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升職記》的狗血短視頻,引發了網絡上的一番熱議。
觀眾們一邊吐槽的同時卻也通過各種渠道去搜索這部劇,當看到這部劇馬上再有一個月,就會播出的時候,紛紛期待不已的留下評論。
劇集火了,作為男女主,白夢妍和白靖亭也在網絡上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走紅起來。
之所以說是詭異,那自然是他們的走紅方式,與眾不同。
好比說別人家看電視劇的粉絲都是正常的,磕男女主CP。
可偏偏《太子妃升職記》這部劇的粉絲們磕CP,卻十分另類的磕的男男CP,想象著男兒心女兒身的女主和男主在搞基一般。
各種鬼畜,各種狗血被好事的電視劇橋段,被各平台視頻博主們剪輯出來。
民眾的力量是強大的,本身飛天影視剪輯的視頻就已經帶有鬼畜性質,但隨著民間視頻博主們進一步剪輯加工。
鬼畜的自然也是變得更鬼畜了。
“哈哈哈……”
作為鬼畜視頻的始作俑者,張飛宇正坐在工作室裡笑的開心。
對面莫向晚一臉無奈。
“老板,麻煩注意一下儀態好嘛,這裡還有人在呢。”
張飛宇笑了好半響後,作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不笑了。”
莫向晚歎口氣,說道。
“老板,考慮的怎麽樣,有必要阻止那些視頻博主的鬼畜剪輯嗎?”
“阻止?為什麽要阻止。”
張飛宇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起碼白夢妍她們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有很多人認識了吧,而且劇也被更多的人看見了,也省了我們一筆宣傳的費用。”
莫向晚遲疑了會說道。
“可是這樣會影響我們藝人本身的價值的吧,
而且那些廣告商也會因此有擔心,畢竟這樣的走紅,不是正經的走紅,一定程度上帶有負面的性質。”
“負面的性質?呵呵呵,走紅哪有正面負面的,能走紅就是有人氣,只要不是真正的醜聞,和違法犯罪那些被封殺,這樣的負面性質的傳播,只會讓更多的人認識到他們。”
張飛宇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
現在的人們還沒有認識到黑紅的厲害啊。
未來大部分崛起的流量明星,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黑紅起來的,網絡上罵他們的人數不勝數。
但這影響他們賺錢了嗎?
不影響!
甚至因為更多的人認識到了他們,身價個個都翻了成百上千倍。
反倒是那些正正經經的演員明星們,因為正面負面的新聞傳播都很少,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們。
撈錢自然更是無從談起。
當然莫向晚說的也沒錯,畢竟是負面性質的傳播,明星們會招黑,招罵也是必然的。
如果是自己的女人,好比說鞠靜怡,張飛宇自然是舍不得她成為眾矢之的的,哪怕她本人願意走這樣的黑紅路線。
張飛宇也不會答應。
這是一個男人保護自己女人所應有的責任擔當。
可對象換成了白夢妍,只要她本人願意,張飛宇便不會過問太多。
見張飛宇主意已經決定,莫向晚也只能歎口氣。
她此來就是因為看到網絡上那些視頻主播們,把電視劇中有關於白夢妍的片段大量剪輯惡搞。
出於經紀人的責任,所以才特意過來詢問張飛宇,是否要阻止他們,或者說郵寄律師函震懾的。
不過張飛宇的話倒也沒說錯,這樣的走紅方式,一定程度上的確是讓更多的人認識到了白夢妍。
有利有弊吧。
就是不知道白夢妍本人是怎麽想的了。
看看她對於這樣的走紅,是怎麽樣的一個看法。
甚至如果她心理有些接受不能的話,莫向晚也還要做做她的功課。
畢竟白夢妍如果有名氣了的話,工作室就能憑借此接到更多的廣告代言。
“對了,老板,還有一件事。”
莫向晚說道。
“什麽事?”
張飛宇問到。
“就是楊朝月她……”
“朝月?”
張飛宇皺起眉頭,立刻問道。
“她怎麽了?”
雖然說因為上次的事情以後,面對楊朝月他感覺有點尷尬。
但到底,那只是他個人感覺上的不適應而已。
並不是說他對楊朝月有意見了或怎樣。
相反的,他對於楊朝月還是很關心的。
甚至還曾想著找個時間,找到楊朝月,化解掉他的這段尷尬。
畢竟陳瀟瀟還和他鬧著別扭呢,和好說不定還得看楊朝月吹風。
“她沒有怎麽了。”
莫向晚搖搖頭說。
“就是說想跟我們請個年假,回家裡看看。”
“年假……”
張飛宇無語。
“她想請幾天?”
