎?
粉色?哈哈哈哈哈
配,太配了。
繃著臉的張大族長腳步凌亂的走向旁邊的房間,一打開門黃色系,太他媽可愛了。
這是要逗死她嗎?
不死心的他把二樓的四個房間全部看了一遍,紫色系,藍綠色,這全部都是兒童房。
黑著臉的啞巴張靠近冰藍:“你早就知道?”
冰藍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擺擺手:“我真不知道,主要是你剛才太欠揍了,打臉了吧?該不該?”
冰藍被猛地抱起,她笑顏如花的摟住這個男人的脖子,眼睛笑的格外動人,她很少有這麽開心的時候,真的,今天這個男人取悅了她。”
啞巴張加大了上樓的步伐,推開頂頭的房門走了進去,萬幸這間是古樸大氣的風格。
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床上,冰藍笑的格外開心,啞巴張危險的盯著她,而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要收斂的意思。
“你就是欠收拾。”
冰藍不以為意,她是真的開心嗎?還不能讓她笑一笑?
笑的開懷的女人嘴被堵了個嚴實。
一個人想狠狠的懲罰她,一個人想狠狠的逗弄他。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空前的曖昧。
冰藍還不忘記添油點火,這可是她測驗空間擴展的絕佳機會,不能放過。
感受著身上的變化,冰藍伸手摸了摸:“咦,你不需要吃那個果子也可以啊!”
啞巴張黑著一張臉:“你什麽意思?”
這個話題不能聊下去,吃虧的肯定是她。
聰明的姑娘都會轉移話題:“去洗澡,一會給你看個好東西。”
啞巴張惡狠狠的坐起身,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
不一會就傳來了流水聲。
不是吧?有水?哪裡來的?這裡有下水道嗎?有上水管嗎?這又是什麽原理?
好奇的冰藍打開浴室的門,也沒看光溜溜的啞巴張,直接往牆上看去,除了開關和花灑,連個熱水器都沒有,太神奇了。
啞巴張今天是被這個膽大包天的姑娘氣狠了, 你自己送上門來,他就不能忍了。
還在思考的冰藍,被一雙手從後面摟住:“是你自己進來的。”
冰藍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就看身前男人那白嫩光滑帶有彈性的肌膚,肌肉的線條十分性感。
冰藍的大腦裡,快被這美色衝昏了頭。
如果要是說不饞對方的身子,那她還不如跟對方拜把子當兄弟呢!
咽了咽口水有點緊張,緊張的心跳聲,急促的呼吸聲,在這詭譎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不對,現在可不是貪色的時候。
“行了,好好洗,趕緊的,我還沒洗呢?”
我說大妹子啊!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要我說你沒洗好啊!正好一塊了。
啞巴張也不知道在冰藍耳邊說了什麽,給冰藍說的面紅耳赤,得,絕對真相了。
最後的最後一切都在不言中只能稀稀拉拉的聽見:“以後還敢不敢嘲笑我了?”
冰藍哼哼唧唧的不說話。
“今天叫誰狗男人了?”
冰藍還是不說話。
“以後應該叫我什麽?”
冰藍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幼稚這人太幼稚了。
“不說是吧!”冰藍叫出了聲。
“狗男人你……”
“叫我什麽?”
“啞巴張……”
“叫我什麽?”
“張起靈……”
“不對”
“大哥你幼稚不幼稚?”
“說,叫我什麽?”
這可給冰藍難住了,這得叫他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