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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養廢的惡毒大小姐覺醒了》第258章 不值1提的小玩意
祁崇鳴在電話裡說,要引薦一個很重要的人給祁朝認識。
 祁朝這次從M國回來,迫切想要豐滿自己的羽翼。
 以前他會適當拒絕這種飯局,現在反而是迫不及待。
 祁朝滿懷期待的走進包間,滿以為會見到某個身居高位的政客,或者在商界叱吒風雲的大佬。
 萬沒想到,祁崇鳴嘴裡那個所謂的很重要的人,是個面生的年輕女人。
 祁朝起初還在想這位是誰,突然看到趙義,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幾個畫面,立馬猜到了女人的身份。
 祁崇鳴正在跟趙春筱說話,無意中抬頭,看見祁朝站在門口,一向不苟言笑的臉上,竟然露出幾分和藹笑意。
 “阿朝來了,快過來,看看這是誰。”
 如果早知道這頓飯是這個性質,祁朝說什麽都不會來。
 當著趙義的面,祁朝不好擺冷臉。
 他揚起客套的笑,上前寒暄:“春筱,歡迎回國。”
 趙春筱一身黑色長裙,勾勒出傲人身材。
 她比祁朝要小幾個月,卻因為在國外生活多年,穿衣打扮,神情姿態都是西式的,看著倒比祁朝還要成熟。
 面對祁朝含蓄的招呼方式,趙春筱的回應則更熱情。
 她什麽都沒說,先上前擁抱了祁朝一下,原本想跟他來個頰吻,被祁朝躲掉了。
 趙春筱臉色險些掛不住,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不是吧,你這麽保守的嗎?”
 一般男人被看輕,肯定會說點什麽來找場子。
 祁朝沒有,他挪動腳步,讓開身體。
 趙春筱放在他肩上的手,自然而然就滑了下去。
 祁崇鳴和趙義將他這動作看在眼裡。
 趙義抿了抿嘴,心裡大約有了素。
 祁崇鳴則開口打破尷尬,朗聲說:“先吃飯,咱邊吃邊聊。”
 好歹是從小相識的玩伴,祁朝縱然不滿祁崇鳴在明知他有喜歡的人的情況下,還撮合他和趙春筱。
 但是當場走人,未免顯得沒風度。
 他坐下了,但沒有依著祁崇鳴的意思和趙春筱坐在一塊。
 隔著趙義,以趙義和趙春筱是客,他們是主,應該讓客人坐上座為理由,坐在了趙義邊上。
 祁崇鳴哪裡看不出祁朝的心思。
 當著趙家父女的面,他不好發作。
 心裡則憋著一團火,暗想等飯局結束,非得給祁朝上上課。
 這頓飯原本打著給趙春筱接風洗塵的幌子,給兩個年輕人創造機會,相互熟悉和了解。
 祁朝全程不配合,無論祁崇鳴怎麽想方設法挑話題,他都不接茬。
 弄到最後,還算熱情的趙春筱也歇了心思,一門心思吃菜。
 趙義起初也很期待自己女兒能跟祁朝有個好結果,可見祁朝這個態度,結親的想法頓時冷了半截。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放在心尖子上疼,可不想被人作踐。
 飯後,祁朝以公司有事要忙作理由,表示要先走一步。
 被祁崇鳴叫住,“公司離了你是不轉了麽,你趙叔和春筱還沒離開,就急著走,一點兒禮貌都不懂。”
 趙義替祁朝說話:“阿朝雖然位居高位,但處境特殊,不能懈怠。”
 說著,看向祁朝,笑著對他擺擺手:“著急的話,你先走吧。”
 祁崇鳴冷下臉,堅持不讓祁朝走。
 “你快別慣著他,要不然等兩家正式結親,他在你這個老丈人面前,更無法無天了。”
 一句正式結親,讓祁朝皺了眉,也讓趙春筱臉上重新有了笑。
 “哎呀,祁伯伯,現在說這個不是太早了麽?”
 趙春筱伸手捂住笑臉,臉上表情有那麽點矜持的意思。
 祁崇鳴揚起笑,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給祁朝聽:“祁伯伯年紀大了,現在就想頤養天年抱孫子,你和祁朝的婚事越早訂下,我就越高興。”
 趙春筱瞥了眼祁朝,眼神意味深長。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總不能讓我剃頭挑子一頭熱,您說是不是?”