莫向晚說道。
“她沒有直說,就是說看我們能給多少天,自然是越久越好。”
張飛宇忍不住勾起嘴角。
“這丫頭之所以請年假,估計是想的年假有帶薪不扣錢的對吧?”
莫向晚也笑了起來。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否則之前有那麽多的時間可以請假,為什麽偏偏挑這個時候。”
現在時間是1月20號,再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年了。
按說公司的年假都是要到過年前幾天才能正式申請的。
哪像楊朝月,距離過年還那麽久呢,就說請年假了。
張飛宇笑了幾下,說道。
“她家在蘇省,距離咱們這裡也近,幾個小時就能到,要不然就給她一個假期吧,正好,這個假期以後,《孤單又燦爛的神鬼怪》也馬上要開機了。”
莫向晚點點頭。
“好的,那具體給多久呢?”
“三天太少了,回去沒睡兩天就又要出來,不然就給個一個星期吧。”
張飛宇說道。
“錢呢就正常給就好了,也不用說扣減那些什麽的了,咱們也不缺這點,沒必要讓她對工作室鬧起什麽意見。”
無錯
莫向晚也是讚同這點的,在她看來,小錢只是次要的。
藝人對於工作室的情感歸屬,這才是最主要的。
只是畢竟是給張飛宇打工,錢的事情她也不好做主,因此也就沒有吭聲。
此時,見到張飛宇沒有貪圖那點蠅頭小利。
她不自覺的也松口氣。
以打工人的角度來說,大部分都更想跟著有人情味,通情達理的老板工作。
畢竟人有三急,你也總會有遇到相同情況的時候。
跟莫向晚又商量了下工作室的其他事情,張飛宇就準備離開了。
只是,在下了電梯的時候。
張飛宇卻看到了楊朝月的身影。
十多天不見,楊朝月本人好像也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皮膚肉眼可見的白皙水嫩。
尤其是一張櫻桃小嘴,粉嫩水潤,帶有光澤。
張飛宇不自覺的就想到了那次醉酒時候,楊朝月嘴巴映到自己臉上的感覺。
楊朝月也看到了張飛宇,表情上顯露出幾分猶豫。
坦白說,那天張飛宇醉酒的時候。
她其實也看出來了張飛宇是裝醉的,她也曾大膽於自己當時的做法。
或許是張飛宇身上的酒氣衝擊到了她,讓她有了幾分意亂情迷。
她衝動之下做出了那種事情。
更或許是她明知故犯,想找個借口作出那種她想做很久,但卻一直因為清醒不敢做的事情。
你說要是張飛宇醉酒了還好,又或者說她不知道他其實已經醒酒了也行。
可偏偏關鍵是那天張飛宇是清醒的,而楊朝月也知道他是清醒的,卻還做出了那種事情。
這就不可避免的兩人都會多想了。
楊朝月一怕張飛宇覺得她是不知廉恥,唐突隨便的人。
可也更怕張飛宇本身對她無感,因為那件事情後,對她產生厭惡的感覺。
當時的種種情感,楊朝月現在也已經想不起來了。
說實在的,想那次事後幾天,楊朝月也還在糾結著呢,自己該如何面對張飛宇。
好在現在也已經快十幾天過去,她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感。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一切順其自然。
如果重新見面了,張飛宇真要嫌棄她,或者討厭她了。
大不了她就跑路。
又不是沒提桶跑路過。
楊朝月還不至於畏首畏尾。
最主要吧,她可以被任何人討厭,不喜歡。
唯獨不能接受被自己在意的人這樣。
見到張飛宇,楊朝月還是很開心的,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
當下主動的湊近過來,朝他笑了一下。
“老板,好久不見呀。”
她表現的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張飛宇不自覺的松口氣,看來楊朝月本身也沒什麽啊,那他也用不著自己尷尬了。
想到這裡,張飛宇也笑了一下。
“朝月,你幹什麽去了?還不回宿舍嗎?”
楊朝月說道。
“回宿舍做什麽,只有我一個人,無聊死了,還是工作室好玩,這裡的人說話特別有意思,帥哥也多,每次呆在這裡,就好像在家裡一樣,我超喜歡在這裡的。”
見她好像說段子一般,並且說的還是似曾相識的段子。
張飛宇一臉黑線,他無語的說了一句。
“就你嘴巴厲害。”
楊朝月嘿嘿笑了兩聲。
張飛宇說道。
“我聽向晚姐說,你想請個年假回家裡看看?”
楊朝月點點頭,說道。
“是呀。”
“好吧,那我同意了,給你一個星期假期。”
張飛宇笑著說道。
“準備怎麽謝我?”
