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情節客串完畢,張飛宇成功到手150元。
微訊轉帳的,他一臉幽怨。
這算是自己過來的油費了嗎?
但總覺得自己虧得好像更多啊。
辭別了嚷嚷著一起吃飯的小丫頭,張飛宇趕往了滬都。
因為之前莫向晚打電話告訴他。
楊朝月在練習的時候,崴到腳了。
莫向晚因為在外地,所以讓張飛宇方便的話前去看看楊朝月,代表工作室高層表示下關心。
張飛宇自無不可。
到了工作室給楊朝月準備的宿舍。
張飛宇進去的時候,楊朝月正一隻腳架在椅子上,另一隻腳放在地上,半躺在床上看電視。
也許是腳崴的比較難受,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時不時的齜牙咧嘴。
看到張飛宇,她有些震驚,更有些不知所措。
“啊,你,你好,額……!”
本來,最開始加入工作室的時候,她並不知道工作室的老板就是張飛宇。
不過後來,隨著張飛宇到過一次工作室,在莫向晚下達通知把張飛宇的照片下發給所有員工以及藝人後。
楊朝月這才知道了,陰差陽錯,自己竟然還進了以前認為是“騙子”的那個工作室裡。
她心裡頭那個無語啊。
怕見到張飛宇很尷尬,又很想再次提桶跑路。
只是,到底是簽過合同了,而且經過她的父親同意。
這可不像那些黑廠,她只要不要工資,想跑路就跑路。
要賠錢的。
而且,到底這工作室對她不錯,楊朝月也就這麽留了下來。
本來吧,楊朝月也已經做好了再次和張飛宇見面的準備。
甚至是兩人的說辭,她該做什麽反應都準備好了。
只是,等到真正看到張飛宇的時候。
她腦子當即一個懵圈,什麽都不記得了,迷迷糊糊。
“那個,額,你來做什麽?”
話音出口,楊朝月一個激靈,意識到什麽。
“啊,不對,老板,不好意思,剛剛沒回過神來。”
“呵呵呵,沒事。”
張飛宇緩緩踱步到她的床前,拉過椅子坐下。
他一邊看著楊朝月腳上的紅腫,除卻腳踝上面有著顯眼的藥水痕跡以外。
五隻腳趾好像小珍珠一樣,鑲嵌在雪白的腳上面,十分可愛。
“有去醫院看過了嗎?情況不嚴重吧?”
張飛宇輕聲細語問道。
“不,不用去醫院,已經找診所幫我看過了,問題不大,休息幾天就好。”
楊朝月說著,見張飛宇在打量她的腳丫。
雖然生性大大咧咧,但這麽被張飛宇看著腳,她還是感覺到了一抹難為情。
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把腳縮回床上。
只是不用力還好,一用力,觸及到疼痛處。
劇痛傳來,她當即眉頭一皺,倒吸了一口冷氣。
“痛的話就別動。”
張飛宇說道,見她仍舊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拉過了塊毛巾,蓋在了她的紅腫腳丫上。
果然,敏感的腳丫沒再暴露在少年視線之中,楊朝月鎮定很多。
她呼了口氣,有心想說點什麽,卻又無話可說。
腳上時不時傳來的痛苦,更是另的她整個人眉頭都揪在了一起。
張飛宇說道。
“如果實在難受,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醫藥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既然是在練習舞蹈的時候受的傷,那麽就算工傷,工作室會全權負責的,你只要安心盡快的把腳養好。” “不用麻煩了,我可以的,就這樣休息一下吧。”
楊朝月搖著頭,她出來社會很早,獨立慣了,向來有事都不願意麻煩別人。
而且,如果去醫院的話,醫藥費肯定特別貴。
見楊朝月不為所動的樣子,張飛宇索性故意嚇唬她說道。
“你可能覺得去醫院麻煩,但你有沒有想過,腳崴傷的事情,可大可小,如果恢復不好,可能以後都不能跳舞了。”
楊朝月忍不住撇撇嘴。
說實話,她對於舞蹈之類愛好還真沒那麽大。
她只是想著簽約了工作室,能有個包吃包住的工作而已。
充其量,工作室讓她學習什麽,她就學習什麽。
這次腳崴傷了,那豈不是正好?
不用練習也不用學習,白拿工資。
見楊朝月楊朝月眼睛滴溜溜的轉,張飛宇如何不知道她心底裡打的什麽主意。
他重生以後,蝴蝶效應已經開始改變很多事情。
比方說趙金麥的經歷,比方說楊朝月的經歷。
還比方說,飛天娛樂工作室的出現。
楊朝月前世有沒有因為練習舞蹈受過傷,張飛宇不太清楚。
但楊朝月未來出道成為愛豆後,成就不可限量,這他是清清楚楚的。
如他方才所言,崴腳一事可大可小。
小了自然,皆大歡喜。
可大了呢,就可能留下後遺症。
從此以後走路跛腳,一瘸一拐。
而毫無疑問,一個跛腳的人,是不可能成為愛豆的。
但倘若無法成為愛豆,楊朝月本來應該崛起的人生,就徹底毀了。
因此,不管楊朝月願不願意,他都得把這小姑娘送到醫院去。
“你想以後走路成瘸子嗎?”
張飛宇再次嚇唬她。
“瘸子?!不會這麽嚴重吧?”
果不其然,楊朝月小臉一下子唰白唰白的,有點害怕了。
跳不了舞她不在乎,可萬一走路真成瘸子了。
那就……嫁人都成問題了啊。
更別說,那姿態還特別難看了。
以後要想根治得花一大筆錢吧。
“所以吧,你去不去醫院?”
張飛宇問道。
“醫藥費真的可以不用我出嗎?”
楊朝月還在糾結這個。
“之前我去診所那些能報銷嗎?”
“不用,一毛錢都不用你出。”
張飛宇沒好氣說道。
“甚至接下來你幾天養傷,生活費也照樣給行吧,順便,工作室再給你兩百塊錢補貼。”
“那好吧,我去。”
楊朝月點點頭。
“還搞得跟個公主一樣,要我請你去才行呢。”
張飛宇打趣她。
“嘿嘿。”
楊朝月笑了下,沒好接茬。
“怎麽樣,自己站的起來嗎?”
張飛宇問。
“腳還是痛。”
楊朝月撅著嘴說,眼淚汪汪的看他。
心裡想說,要不還是別去醫院了,把錢直接補給我得了。
但這話到底不敢說出口。
以往那些黑廠老板,大多是一提加薪就轉移話題。
“那我扶你吧。”
這樣的楊朝月,可憐兮兮的緊,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張飛宇歎口氣,小心翼翼的把楊朝月扶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