 “那是當然了。”
 祁崇鳴拍拍趙義的肩,笑著說:“這次飯局太倉促了,下次讓春筱到家裡來,到時候我將顧家人都叫上,咱們兩家正式商量一下孩子們的婚事。”
 趙義看出祁朝沒那個意思,但也不好直接拒絕祁崇鳴,否則就是當眾打祁崇鳴的臉,以後相處起來,少不了不自在。
 他點頭應承祁崇鳴,看祁朝那個臉都快黑成鍋底灰了,便叫上女兒,先行一步。
 趙家父女前腳離開,後腳祁崇鳴的臉就撂了下來。
 他瞪著祁朝,滿心不痛快。
 “你怎麽回事?好好的氣氛,全被你給攪合了!”
 祁朝面無表情,
“您難道不知道我有交往的女朋友?”
 “女朋友?”祁崇鳴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嘴角攀上鄙夷,冷哼了兩聲。
 “不過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玩意,我當你拿她打發時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真心的。”
 父子兩個四目相對,做兒子的表情嘲弄,“我以為你是因為我動用手中權力給崔氏使絆子,擔心池虞在我心裡分量太重,才會急忙安排這次見面。”
 祁朝挑著眉,絲毫不在意祁崇鳴臉上的隱怒,甚至是故意撩撥祁崇鳴的怒火,想讓他氣死。
 “你心裡明明很清楚,池虞對我多重要,把她比作小玩意,自欺欺人,不覺得可笑嗎?”
 祁崇鳴被祁朝一句接著一句的圍堵,怒極反笑。
 “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就應該明白,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顧家那外姓女進祁家門。”
 他抬了抬手,用雲淡風輕的口吻給祁朝下了命令。
 “乾脆你和她就此分開,春筱雖是個不拘小節的大氣性子,但結婚之前,你必須把你身邊人給料理乾淨了,如果你不肯——”
 他微妙的一頓,嘴角拎出陰森的冷笑:“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介意幫你一把。”
 祁崇鳴等著祁朝暴跳如雷,沒想到他竟然沉住了氣,隻淡淡說了一句:“你敢動池虞,我讓你苦心經營的整個祁家陪葬。”
 祁崇鳴笑話祁朝天真:“年輕人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你要知道,你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全是你老子我給的。”
 祁朝也笑,笑意浮在表面,內裡浸著冰冷。
 “那我得感謝父親您,讓我知道祁家最脆弱的地方在哪,真到魚死網破的那天,實施起計劃來,更得心應手。”
 “你!”
 祁崇鳴繃不住了,指著祁朝大罵:“你還當自己是祁家人嗎?養不熟的白眼狼!”
 祁朝扯了扯嘴角,連冷笑都省了。
 “如果我有的選,你當我願意長在這爛淤泥裡?”
 啪!
 祁崇鳴重重給了祁朝一巴掌,扭頭憤怒離開。
 祁朝的反應,更讓祁崇鳴堅定了內心的想法——絕不能讓他和那個叫池虞的女孩走到一起。
 一個感情用事的當家人,對家族來說是滅頂之災。
 只有娶一個不愛的女人,時刻保持清醒,才能讓家族永保昌盛。
 對於受到的外力阻撓,池虞和祁朝默契的選擇隱瞞對方。
 池虞想著,自己完全能應付莫茹,沒必要讓祁朝夾在中間為難。
 雖說祁朝對莫茹的厭惡不加掩飾,但血緣這種東西是斬不斷的。
 不到撕破臉皮的那天,池虞默認祁朝和莫茹的關系還有機會緩和。
 祁朝瞞著池虞,則是因為他覺得祁崇鳴暫時還不敢對池虞做什麽。
 如果真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刻,他也完全有能力保護池虞,不讓她受到傷害。
 兩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正常約會吃飯。
 私下裡則沒那麽太平。
 祁崇鳴放出話,兒媳人選非趙春筱不可。
 祁朝不配合與趙春筱相處培養感情,他便在公司給趙春筱安排了一個職位,讓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
 朝夕相處,總能擦出火化。
 莫茹比祁崇鳴想的還離譜,她見池虞不好對付,便轉而將心思花在任妍雅身上。
 她信奉簡單粗暴那一套,想得到一個男人,直接爬上男人的床就好了。
 想當初她就是千方百計的爬上祁崇鳴的床,然後懷了祁朝,才有今天的榮華富貴。
 任妍雅本來也不是多重規矩的人,莫茹剛向她表露一點想法,她就懂了。
 她當然不能一口答應,否則莫茹肯定會多想。
 這邊任妍雅裝矜持,演了半天戲,好不容易才點頭。
 莫茹想方設法弄到祁朝的行程,便和任妍雅過去,等著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
 祁朝的酒量是在國外當雇傭兵時練出來的。
 不能說是千杯不醉,但等閑的酒局根本灌不醉他。
 如果他醉了,那一定是裝的。
 這天桌上有個酒品不好的,剛坐下就吆喝,今天所有人必須不醉不歸。
 誰要是不喝,就是不給他面子。
 這人家裡有點勢力,其他人心裡雖然不舒服,但顧忌著他身後背景,或多或少都陪著笑。
 只有祁朝沒當回事,應酬得差不多,就放下酒杯,說自己到極限了,再喝下去得去醫院洗胃。
 沒去管那人的陰陽怪氣,祁朝兀自起身離席。
 許荀站在包間外面,看祁朝出來,對他說:“剛才茹夫人來過,打聽了一下您的狀況。”
 祁朝看許荀,“你怎麽跟她說的?”
