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從那天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發誓,從今以後絕不會那樣,以後我就當牛做馬,好好賠償你。”他從地上爬起來,緊緊抱住我,:“羽哥,你身體怎麽這麽涼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從復活以來我確實發現一點不一樣,就像我的性格,不知不覺變勇了,關於溫度我好像真的不太敏感了,昨天煮麵的時候熱水濺到手上也沒有一點感覺。我冷笑一聲:“剛才不還要給我當牛做馬嗎?怎麽,變主意了?從今天起,你我寸步不離,我的命,在你身上。”
你收拾一下,跟我走。過了1個小時,兩人一起回到了長汯街24號,自打一進來直到進到屋子裡,劉林浩都沒敢說一句話。“等等,你是誰?怎麽隨便進我的店?”王先生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我走到王先生面前:“他是我帶來的,以後我希望每次過來的時候都能和他一起。”王先生沒說話便是默認了。“你們倆過來吃飯吧,不能白吃白住,以後每周六晚11點開始,到次日凌晨四點之間,幫我看店。如果有人買花圈,雙數不賣,不要有肢體接觸,如果有人碰你們就憋氣,用椅子下面的灰潑上去,再抓一點抹在被接觸的地方,要是有穿紅衣服的打扮的很妖豔的人來,你會聽到水流聲,不要跟她說話,把眼睛閉上,水流聲消失再睜開眼睛。”王先生說完話就走到我旁邊小聲說:“最好不要帶你朋友去,他身上有活人氣息,你沒有。”
隨便吃兩口,我倆就回房間睡覺了,畢竟也要幫人乾活。在床上,我想著王先生說的話,活人的氣息,我沒有…
睡了一覺醒來就10:48了,眼看就要到點了,我看看劉林浩,算了,別喊他了。
走到座位旁,我看到桌上王先生留了一張字條:無論誰叫你出去,4:00之前千萬不要越界緊急情況的話用腳邊的瓶子吧,實在不行還有盆。我看了一眼,想不到還挺貼心。我看看鍾,還有5分鍾,就去洗了把臉,想當年范仲淹,emmm忘了誰了,還用涼水洗臉,半夜苦讀,如今我年僅23歲卻淪落到看喪店這種事,不禁苦上心頭啊。清醒多了,我走到座位,1分鍾以後,正好11點了,門口傳來了悠悠的風鈴聲,但是我並沒記得來之前這有風鈴啊。淺坐了1個小時,沒有一個人來,我甚至都有點困倦了。
呼~一陣風吹進來,我忍不住打個哆嗦,是一個年邁的婦人,臉色蒼白,怎麽看都不像人,關鍵是她移動的異常快,像風一樣。“給我拿3個花圈。”老婦人飄過來,用直勾勾的眼神打量我,像是看什麽新鮮事物,我手指著那邊說:“在那裡,自己去拿吧。”“呵,有趣”她拿了3個花圈以後把錢交到桌上就飄走了。要不是我以前總喜歡看英叔的電影,恐怕現在連收錢的力氣都沒了,可是這錢的顏色和手感怎麽不太一樣啊,我看看手機的錢,不禁渾身冷顫,這不冥幣嗎。
kin kin擦直接草泥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