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奔波了一天的緣故,我洗漱完剛躺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直到鬧鍾響起,我才有了意識。
我趕忙換好製服,趕往所裡。
我到了所裡,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便詢問了昨晚值夜班的同事,昨天晚上有沒有接到報警,並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看來是這次沒有發生性侵事件啊,難道是昨天他們沒有順利翻牆,導致米冬冬沒有進行之後的事,然後就避免了性侵事件?
看來因禍得福啊。
壓在我心裡的大山,終於輕松了不少。
看來以後每次都阻止他們逃課也就能規避我的悲慘人生。
也許是心情太好了,我便用口哨哼了幾聲,口哨聲卻傳到了別人的耳朵裡。
“所裡還有這麽多閑事,你不趕緊去幫忙,吹什麽口哨。”
呵斥我的是我的同事,吳於飛,也不知為何一直都很針對我,我和他又沒有任何的矛盾,甚至於間接矛盾都沒有,卻一直對我陰陽怪氣的。
“這不是正在路上嘛,也沒人規定不能吹口哨吧。”
分明我的口哨聲那麽小,他也能聽得到並過來找我茬。並不想和他爭吵,我徑直走向了我的工位。
今天好像只有一個出外勤的任務,十一點多,估摸著應該是麻將館因為出老千打架。
我把我的文面資料做完之後,便到了十一點多,接到電話之後便跟著隊友火速出了警。
眼看著就到了飯點,路上的車特別的多,堵就堵了能有十多分鍾吧,也許是還沒有完全到秋天,車裡悶熱得很,我便打開了窗戶。也許是這個動作打破了車裡的平靜。
“咱們中就胡雄有女朋友吧。”
說話的這個人是秦遼,比我小兩歲,平日裡就常讓人給他介紹女朋友,可總是嘴貧,也許某些話不小心傷害了那些女生,所以女孩子都不太喜歡和他玩。我們所裡的女生除了公事也不太喜歡和他聊天。
“當然了,工作這麽忙,誰像胡雄,還有時間談女朋友啊。”
說話的這個人就是吳於飛,又開始陰陽怪氣了。真不知道造了什麽孽要和他們倆一起出任務。上次因為米冬冬事件沒跟他們兩個一起出任務,真是幸福。
“對了於飛,你不是前一段時間說是和哪個妹妹約飯呢嘛?進展怎樣。”
“你可別說了,完全大失敗。”
“行了行了,趕緊看路開車吧。”
看著他們倆聊著聊著車速都快成龜速了,我趕忙提醒於飛好好開車。
沒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麻將館,因為上次的經歷,知道前因後果,很快便有了眉目。
這都是一群拆遷戶,平時就愛打打麻將,用的那種假籌碼,也不算賭,因為其中一個多次出老千,他對面的那個拆二代便被惹怒了,拿起一個麻將塊就砸了上去,出老千的那個人也是不好惹的,直接就拿起凳子掄了起來,導致好幾個人受傷,但是問題不大,就是砸麻將的那個人受傷比較嚴重,雖然群眾及時製止了對方的暴力行為,但看起來椅子輪到地方好像有些骨折的樣子,出老千的那個人也只是頭被砸到麻將蹭破了點皮。
因此我負責帶著受傷嚴重的人員進行傷殘鑒定,他們兩個就在原地讓其余人進行和解。
當我帶著受傷嚴重的拆二代做鑒定時,便想起上次大概就是這個時候我去看了眼米冬冬,幸好這次沒有問題。
很快便完成了鑒定,結果48小時才會出來,患者表示自己先去掛號治療,之後所有收據都留著,看結果怎麽樣,並準備讓出老千的人進行賠償,我留了對方的電話和姓名,便開著車回到了麻將館。
等我回到麻將館,他們兩人已經把出老千的人銬了起來準備押回所裡拘留。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秦遼開車,我坐在副駕駛,而吳於飛和罪犯在後座。
氣氛悶得很,秦遼也就稍微開快了點。在過紅綠燈時起步就著急了些,可我們誰也沒注意到右側正有一輛大貨車狂飛過來。
大抵是刹車壞了吧,大貨車直衝衝的衝向我們,而我們也沒有注意到,沒有進行閃躲,就這麽撞在了一起。
這是第一次死亡,也許是知道麻將館的內情,事情處理的快了些,比上次回所裡早了一點,便迎上了這場車禍。
而我現在現在離車禍現場10米遠的路口了,看著那些人救著我們三個人的忙碌模樣,我便轉身離開。
實在是不想看到這些明明沒救了,還一大堆人衝上去拯救的樣子。
現在大概是下午兩點的樣子,我們還忙到沒有吃飯,幸好我已經是靈魂了,不用吃飯了,不然還得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