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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戰神朱祁鎮》170章 2邊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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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朱祁鎮這輛馬車太不起眼,讓人絲毫無法將其與住在皇城內的那位一國之君聯系在一起。

 朱祁鎮被外面這番動靜驚醒,招來金英一問,有些吃驚。

 國舅?

 錢家不是一向在外謹小慎微,不應該會做出這等事情啊。

 再仔細想想,不對啊,錢家的幾人, 不是在當值,就是在講武堂入學,不該出現在在這啊。

 有人上前稍一打探,問清楚了對面人的來歷。

 金英小跑到車窗邊,小聲說到:“陛下,對面是貴妃娘娘的內弟周壽。”

 朱祁鎮一愣,周壽?

 是周家,不是錢家。

 緊接著,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麽。

 “陛下,要不要老奴上前……”

 金英在一旁說道。

 “無需和他們糾纏,避開他們。”

 朱祁鎮放下簾子,裡面冷冷傳出聲音。

 馬車避讓一邊,金英看著那群興高采烈,大、大模洋洋的人,心裡拔涼拔涼的。

 一回頭,金英嚇得差點把舌頭給咬了下來。

 不知什麽時候,剛剛掀下去的簾子又被陛下掀開。

 朱祁鎮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群人遠去,嘴裡好似在念叨著什麽。

 金英離得稍近,聽了個模模糊糊。

 “國舅,國舅……”

 待馬車進了宮,朱祁鎮在暖閣簡單用過飯後,便繼續看起來了奏章。

 金英如往常一般站在一旁候著。

 “金英。”

 朱祁鎮頭都未抬起,突然開口道。

 “老奴在。”

 金英一個激靈,趕忙答道。

 “去查查那個周壽的底,對了, 還有周家。”

 朱祁鎮雲淡風輕說到。

 “老奴知道了, 老奴這就去辦。”

 說罷之後, 金英便匆匆退下。

 朱祁鎮繼續看著奏章,時不時朱筆批上幾句。

 這一看,便是一個多個時辰過去了。

 朱祁鎮抬起有些發酸的脖子,看著那桌上還未看過的厚厚的一堆,暗暗叫苦,想著怎麽還有這麽多。

 看著這每日簡直要命的奏章,朱祁鎮隻覺得心力憔悴。

 老祖宗還是厲害啊,也虧得太祖能做到天下無論大事小事,皆決於上。

 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他不知一次想著,要不要給內閣擴充一下權力,畢竟,每日這般的工作量,他怕自己……過勞死啊。

 雖說內閣得了票擬權,但還是沒能擺脫先前的拘束,與日後宰輔的地位還差的遠呢。

 比如在規製上,如今的內閣首輔還是由吏部左侍郎曹鼐擔任,內閣的其他輔臣, 也多事一些品極不高的翰林擔著。

 曹鼐這個吏部左侍郎也算是位高權重, 但他的上面,光是品級比他高的還有都不止一隻手

 更別說,鄺埜,王佐,金濂這一個個的……

 朱祁鎮想著是不是該加重一下內閣的權柄,但又怕這拿捏不好,反倒是內閣權重,製約了皇權。

 畢竟,日後可還有楊廷和,張居正這樣的人擺在後面。

 罷了,罷了,朱祁鎮喝了口茶,搖搖頭,此事,還得考慮思量再三。

 “金英還沒回來嗎?”

 朱祁鎮想著金英一去這麽久,怎麽還沒個消息。

 正說著呢,說曹操,曹操就到。

 金英回來時拿著本小冊子,這上面記載的都是近些日子周家的一舉一動。

 朱祁鎮翻閱之後,沒露出什麽別樣的表情,只是說了一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讓人去坤寧宮傳話,說是母后多日不見深哥,怕是想深哥了,讓皇后帶著深哥去母后那,朕的話,等朕將這裡的事情處置完了再去。”

 “是”。

 一旁伺候的小宦官快步下去傳話。

 “去禮部和兵部,將金濂和鄺埜兩位卿家傳來。”

 朱祁鎮將冊子放在一邊,揉了揉眼角。

 司禮監的人到戶部傳人的時候,金濂已然知道陛下傳他為了什麽。

 等到了金水橋的時候,恰好遇見了從兵部過來的鄺埜。

 “鄺公。”

 “金公。”

 二人見面寒暄幾句,便一並朝著暖閣走去。

 “看來陛下將你我傳來,怕是要問與瓦剌,韃靼和談一事了,不知道此事禮部談的如何了。”

 鄺埜邊走邊笑著說道。

 金濂顯得心情不錯,“多虧了我大明佔了一場大捷,實不相瞞啊鄺公,禮部這,佔據上風,這都多少年了,都沒談過這麽舒服。”

 “真的?老金,你好好說說,這舒服是這麽個舒服法。”

 鄺埜一臉的驚奇。

 “那是自然,老話說的好,戰場上打不贏,再怎麽談都沒用,自古以來,城下之盟能好到哪去?挾大勝之威又能差到什麽地方?”