 “她重點問您酒量如何,醉了沒有,我回她,今天有個客人嗜酒如命,少爺多半會喝醉。”
 就他的回答,祁朝沒作點評。
 他又接著問了許荀一句:“她一個人來的?”
 許荀嘴角勾出個譏諷的笑:“多半還帶著同伴。”
 真就是上不得台面,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來算計自己親兒子。
 祁朝揉著額頭,邊向電梯方向走,邊吩咐許荀:“等會不管她做什麽,你配合就是。”
 “明白了。”
 莫茹在車庫守株待兔,看到許荀扶著祁朝從電梯出來,連忙打開車門走出去。
 許荀見她過來,滿臉驚訝。
 “茹夫人?您不是說和朋友聚餐結束,回去了嗎?”
 莫茹擺擺手,“我不放心阿朝,想著和他一起回去,你把阿朝放我車上吧,我送他回家。”
 許荀遲疑,“少爺他喝多了,恐怕您……”
 “少廢話,照我說的做!”莫茹急著辦事,沒耐心聽他一個司機說廢話。
 許荀摸摸鼻子,把祁朝放了莫茹的瑪莎拉蒂副座。
 他知道後座有人,故意沒往後面,幫祁朝系上安全帶,看著莫茹上車,自覺關上車門。
 瑪莎拉蒂很快開出車庫,許荀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
 十分鍾後,瑪莎拉蒂停在一個酒店前面。
 莫茹下車,叫來酒店的男服務生,將祁朝扶下車。
 任妍雅頭臉包的嚴嚴實實,低頭跟在莫茹後面走進酒店。
 莫茹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進電梯,到達房間所在樓層,插房卡。
 一系列的動作下來,滿以為計劃成功了一半,莫茹心裡正得意著,就見躺在床上的祁朝突然翻身坐了起來。
 原本想幫他脫衣服的任妍雅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
 莫茹在短暫的驚愕後,表情僵硬的扯出笑容,比哭還難看。
 “阿朝,你怎麽……”
 祁朝沒理會她,扭頭對一旁手足無措的任妍雅說:“改天我會上謝家拜訪謝副市長,請教一下是什麽樣的家教,才能養出任小姐這樣不知羞恥的人。”
 任妍雅張開嘴,想要解釋,祁朝卻不給她機會,近乎冷酷的說:“我給你十秒鍾離開,超一秒,就讓你的名字佔據各大八卦媒體醜聞頭條。”
 任妍雅手忙腳亂將遮臉的絲巾重新系好,跑出房間。

 只剩下祁朝和莫茹兩個人的房間,醞釀著令人窒息的沉默。
 還是莫茹最先沉不住氣,張嘴不是道歉,而是惡人先告狀。
 “我能有什麽辦法!你看不上任妍雅,那個小賤人牙尖嘴利的,也不好擺布,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小賤人是誰,不言而喻。
 祁朝寒著臉,讓莫茹把嘴巴放乾淨點。
 “下次再讓我聽見你這麽叫她,我讓你滾出帝都。”
 “你敢!”莫茹氣紅了眼,“真那麽做,小心你父親教訓你!”
 祁朝覺得她可悲,一把年紀了,還在做年輕時的美夢。
 “祁崇鳴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你該不會以為,我回到祁家,是因為你總在他耳邊吹枕頭風,他想討你歡欣吧?”
 莫茹摸了摸鬢角, 明顯不自在,還要裝出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父親那個身份地位,有幾個女人不是很正常?但這麽多年,除了姓曲的那個賤女人,只有我在他身邊待得最久,這足以說明,我在他心裡是特別的。”
 她說得自己都信了,腰杆情不自禁的挺直,得意的歪著腦袋說:“你動我,也得看看他讓不讓你。”
 祁朝自懂事起,就知道莫茹最會自欺欺人。
 這麽多年,他已經麻木了。
 不和她爭辯這些無謂的事,祁朝隻跟莫茹說一句話:“你那天見到的女孩,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
 莫茹嘴角一撇,剛要說什麽。
 祁朝聲音冷了幾度,接上剛才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做沒腦子的事,事不過三,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的忍耐程度不是無窮盡。”
 他說完,繞過莫茹,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莫茹壓根沒把祁朝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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