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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靠救助金度日》第124章 走賈張氏的路
熱門推薦:看著眼前的似是要吃自己肉喝自己血的老妖婆,易傳宗也不禁眯起來眼睛來。

定睛看了幾眼,易傳宗突然微笑了起來,這賈張氏怒歸怒,但是這發怒的方法可不對。

一個年近五十的老寡婦,平時最為擅長的就是一屁股蹲在地上,隨後伸手拍著自己大腿,打著節拍的哭兒喊天,周圍越有人她是哭得越是起勁兒。

現在可是事關她的兒媳婦,這是賈張氏的命根子,一家老小都指望著秦淮茹呢!

別說是發現了什麽,就是稍微聽到點動靜,怕是賈張氏也完全忍不了,直接就用上上面的那一套。

哪像是現在?

模樣倒是挺凶狠的,口氣也是充滿恨意,但是仔細一看,還有些色厲內荏地味道。

這是在怕他?

易傳宗臉帶著微笑地朝著前面走,既然讓他過去,那他就過去唄。

他確實是比較怕大媽,但那是因為他嫌麻煩。

本來就有巨大的年齡差距,年代造成的認知和思維也不同,還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再要是生氣了,那就是一千隻鴨子在耳邊呱呱叫,這東西誰受得了?

但是要說怕,那完全沒有,他連自己媳婦兒都不怕,他會怕一個外人。

看著易傳宗挺胸抬頭一步一步緩慢地朝著前面走,賈張氏莫名地感覺有些拘謹,心裡頓時就弱了一截,隨後她感覺不對,再次齜牙咧嘴地對著易傳宗。

“那,傳宗啊,別衝動,咱們有事兒說事兒,有問題咱們就解決問題!”

這時候二大爺開口了,他沒有擺出院子裡面二大爺的架子,而是拿著平日裡兩人喝酒時商量的語氣來進行。

這勸起人來就好使多了,一點逆返地情緒都沒有,好似還知道他這邊是冤枉的,重點在解決事情。

一大爺平靜地看著,他一點都不擔心易傳宗會怎麽樣,無他,看著那擺出來的架子就知道,今天這事兒差不多穩了。

三大爺悠閑自得地喝著茶水,對易傳宗他是十分信服的,這種小事情肯定是能解決的很好,最多就是人生旅途之中的一點小插曲,當個樂子看準沒錯了。

他是來看故事的!

三大爺一想明白,這心裡那個舒服啊,三大爺的位置就是點小權利,耍耍官威能有多爽?他看得通透,境界高了一截,這才順他的心意。

“二大爺,瞧您說的,我哪能跟大媽動手?我就是看看賈大媽到底是多生氣。”

易傳宗笑呵呵地回了一句,隨後一拐彎走到婁曉娥跟前,輕聲問道:“怎麽樣,她來咱們家了沒有?”

他現在已經有點了解情況了,那麽剩下的就是處理。

要是賈張氏隨便來說兩句,這還不要緊。

這要是他媳婦兒懷著孕敢過來鬧事,那不好意思,這事兒大了!

婁曉娥氣鼓鼓地瞪了賈張氏一眼,說道:“來問我秦姐有沒有找過我,後面就讓我管管好自己男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說完,她的眼神幽怨地瞪著易傳宗。

其實她心裡面也是有懷疑的,畢竟她看得緊,易傳宗肯定是沒有機會找花惜鳳,易傳宗一出門她就去隔壁坐坐。

這麽長的時間,自家這口子又是那樣,婁曉娥想想兩人從結婚到懷孕,她這男人一天天的無肉不歡,誰知道會不會憋急了對自己的閨蜜下手?

易傳宗聽賈張氏沒怎麽鬧騰,他心中的一些想法更是篤定了。

後面婁曉娥幽怨的眼神,他當然不能硬著頭皮兩人對視著硬抗。

兩口子之間講究戰術的,避實就虛,易傳宗伸手摸著媳婦兒的圓肚皮,

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輕輕地點著。他抬起頭對著賈張氏笑道:“賈大媽,如今我過來了,您找我有什麽事?”

賈張氏二話不說朝著一邊走去。

前方,秦淮茹有點弓著身子縮著腦袋,她側著眼睛看過來,一雙桃花眼裡面有擔憂,又有點害怕,整個一副嬌弱可欺的模樣。

賈張氏其實對易傳宗是有點怵頭,這院子裡面最慘的兩個例子擺在這裡呢,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童嬌嬌,許大茂已經進了號子。

一個是劉光奇兩口子,現在住的都是臨時搭建的窩棚,再過幾天就是寒露,天氣變冷那窩棚怎麽住?如今兩人默默地站在一塊,好一副可憐的模樣,還是誰都不待見。

許大茂和劉光奇都是和易傳宗有些仇怨的,結果被整成這副樣子,要說跟易傳宗沒有關系,誰信啊?

