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客人陳景恪並不意外,自革新開始以來,拜訪孫思邈的人就絡繹不絕。
作為孫思邈唯一的弟子,一般情況下他也會出去見一見溷個臉熟,所以這次他也習慣性的過來見禮。
“恪兒你回來的正好,這位是龍虎山張天師,這位是張大郎, 這位是張姑娘。”
陳景恪有些驚訝,道:“竟是張天師當面,某陳景恪有禮了。”
前世流傳一句話,中國只有兩個千年世家,南張北孔。北孔就是孔家,南張就是龍虎山張家。
所以見到張家當代傳人,他難免有些驚訝。
孔家是靠著儒家傳承不衰的,張家則是靠著天師道保持傳承的。
只不過自張魯之後龍虎山一脈逐漸式微,尤其是陸修靜、寇謙之兩人先後改良南北天師道, 龍虎山的影響力被降到了最低。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唐朝末年張陵時期,龍虎山一脈才重新獲得朝廷的重視,到了宋元時期發展為和茅山派齊名的道門大派。
此時的他們正處在低谷,對道教已經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了。
張通玄在這個時候不遠千裡跑到京城,陳景恪不用想就能猜到他們的目的,借助這次紫霄觀的革新重振龍虎山一脈。
張通玄是做過詳細調查的,知道這位少年的身份不敢托大,起身還禮道:“見過陳真人。”
又指著身後兩位年輕人道:“這是犬子張恆,這是小女,你們兩個也快來見過陳真人。”
“見過陳真人。”兄妹倆連忙行禮。
“見過兩位道友。”陳景恪也還了一禮,同時打量了一下叁人,目光在那位張娘子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間。
倆字,驚豔。
小姑娘生的唇紅齒白、樣貌秀美……
美女他見得多了, 長孫無垢、李麗質、武舒武暢姐妹、尉遲玥等都是美女。這位張娘子雖然生的貌美,也不至於讓他特別關注。
真正讓他感到驚豔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一身道袍。
穿道袍的女子多了去了, 他們道觀就有幾十個, 可這位張娘子不一樣。
她好像天生是為道袍而生的, 或者說道袍天生就是為她而存在一般。
那一身樸素的道袍在她身上顯得非常的出塵,也襯托的她清麗脫俗。
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陳景恪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四個大字:製服誘惑。
不過想到她的年齡,他又慚愧不已。福生無量天尊,罪過罪過,江湖規矩不開童車。
在他打量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悄悄打量他。
叁人對他這一身塵土的模樣很是好奇,這是去習武了還是去種田了?
孫思邈知道他這樣不適合見客,就說道:“看這灰頭土臉的,去清洗一下再過來吧。”
陳景恪笑道:“沒辦法,娘娘拉著我們去耕田不敢偷懶啊。就這還是把活兒都推給太子和魏王他們幹了,我主要陪晉陽公主玩耍,要不然更髒。”
說完後朝叁人歉意的道:“張天師真是抱歉,我先失禮去洗浴一番,等會再過來拜見。”
“陳真人客氣了,你輕便。”張通玄連道不敢,心中則想到了白天在城外遇到的皇后車駕,當時他應該也在其中。
敢在皇后面前偷懶, 還把活兒推給太子和魏王去做, 看來傳聞中他備受帝後寵信是真的。
還有晉陽公主的事情,他在龍虎山那邊都聽說了,現在就差賜婚的詔書了。
孫真人的能力,加上陳景恪和帝後的關系,紫霄觀的革新是必然成功的,少數人阻撓只是當避擋車而已。
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一定要和紫霄觀締結盟約。
他有他的算計,孫思邈自然也有自己的盤算,兩人是不停的打太極誰都不往正事兒上說。
……
陳景恪一路回到自己的住處,一進門就大喊:“姑娘們,趕緊燒水洗澡,累死我了。”
易奴和玉珠從屋內出來,一左一右的挽著他的胳膊,高興的道:“真人,您回來了。”
陳景恪沒好氣的道:“去去去,身上髒,別離我這麽近小心也弄髒了。”
玉珠反而使勁往他身上貼了貼,道:“真人才不髒呢。”
易奴瞥了她一眼,心道這才多久小妮子就知道爭寵了,嘴上笑道:“反正等會兒我們也要伺候您洗澡,髒了就髒了吧。”
這香豔的對話,不說多,但凡在年長個兩叁歲陳景恪都很高興。可現在他只是覺得……嗯,挺好的。
雖然還有些無能為力,但身體長到十一歲已經有了某方面的衝動,洗澡的過程比去年啥感覺都沒有要舒服的多就是了。
照例兩女分工,玉珠去燒水,易奴給他按摩。
小姑娘的纖纖玉手卻非常有力,摁的他非常的舒服。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香味兒,竟有些犯迷糊之意。
等等,這種時候犯迷糊?陳景恪內心欲哭無淚,看來離沒羞沒躁的生活還有的等啊。
很快水就燒熱,他跳進水池開始洗澡。兩女連薄紗都不穿了,脫得赤條條的準備進來給他揉肩搓背。
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陳景恪倒也沒有在大驚小怪, 而是光明正大的欣賞兩女的玉體。
易奴依然是玉碗倒扣,變化比較大的是玉珠,終於有了點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思。
“咦。”陳景恪似乎發現了什麽,道:“等等,你們兩個站直靠近一點。”
“怎麽了?”兩女有些疑惑,但還是很聽話的並排站好。
陳景恪仔細打量了一下,終於肯定了自己沒有看錯,道:“去年你倆還一般高,今年玉珠高了一點,易奴你不會不長個了吧。”
易奴心中一驚,小心臟怦怦直跳,但她也能看出陳景恪並未發現異常,穩住情緒笑道:“是嗎?”
還伸手在兩人頭頂比了比,有些沮喪的道:“真的哎,玉珠妹妹比我高了一點。”
玉珠也起了促狹之心,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一下她的小荷尖尖,道:“易奴姐姐的身材這麽好,我總不能哪裡都不如吧。”
“哎呀。”易奴被突襲驚呼一聲,不依的道:“好呀玉珠,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就要去摸她。
“啊,真人救命呀。”玉珠跑到池子邊就跳了進來,直往陳景恪身後躲。
“別跑。”易奴在身後窮追不舍。
“哎呀哎呀,別鬧了,看水都濺出去了。”陳景恪佯裝勸架實則趁機揩油。
一場很簡單的洗澡,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才結束。
兩個姑娘都累得不行,陳景恪卻疲憊盡去,換好衣服就精神十足的到孫思邈那裡去見張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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