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為什麽漢尼拔也要摻和一來,不過陸謹還是給他塞了一張名片。
反正水越混他越開心。
下一個目標,弗萊迪。
……
“我的孫女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沉睡不醒,陸大師,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一位年邁的老婦人正抽泣著跟陸謹講述自己孫女一覺不醒的意外。
本地論壇上能輕易找到這類孩童突然陷入沉睡的案子,陸謹沒有花多少時間就來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戶人家裡。
至於大師什麽的,純屬他瞎編的。
就如他所處的那個年代一樣,步入老年期的人類往往變得更為脆弱,把柄百出。
陸謹只是隨便跟她講了一下陷入夢魘前的幾個征兆,這個可憐的老人就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了。
“你放心,這種事情我們青葉靈異事務所非常在行。”陸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笑容溫和。
“您就是這個事務所的主辦方嗎?”這名字聽著比較靠譜,起碼把老婦人嚇唬到了。
“你別毒奶我啊,我可不想404。”陸謹那副溫柔臉色還沒維持半分鍾就垮了下來。
也不知道隔壁葉青聽了會不會跳出來打他。
不顧老婦人疑惑的表情,陸謹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躺著的小女孩。
以及她手裡抱著的娃娃。
“告辭。”陸謹前腳剛落下,整個人就撤了出來,滿臉痛惜道:“你孫女沒救了,建議還是早點埋了吧。”
鬼能想到她那寶貝孫女的手裡還抱著個安娜貝爾。
“現在只有您可以幫我們了,我們找了很多人,不是騙錢的就是嚇破膽的,我給您跪下了……”
老婦人見陸謹要走,竟是直接跪了下來。
“這招不是我用的嗎!你賴皮!你用了我怎麽用!”陸謹瞪大眼睛,正想著該怎麽拒絕,視線余角處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快快請起,這位老人家,助人為樂一向是我們深夜書屋的主旨。”陸謹一改前態,用假到不能再假的語氣將老婦人扶起。
老婦人微愣,你剛剛不是還說自己是青葉靈異事務所的人嗎?
“媽媽,他是誰?”
從樓上下來的那女人看到如此奇怪的一幕,視線警惕的望向陸謹:“你也是來騙錢的?”
她快步走來,一把將老婦人護在身上:“如果你是騙子,請你現在就離開!不然我要報警了!”
陸謹平淡回道:“施主,你這話過激了,我從頭到尾可沒管你母親要過一分錢。”
嗯,如果他能把眼睛從女人胸口挪開的話,那麽這話的可信度會高很多。
“勞拉,他說自己能救海倫,而且他確實沒有管我要報酬。”老婦人小聲解釋道。
聽到自己的母親也為陸謹辯解,勞拉的臉色也是好看了一些,但依舊懷疑問道:“你真的有辦法?”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陸謹回以一個自認為很帥的笑容。
“起碼一個真正有能力的男人,不會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盯著我的胸部。”勞拉冷言出聲道。
氣抖冷,喜歡大乃乃又有什麽錯呢。
“嘿嘿嘿……”陸謹被她說的怪不好意思,尷尬的看向天花板傻笑。
或許是連弗萊迪都看不下去,一直安靜躺在沙發上的海倫突然抽搐了起來,老婦人與勞拉驚呼一聲,趕忙跑過去查看情況。
“嘖,妖孽,貧道這就滅了你。
”陸謹嘖了一聲,大聲喊道:“伽椰子護法何在!” 沒鬼回應。
“俊雄大將何在!”
還是沒鬼回應。
“阿蕾莎救救我啊!”
連續三回大喊,勞拉和老婦人皆是轉過頭,用一種“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看著自己。
鬼來了沒不知道,陸謹此刻倒是尬得想要變成鬼。
“嗯……可能路上有點堵,要不讓她再抽會?對了,我老家有個土方法,鬼附身的話那喝糞水就可以辟邪,你們要不要試一試?”
空氣似乎凝固。
就在陸謹糾結要不直接跑路的時候,一道白裙身影才出現在其身後。
貞子姍姍來遲。
“你怎麽得白內障了?”陸謹回身見到貞子,一時沒把她和伽椰子區別出來。
“我是山村貞子……”
可惜她不能翻白眼,因為自己的眼珠子本來就是白色的。
“你是楚人美也沒關系,快去這倒霉孩子的夢裡,把弗萊迪揪出來揍一頓。”救兵來到,陸謹可得把場子找回來。
“我不太擅長進入到別人的夢裡。”貞子遲疑了一會,回答道。
“看到沒,你孩子是真沒救了。”陸謹一頓,接著面無表情的對勞拉母女說道:“現在送到火葬場燒了還來得及。”
“但是也不是不能進去出手。”貞子這才把後半句說了出來。
“不過我這位大將英勇無畏,就交給她了。”
沒等他吹完牛,貞子就身形微晃,緊接著,整幅身體便化作一團白霧,順著海倫的耳道飄了進去。
勞拉母女二人看到這情景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只有陸謹在想,以後耳屎要是堵住了,貞子豈不是天然的挖耳杓?
夢中的廝殺沒有持續多久,十分鍾不到,海倫就悠悠睜開了雙眼,一同出現的還有毫發無損的貞子,以及被她用鐵鏈捆住的弗萊迪。
陸謹蹲下身,看傻子般的對弗萊迪吐出舌頭。
“你這個凡人!有本事把本大爺放開!咱們來決一死鬥!”弗萊迪怒不可遏,高聲喊道。
“咳——呸!”陸謹吐出一口痰,準確無誤的落在弗萊迪臉上:“長得醜就算了,怎麽還那麽蠢。”
“混蛋!我殺了你!”
殺是不可能殺的,無論是貞子來還是伽椰子來,這哥們都只有被挨打的份。
一旦離開了夢境,弗萊迪的威脅程度就小了無數倍。
“能把他暫時放起來嗎?”陸謹問向貞子。
後者微不可覺的點了點頭,下一瞬,弗萊迪就消失在了客廳裡。
“真的是太感謝您了……很抱歉之前我對您惡言相向,請您原諒我。”老婦人抱住還處於懵懂的海倫,勞拉則是淚眼婆娑的對陸謹彎腰致謝。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麽事還請聯系我,對了,怎麽沒看到你老公?是死了嗎?”
勞拉動作一僵,神色拘謹道:“他還沒下班回來。”
“拜拜,下次別來找我了。”陸謹二話不說,直接往門外走去。
拒絕牛頭人,以身作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