她們家就是孤兒寡母還有一個老太婆,還真是不敢得罪。

今天,等閻解成走了之後,賈張氏可是魂不附體地想了好久好久。

最後,她先去強笑著去婁曉娥家裡問了問,秦淮茹最近都沒有去找過婁曉娥。

賈張氏有點怵頭易傳宗,但是對秦淮茹可是不怕,她直接殺到工廠裡面將秦淮茹喊了出來。

在大街上面肯定是不能亂說話,一路沉悶的帶回了家,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陣的質問。

秦淮茹自然是不會承認,更是表現得一點關系都沒有,就是在工廠見了一次面,她說了說自己的難處,易傳宗說是讓她明天去婦聯找人伸冤。

賈張氏怎麽可能相信?

找人伸冤也得分怎們伸,一個衙役提供證詞也算是伸,一個主簿說兩句好話也算是伸,縣太爺直接定了桉子也算是伸。

現在好了,直接下了聖旨,這時候就不管是不是真有事兒,還是真沒事兒了,反正是看戲的不敢亂說,知情的也改了口,完事兒縣太爺還給了不小的賠償。

多大的情兒啊!

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那麽上心,不是求之不得,就是自己的女人。

都是女人,賈張氏還是過來人,她哪裡能想不明白?

看著秦淮茹那健康紅潤的臉,想想那嫵媚多情的眼神,平日裡說話那叫一個硬氣,走在大街上都不弱起誰,比起原來都多了一分自信,這哪裡是沒了男人,這是找到的男人太好,這才神采奕奕的。

這種日子,從過完年就開始,賈張氏想了那麽久沒想明白,現在她終於是給逮住了,原來這兔子就在窩邊上。

想想那氣質卓絕,美麗動人的花惜鳳,她心裡就發慌。

這哪是什麽普通的女人家?

那麽優秀的一個女人和路上的一朵花似的,打扮的那麽漂亮就為了讓易傳宗多看一眼。

一想這個,賈張氏的心口窩都在打顫。

這要是秦淮茹也這樣,別說是她了,連孩子都得好好想象。

家裡這便宜給誰佔都行,她最不想的就是給易傳宗佔了這便宜,一個鬧不好,她不只是自己得會村子裡面,怕是這孫子還得跟著她去鄉下種地去。

賈張氏來到秦淮茹的面前,看著那嬌俏地小臉,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粉,如今一副有點害怕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那雙大眼睛告饒起來似乎都有些勾人心魄。

這哪裡像是一個寡婦?

當年她沒了丈夫,一年的功夫就不潤生了,直接變成了一個黃臉婆。

什麽事兒都得自己扛著,她那寡婦脾氣使起來,人人見了都畏懼三分。

如今倒好!

秦淮茹這個假寡婦在這裝可憐呢!

賈張氏心裡那個氣啊!平日裡那股子牙硬的性格呢?

不說以前,就說剛才那會兒,這媳婦兒也是硬氣地很,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讓她都以為誤會了!

現在倒好,裝起可憐來了!

一個寡婦沒人撐著,裝可憐給誰看?弱弱的才好欺負,潑辣點誰都不敢惹,就是真辦了什麽事兒也能湖弄過去。

如今這是給自己男人看的。

這可是她的兒媳婦!

賈張氏恨恨地抬起手,恨不得對著秦淮茹就是一陣掐一陣扭,好讓這女人守守婦道,雖然賈東旭已經走了。

她這邊手剛抬起來,就感覺不是那麽回事兒了。

這女人有男人疼了。

那男人她還真惹不起,能讓婦聯搞那麽大的聲勢去軋鋼廠,多麽大的能量?她撒潑耍賴在人家面前都不好使。

這要是讓易傳宗看見她欺負這女人,還不定怎麽收拾她呢。

賈張氏抬起手一指頭點在秦淮茹的額頭上面,恨不成聲地說道:“家門不幸啊,你還有臉在這裡裝可憐!”

秦淮茹冤屈地喊道:“我沒有!”