 金濂笑眯眯說到:“這瓦剌,韃靼現在是求著我們大明,他還敢像往年那般,動不動就甩臉子,掀桌子?

 反了他了,要是太宗年間,要是敢說個不字,太宗第二天就敢待人把他給平了。

 我給你說啊鄺公,這瓦剌,韃靼一開始還拿著捏著,結果呢?

 禮部不吃這一套,晾他個兩三日的功夫,先急得是他們。

 這兩三次下來,這幫鱉孫慌了,還不得老老實實坐著。

 再說了,這條件都死陛下開的,又不是我禮部張的嘴,妥不妥的和禮部有個什麽關系。”

 這下子,鄺埜也樂了,“是的是的,是這個道理。”

 二人一到暖閣外便有人進去通報。

 很快,有小黃門出來笑道:“兩位老大人,陛下有請。”

 二人進殿以後,行了禮,朱祁鎮賜座上茶之後

 才步入正題。

 “金師傅,禮部和瓦剌,韃靼的和談,談的如何了。”

 金英起座欠身回答,給朱祁鎮做起來匯報。

 瓦剌和韃靼,對賠償金銀還有歸還人口一事倒是答應的痛快,沒什麽推三阻四,顯得到有些誠意。

 韃靼那,關於脫脫不花承認大明宗主國,去帝號的事答應的也是利落,說是脫脫不花來的時候就答應了,以後自稱韃靼汗。

 還有大明對漠南蒙古,河西之地的領土要求,韃靼部都沒有異議。

 畢竟這些地盤要麽在瓦剌人手裡,要麽已經被大明實際控制,都和韃靼沒什麽太大關系。

 所以啊,韃靼答應別人的東西倒是答應的爽快,甚至暗中表明,若是瓦剌不肯歸還河西之地,韃靼願替大明奪回這些地方。

 瓦剌對漠南倒是沒什麽話說,畢竟這已經在大明手中了,瓦剌兩三年的功夫也無力做些什麽。

 至於河西之地,兩邊談了數次,瓦剌的態度,也是一次比一次軟化。

 金濂可以斷言,瓦剌對河西之地雖是看重,但也沒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之所以咬住不放,不過是多加些條件罷了。

 當然,談判也不可能一帆風順,在馬匹的問題上,瓦剌,韃靼罕見的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他們都清楚,若是明國借此訓練出強大的騎軍,對誰而言,都是災難。

 所以在進貢和買賣馬匹上,瓦剌,韃靼給出了數量與大明要求的,相差甚遠。

 瓦剌,韃靼每年進貢五百匹,只有朱祁鎮要求的六分之一。

 至於種馬,更是堪堪只有兩百。

 於是乎,這談判也就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僵局之中。

 這一點上,朱祁鎮也早有預料,也想到了辦法。

 “金師傅,下次再談的時候告訴他們,大明可以提供一批甲胄武器,至於提供給誰,是瓦剌還是韃靼,這就得看他們的誠意了。”

 甲胄,武器……

 鄺埜立馬明白過來,也趕緊起身說到:“陛下,這萬萬不可啊,如此一來,無論是瓦剌還是韃靼,誰得了這批甲胄武器,對我大明,百害而無一利。

 臣知道陛下這是二桃殺三士的古法,但臣以為,陛下可換作鹽鐵茶葉,大抵的效果,差不了多少。”

 大明的甲胄和武器,對於草原上的骨箭來說,簡直就是鳥槍換炮都不止。

 精鐵這可不是一般的生鐵能比的,盔甲和刀劍,多數是百淬成鋼,和鐵鍋什麽的,就是天壤之別啊。

 可以想象,這些東西給了他們,無論是瓦剌還是韃靼,他們會用來幹嘛?

