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東西價格比較出乎意料,但是迪爾還是掏了這份錢。
這讓幫他取錢的特雷沃認為,對方就是個騙錢的家夥。他認為這東西根本不值這個價錢,因此一路上一直在嘟嘟囔囔。
不過迪爾覺得這東西和自己之間,有一種比較特殊的感覺。
況且這東西的名字,聽起來就比較有趣——龍晶,那就是龍身上的結晶了唄?
這種傳說中的生物,迪爾雖然不認為他存在。
不過既然能叫做這個名字,應該也是個價值不菲的東西。至於是真是假,他打算回去找找資料。
或者找人打聽一下,這東西是否真的有價值。
把玩著手中的“龍晶”,迪爾在路上走走看看。
離開的特雷沃不時地嘟囔著什麽,不過迪爾根本沒有在意這些。
畢竟在外人看來,僅憑一個直覺就花費如此大的代價,購買一個只能用來看的東西。
確實不是什麽正經的事情,況且這些錢還是借款得來的。
迪爾在這裡自然沒有那麽多錢,因此找到了謝魯暫時借了三千普賽汀。
謝魯也沒有猶豫,直接從帳面上劃走了這些錢,然後交給了迪爾使用。
不過無論是對於迪爾,還是謝魯的家族來說。
這三千普賽汀可都不是一個小數目,想必對方一定會頂著很大的壓力。
所以迪爾派人回去取錢,抓緊時間給人家還回去才是。
好在這次來的還有特雷沃,因此這個任務自然就交給了他。就這樣幾天之後,特雷沃帶回了大筆現金。
並且將他還給了謝魯,並且帶來了一份禮物。
看到這份禮物,謝魯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還是非常的舒服的。
因此對於特雷沃也非常熱情,並在得知迪爾即將離開時,邀請他們再次去他家赴宴。
這也算是一場送別宴會吧,特雷沃也沒有多想,就返回了幾人的居住地。
只是在路途中,他似乎發現了幕後的主使。
他返回迪爾身邊報告了這件事,迪爾感覺非常的詫異。
這就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嗎?幾個部下幾天來都沒有任何消息。
特雷沃這樣來回,總共沒有三天的時間。
就發現了不一樣的消息,這算是他的天賦異稟,還是別人在玩忽職守呢?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迪爾仔細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特雷沃在回來的途中,恰好看到了一處小院內。
裡面的房間似乎有一圖樣,好像正是那個紋章的樣式。只是那個圖樣距離較遠,特雷沃沒法確定真假。
因此也就沒有打草驚蛇,準備回來一起商量一下怎麽辦。
迪爾準備派人盯著這個院子,不過這事情他沒打算動手。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因此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
不過本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原則。
他也沒打算放過對方,既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動手。背後來悄悄的調查一下,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既然知道了地點,那就比較容易探查了。
本應該早早了結的旅程,不得已被再次延長了起來。幾個人不停的查探,最終將線索指向了一個家族——普爾斯家族。
這是一個經商的小貴族家族,只是他們家族經營的都是當鋪行當。
而且他們的口碑並不是很好,但是他們卻又頗有武力。
家族中豢養了些戰鬥力很強的護衛,
因此也沒人能夠把它們怎麽樣。對於這些,迪爾都有過專門的調查。 不過在他看來這都不是問題,你這幾十人的護衛再厲害。
難道還有他這百人隊伍的戰鬥力強,這根本都不是什麽難題。只怕是他們真正的戰鬥力,只是那些藏在暗處的強盜罷了。
這些所謂厲害的護衛,大概也只是明面的力量罷了。
放下了這些情報,這城中也沒有辦法動手。所以他打算先去參加謝魯的晚宴,這都已經因為此事推遲了兩天了。
在貴族交往中,這已經算是非常失禮的了。
不過如今謝魯和他,都是到對方的情況。也都可以互相理解,因此也不會計較這些。
來到了謝魯的家中,晚會的布置已經準備妥當。
知道迪爾雖然能夠應付那些繁文縟節,但是打內心中還是比較反感這些的。
謝魯自己內心也不是很喜歡這樣,兩個年輕人也就比較隨意的開始了晚宴。
兩個天南地北的聊著,各自暢談著自己的人生規劃。
後來隨著酒水下肚,兩人最後已經摟著膀子,開始互相拚起酒來。
第二天,迪爾一行人離開了。
坐在那張自己最喜歡的躺椅上,納森非常開心的喝著杯中的酒。
“嘿嘿,這小子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相的。我會一直看著你,直到你露出破綻的。”
“是啊,到時候您就能知道他的小秘密了。”
身邊一個年輕人附和著, 這人和納森相貌相仿。
同樣長得一張骨瘦如柴的臉,下巴的山羊胡非常顯眼。看到他讓人忍不住好奇年紀輕輕的,是怎麽搞得這麽長的胡子呢。
兩個人看起來感覺非常滑稽,特別是這一老一少在一起的樣子。
“不過這小子弄得這酒,味道是真的不錯。這在東西在北境,可是個不錯的買賣。”納森搖晃著酒杯,抿了一口晶瑩剔透的酒水。
“這些好東西,可都是那個小家夥的東西。”他接著說道。
“是啊,這小子最近派人。可是不停的,打探咱們的消息。”年輕人神色有些憂慮。
“沒關系的,沒看今天的他,已經準備著灰溜溜的滾回去了嗎?至於他手中的那枚徽章,根本不足為懼。那只是咱們內部使用的紋章,幾乎從來沒有對外展示過。”納森感覺自己手下做事,還是比較令人放心的。
正當他要繼續安慰的時候,門外進來了一個管家。
“家主,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的妥當了。”進了屋,這老管家就直接匯報了起來。
“是肖恩,回來了呀。事情是你親自辦的?”
“當然了,不親自處理我可也是不放心的。”說完後便躬身離開了。
“父親,還是管家辦事,令人能夠放心。”年輕人聽到這些,對父親說道。
“哈哈,咱們一直在暗處盯著他。”
“就像獵手,在遠處盯著肥美的獵物一樣。”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肆無忌憚的笑聲,從院子之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