那邊二大爺又開口了,“棒梗他奶奶,你說話歸說話,不講清楚你先別動手。”

遠處劉光天和劉光福對視了一眼,這根本就不是一句安撫的話語,他們兩兄弟可是親身證明過。

確實不能沒說清楚就打人,但是只要說清楚了確實有錯,那就可以往死裡揍,揍起來心安理得,這回連老子一個不是都說不出來,兩兄弟不得不長記性啊。

賈張氏也沒太過分,伸手快速戳了兩下,趁著怒氣不注意,就當是發完了,她拽著秦淮茹地胳膊往院子中間走,一邊走還一邊說:“敢做不敢當,今天你就給我說清楚,你們兩個是什麽時候私通的!”

全院的人臉色都很是古怪,這要是別的人他們可能還不相信,但是易傳宗……那家旁邊的花惜鳳就是最好的例子,兩人挨得那麽近,指定是有情,最多就是他們沒有發現,沒有什麽證據。

如今,難不成還跟院子裡面的俏寡婦有一腿?

易傳宗欣賞了一會兒小情人的局促模樣,要說秦淮茹怕,那指定是有點怕的,不只是怕,還心虛呢。

但要說多怕,兩人又不是在床上被抓住的,最多就是賈張氏使使規矩,這不是沒用力出手嗎?

他眼皮一抬,懶洋洋地說道:“賈大媽,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知道你應該是聽說工廠裡面的事兒了,事關你家媳婦兒,又是家裡的頂梁柱,這事兒馬虎不得。”

“工廠裡面你現在放心了,院子裡面你又放心不下了,想著給左鄰右舍的一個警告。”

“我是不像閻解成在相親的節骨眼兒上,也不像是劉光奇在後院裡面隔得比較遠。除了這倆人我年齡最合適,還在您家對面,我媳婦兒又跟嫂嫂關系不錯,確實適合做殺雞儆猴的目標。”

“但是呢,您也不能找我啊!看我不順眼就將這罪名安在我身上,那我得多怨啊!您好歹拿出一個證據,讓大家夥評評理不是?”

賈張氏一臉恨意地眯著眼,伸手指著易傳宗的鼻子咬著牙說道:“賊喊捉賊,你還有理了,還埋怨在我身上!你要證據,那我就給你證據!”

“你說,我兒媳婦在工廠裡面的事兒怎麽就找到你?你還去婦聯找好了人!之前的一天你們一前一後地到哪了?這可是有人看見了!說,你們兩個幹了什麽!”

這話說完,不用看旁人,易傳宗就感覺懷裡一張小臉昂了起來。

易傳宗眉梢一挑,好家夥,還有人知道他去了婦聯?

能耐啊!

院子裡面就劉光奇是單位裡面的,他也不知道外面是怎麽傳的,但是這人知道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易傳宗沒有亂看,依舊是懶洋洋地說道:“賈大媽,知道是我辦的,您還不謝謝我?哪有您這樣的,我幫嫂嫂將工廠裡面流言蜚語清乾淨了,到了您這還恩將仇報!您可真成!”

賈張氏恨聲說道:“這樣你就是承認了?”

“啊,對,承認了。”

易傳宗無所謂地點點頭。

“哎幼!我的東旭啊!”

賈張氏手臂抬高,搖擺著手落下拍在大腿上面,口中也是哭兒喊天地叫著冤屈,“我可憐的棒梗啊……啊~”

易傳宗嘴角憋著笑地看著,說道:“賈大媽,您哭好歹掉個淚珠子,下回您手上抹點芥末油,說不定我還真信了您。”

本來大家夥子都看愣住了,這人竟然敢承認!這可是私通!

一轉頭看著賈張氏那光打雷不下雨的模樣,大家反倒是心安了不少,這裡面是有隱情啊。

也就是在軋鋼廠的人知道什麽事,隱隱有些理解。

只不過,他們以為賈張氏會在院子裡面鬧一場,沒想到竟然和易傳宗聯系在一塊兒。

一大爺見這局勢連忙喝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胡說,還不跟大家夥講清楚!這麽大人了,淨胡鬧!”

易傳宗仰著頭張開嘴,面色恍然。

一大爺心中安定了不少,還行,這人認真起來辦起正事來還是挺靠譜的。

下一秒,一大爺的臉色就僵硬了,腦子裡面滿是嗡嗡的回音。

“哎幼!我可憐的東旭哥呐!呐……呐~”

易傳宗拖著嗓子就是一聲哭喊,聲音霎時間將賈張氏的聲音蓋過去。

下一秒,他扯著嗓子喊道:“哎呀,我可憐的棒梗啊!啊……啊~”

遠處,本來心情還有些低落的棒梗,冷不丁就打了一個寒顫,回神了!

賈張氏的哭喊戛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前面學著她動作的大高個,那表情簡直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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