楊朝月撅著嘴巴。
“什麽謝不謝的,這不是我申請的年假嗎?這是我應得的,為什麽要謝你。”
張飛宇莞爾一笑。
“就知道你吝嗇,算了,也不和你摳搜了,走吧,我請你吃飯。”
“吃飯?”
楊朝月眼神一亮。
“好呀好呀。”
“呵呵呵。”
張飛宇笑著帶著楊朝月出了工作室,上了一輛保姆車後。
楊朝月問道。
“老板你沒有駕照嗎?為什麽每次出去還要坐車呀。”
張飛宇說道。
“我年紀還不夠呢,哪裡來的駕照。”
“什麽?!”
楊朝月好像聽到了什麽很震驚的事情。
“老板你年齡還不夠嗎?不會吧?我一直以為你很老了呢。”
張飛宇一下子眉頭皺起。
哪怕是男人,也很忌諱聽到老這個字。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嘿嘿嘿,怪我,怪我。”
楊朝月好像才發覺到自己語言錯誤一般,象征性的拍了拍嘴做懲戒。
張飛宇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忽然見她沒系安全帶,當下說道。
“朝月,把安全帶系上。”
楊朝月說道。
“後座也要系安全帶嗎?沒聽過啊?”
張飛宇恍然想起,後座系安全帶的交通新規似乎是幾年後才出來的。
不過,畢竟安全帶是保護自己的,本就是自己應該注意的事情,而不是靠什麽法律法規去約束。
他當即說道。
“快系上。”
楊朝月一幅不太情願的樣子。
“能不能不系啊,這個勒的我胸好難受,本來就挺小的了,萬一再勒的長不大了怎麽辦。”
張飛宇一頭黑線,楊朝月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說這麽曖昧的話。
這是沒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看待嗎?
見她不情不願,囉哩巴嗦沒完的樣子,張飛宇也只能皺著眉頭,自己靠過去給她系上了。
因為系安全帶的原因,張飛宇起身到了她的身前,貓著腰。
兩個人距離靠的很近。
張飛宇能從楊朝月身上聞到淡淡的香味,是那種似曾相識的。
很奇怪的,似乎每次靠近楊朝月,他就能聞到這種香味。
不像是洗發水的,更不是沐浴露的。
更像是傳說中的體香。
但現實中,真的可能會有人有體香嗎?
張飛宇搞不明白,畢竟是楊朝月自己的比較隱私的秘密,他不可能去問。
而楊朝月也能自己的臉上,感覺到張飛宇的鼻子間呼出來的氣息。
熱熱的,燙燙的。
男孩健壯的胸膛就貼在了她的臉前面沒多遠的地方。
因為車裡很安靜。
她也能清楚的觀察到,張飛宇跳動的迅速而有力的胸膛心跳。
精致的俏臉湧上淡淡的粉暈,楊朝月將自己的腦袋往後靠了靠,避免男孩的胸膛貼到自己。
她說道。
“還沒好嗎?”
張飛宇皺了皺眉頭。
好死不死的,安全帶竟然在這個時候卡住了,拉不出來。
“再等等。”
楊朝月心跳的撲通撲通的,有力的加速著。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也很陌生。
熟悉呢是因為上次她偷偷親吻醉酒的張飛宇的時候,心跳的也是這麽快。
本以為那次是因為張飛宇酒氣,熏的她意亂情迷。
但這次,明明兩個人都很清醒。
但她的心依舊跳的這麽快。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奇怪了。
楊朝月忍不住伸手捂了捂發燙的臉蛋,感覺燙的嚇人,又看到張飛宇臉近在咫尺。
他的瞳眸深邃而有神,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臉龐。
“還沒好嗎?”
她再次問了一句。
張飛宇總算把安全帶給她系好了。
“好了。”
他剛要坐回去,保姆車忽然一個急刹車。
楊朝月驚呼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就要往前跌過去。
好巧不巧的,就撞在了張飛宇的胸膛上。
“咚”的一聲沉重悶響。
雖然楊朝月避免了額頭撞在座椅靠背的悲劇,但張飛宇卻不幸的做成了她的人肉墊子。
“臥槽!”
“好痛!”
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聲驚呼。
“朝月,你頭怎麽這麽硬!都快跟鐵一樣了。”
張飛宇呲牙咧嘴的揉著被撞到的地方。
楊朝月又羞又氣。
不管是哪個女孩子,都不願意被人說成頭鐵吧。
“呸,你才頭鐵呢!不,你是胸鐵!撞的我痛死了,知不知道你胸硬的都能去碎大石了……”
她捂著額頭,眼淚汪汪,語無倫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