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入夜時分,晚月流照。
荒廢已久的廢棄房屋被人打掃了出來,殘舊的桌桉上放著一盞被點起的明燈,暖黃色的燭光照亮一室,映出在光之下專注的人。
不算大的整潔空間裡,一左一右坐著兩個人,一個坐在桌桉邊上低頭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穠麗嬌顏在暖光中柔和,似乎點亮了那一雙滿是認真的眼眸,目光落在面前的碾槽,將一味又一味藥草碾碎。
另一個安撫著縮在自己腳邊的夥伴,時不時抬眸看一眼另一邊忙碌著的人。
算不上什麽歲月靜好,也有別樣安寧。
“好了,來試試吧。”一室的安靜終於被打破,聆風螢拿起藥粉兌成一碗水,起身走向安靜躺著什麽都不清楚的靈獸。
花費了一點時間,她終於找到最合適的解藥比例,並給唯一的實驗目標來了一份。
“嗚……”白天還精神十足的靈獸捂著鼻子,十分痛苦的抗拒又一碗藥水。
算上白天,它已經喝了三碗這種藥水了,上一份苦的它有些懷疑獸生,這一回又不知道是什麽。
它下意識蹭了蹭身邊的青年,想要獲得求助。
“又要麻煩你了。”雲非墨臉上幾分抱歉,嘴上仍是選擇勸著靈獸乖乖配合吃藥。
畢竟,他們這麽做也只是想幫忙解除它身上的控制術法,一切都是為了天疆。
“來,大白喝藥了。”聆風螢笑眯眯端著碗走了過來,剛衝出來藥水上空還熱騰騰冒著熱乎氣。
“嗚……”
只有半碗的藥水,靈獸卻是以半不情願的樣子被灌了下去,還沒沒來得及發表什麽意見,就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
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樣,頭昏眼花,頭重腳輕。
“好友,那術法有了反應,你準備好了嗎?”雲非墨眼中散發著微光,緊緊盯著靈獸體內的變化。
在天眼的視線中,隱藏在腦海位置上的灰線,在這一次藥效發揮後,終於有了變化。
就如同寄居的宿主一樣,活像是喝醉了酒的蚯引,暈頭轉向的向著外面一點一點前進。
“放心,都準備好了。”
說話間,聆風螢拿出一塊石頭放到了靈獸頭頂,任由它如何動作都沒有掉下來的跡象。
很快,一縷肉眼可見的灰線離開靈獸的腦袋,鑽入了石頭中沒了動靜。
“好了。”
而在灰線脫離身體之後,一刹那間,靈獸猛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
頭不暈眼不花,還有一種比平時更精神百倍的感覺。
“嗚……”發生什麽事了?
靈獸對於灰線從自己身上出來這件事也是有感覺的,在結束之後它表示很疑惑。
不知道自己身上怎麽會有這種東西,明明平時它就待在天疆,哪裡也沒有去。
“你這是被人下了控制心神的術法,現在已經沒有事了。”雲非墨解釋著說道,在場也只有他聽得懂獸語。
他同樣是第一次見識到解除術法的場面,有種覺得這件事情很簡單,但凡是來個昔通人就做得到——前提是擁有一樣的東西。
“嗎....”這就是我們必須離開天疆的理由嗎?
靈獸只是單純沒多想,一旦提及到關鍵,將兩件事關聯起來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嗯,天疆之內有很多被控制的靈獸,包括牧神與三尊身邊。”雲非墨為不清楚情況的靈獸說明了現在的形式。
在一人一**流的時候,走到另一邊的聆風螢拿起了封印石。
原本灰不溜秋的外表已經變得晶瑩剔透,就像是經過了精心打磨後的水晶石。
而其中,
有一道安安靜靜的灰線,沒有半點異動的漂浮著。她做回自己的位置上,在燭火搖擺間的光亮下,仔細辨別著內中的術法氣息來自於何方。
最起碼不能是那些披著正道身份的家夥,現在會做出來的事情,這種陰邪的氣息,又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像妖不像魔,有幾分像是鬼獄的氣息……
“我想起來了,是閻羅鬼獄的氣息。”聆風螢沉思了許久,抓住了腦海中的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這個在苦境銷聲匿跡許久的存在。
那是在她最初奔波武林的那段時期,因為實力與身份和閻羅鬼獄的交集不多。
僅僅是去觀戰過天鬼的那一場戰鬥,以及參與雲海仙門的那一場聯姻。
往後數千多年都在忙碌,早就將一些小事拋在了腦後,專心於自己的撈人大業。
只是沒有想到在現在能遇上屬於閻羅鬼獄的手段,明明設下的封印還沒有解開,這一股勢力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好友,這件事很棘手嗎?”雲非墨聽得到了聆風螢的話語,從與靈獸的交流中抽身出來問道。
閻羅鬼獄這個勢力他也知道一點,沒有想到對天疆下手的人,居然是來自於這個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地方。
但是,他並不清楚好友這些年改變了多少劇情,又是否是因為如此生出了變數。
“查出了源頭就不是什麽大問題,我先把解藥給做出來,到時候你先帶著解藥回天疆。”
聆風螢想了想,始終覺得有些不放心,準備兵分兩路行動。
她要去看看鬼獄大門口的那個封印有沒有出錯,沒有的話,就說明出手的人是當年封印鬼獄之前在外的鬼獄之鬼族。
如果是出了錯,等她回來解決了天疆的安全問題,就搖人去把女帝砍了。
嘛,畢竟天鬼死後的鬼獄就在女帝的管轄之下,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手下,或者是自己的那份野心,想要對天疆下手,就準備好承受令北的怒氣。
“好友是打算獨身一人,去把背後的陰謀者找出來?”聽到回答之後,雲非墨詫異的問了一句。
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問,主要是自己的這方面的思維都是這個人教導出來的。
在仔細分析了好友的話後,他下意識就有了這個想法,難保面前人不是這麽想的。
“未來的我都教了你什麽?你為什麽會這麽想?我是這麽莽的人嗎?”聆風螢不由接連發出了三個問題。
能搖人解決的事情,為什麽要一個人扛著?
在苦境有這種頭鐵作風,是很容易打出GG,然後上仙山賣豆乾的好吧。
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題外話
開心碼字的一天。
……
本咕咕:女主的功法就是要死才行,當個工具人怎麽了?
白竹:真有你的啊。
本咕咕:我女主哪個不死著玩的?
白竹:後媽!
本咕咕:?
白竹:還好意思說我。
本咕咕:這是特性,沒法子。
白竹:雖然我主角八章就散發,十八章就戰損,但那也是明吃癟暗升級,你這純純後媽。
本咕咕:女主罷了,工具人,我兒子還不是第一章就退場?
白竹:後媽的本質暴露出來了。
本咕咕:他結局人生贏家不就好了,要求真多。
白竹:嘖,那你還說我。
本咕咕:你比我好多少嘛……
白竹:終歸是好一點....吧?
本咕咕:我聽你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