 自然是殺人。

 而且極有可能殺的就是大明的百姓。

 朱祁鎮搖搖頭,突然問道:“郭敬這人,鄺師傅還有印像吧。”

 鄺埜點點頭。

 有,當然是有,前大同監軍,也是鄺埜從土木堡逃回來之後辦的第一個人。

 “朕當初誅殺郭敬的一大原因就是因為他在邊關大肆走私,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貨物,這裡面就有刀劍盔甲。”

 朱祁鎮之所以這麽清楚,還是因為當初查曹吉祥內庫的時候,查出了一批武器的走向,就是流向了大同。

 流向大同之後去了哪,這就不言而喻了。

 “朕想問問鄺師傅,難道這郭敬不知走私武器甲胄是萬死之罪,一旦事發就是抄家滅族的禍事?”

 郭敬不知?

 他當然知道,他能做到大同監軍的這個位置,他的水平,說實話,不比一地巡撫差多少。

 朱祁鎮等了片刻,悠悠說到:“為什麽?說到底,還是財帛動人心,見錢紅了眼。”

 短短兩句話,就點出了問題所在。

 畢竟,當手中的權力可以帶來巨大的收益時候,這意志力稍稍薄弱一些,就把持不住啊。

 朱祁鎮繼續說到:“朕殺郭敬的時候,是殺了一隻滿腦肥腸的肥鴨子,這換上的,說句不好聽的,是一群餓得嗷嗷待哺的瘦鴨子。

 誰能保證,大同,宣府,陝西,甘肅,這沿邊七八個重鎮,不會再出一個郭敬?

 朝廷每年給他們補的軍備,只要上官稍稍改上一改,拿到草原上,就是一筆十倍百倍的利潤,這擱誰誰能不心動?

 先前燒埋銀的事情都聽說了?有人連撫恤士卒的死人錢都敢拿,難道這些他們就不敢動手嗎?

 朕可不見得,天高皇帝遠,他們做了什麽,朕又從哪知道。”

 鄺埜張張嘴,沒能說出什麽。

 畢竟朱祁鎮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

 “好了,既然這樣,朕索性就如鄺師傅說的,二桃殺三士,再說了,朕不相信也先還是脫脫不花敢在這個時候和我大明為敵?

 如今瓦剌衰弱,脫脫不花不會放過這個好時機,瓦剌和韃靼之間必有一戰,這些東西,多半是用到這兩人誰的身上。”

 如此說來,這些武器,極有可能的用途,就是用作草原內戰。

 畢竟,明國只是外敵,佔據不了草原,即便是朱祁鎮將手伸到漠南,在雙方眼裡,只不過是大明為經營關外,多加一副屏障而已。

 但對於瓦剌,韃靼來說,對面,可真的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的。

 金濂思考良久,問道:“陛下,若是,若是瓦剌,韃靼都答應下來,這批……”

 東西給誰,這是個問題。

 朱祁鎮嘿嘿一笑:“都答應下來的話,兩邊都給。”畢竟,明國只是外敵,佔據不了草原,即便是朱祁鎮將手伸到漠南,在雙方眼裡,只不過是大明為經營關外,多加一副屏障而已。

 但對於瓦剌,韃靼來說,對面,可真的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的。

 金濂思考良久,問道:“陛下,若是,若是瓦剌,韃靼都答應下來,這批……”

 東西給誰,這是個問題。

 朱祁鎮嘿嘿一笑:“都答應下來的話,兩邊都給。”畢竟,明國只是外敵,佔據不了草原,即便是朱祁鎮將手伸到漠南,在雙方眼裡,只不過是大明為經營關外,多加一副屏障而已。

 但對於瓦剌,韃靼來說,對面,可真的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的。

 金濂思考良久,問道:“陛下,若是,若是瓦剌,韃靼都答應下來,這批……”

 東西給誰,這是個問題。

 朱祁鎮嘿嘿一笑:“都答應下來的話,兩邊都給。”畢竟,明國只是外敵,佔據不了草原, 即便是朱祁鎮將手伸到漠南,在雙方眼裡,只不過是大明為經營關外,多加一副屏障而已。

 但對於瓦剌,韃靼來說,對面,可真的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的。

 金濂思考良久,問道:“陛下,若是,若是瓦剌,韃靼都答應下來,這批……”

 東西給誰,這是個問題。

 朱祁鎮嘿嘿一笑:“都答應下來的話,兩邊都給。”畢竟,明國只是外敵,佔據不了草原,即便是朱祁鎮將手伸到漠南,在雙方眼裡,只不過是大明為經營關外,多加一副屏障而已。

 但對於瓦剌,韃靼來說,對面,可真的是想將自己取而代之的。

 金濂思考良久,問道:“陛下,若是,若是瓦剌,韃靼都答應下來,這批……”

 東西給誰,這是個問題。

 朱祁鎮嘿嘿一笑:“都答應下來的話,兩邊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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