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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間湊數的日子!》第11章 深夜來“客”
  任家鎮,陸羽帶著外公任威德,以及一群下人急匆匆的離開家,一大群人朝著鎮子外的義莊走去。

  剛才陸羽跟文才兩人在義莊大堂拜別峰伯的遺體之後,便直奔任家鎮而來,隨後兩人在任家鎮進鎮的路口分開,分別去完成九叔交代給自己的事情。

  陸羽朝著任府而去,而文才則是先去扎紙店。

  陸羽到任府的時候剛好是正中午,外公任威德已經從鎮公所回來,準備在家吃午飯。

  來到任府的陸羽衝進客廳,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外公,隨後陸羽將峰伯去世的消息趕緊告訴外公。

  當陸羽外公任威德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十分的震驚,昨天自己見的時候峰伯的狀態還非常好,只是過了一天,人就沒了。

  隨即任威德通知劉管家召集府上的下人,女的留在家裡,男的跟隨自己前往義莊幫忙。

  當陸羽與外公等人趕到義莊外面的時候,九叔此時正在大門外站在椅子上朝大門的門楣上貼挽聯。

  此時的義莊的大門已經被九叔用白布給布置起來,原先掛在門口的一對大紅燈籠也都已經被九叔撤掉,換成了兩隻慘白色的燈籠,燈籠上面書寫著一個“奠”字正對門前路。

  素白的靈布懸掛在大門雨蓬的梁柱上,然後從梁柱垂落到地上。幾個用布纏的大白花跟著靈布垂落。

  而大門的門扇上則被對角貼著方正的白紙,門框也被九叔貼上了剛寫好的挽聯:鵑啼五夜淒風冷;鶴唳三更苦雨寒。

  剛到門口的陸羽看到九叔正踩在凳子上貼橫批,趕緊上前扶住九叔。

  “師父,我外公跟我來了。”扶著九叔腿的陸羽抬頭對九叔說道。

  “不用扶我,鎮長我這就貼好了,你們稍等我一下。”九叔站在凳子上上半身往後扭,對著鎮長任威德說道。

  隨後轉回身子,將手上用漿糊抹好的挽聯貼在了門楣上,並用力往下壓實。

  隨後從凳子跳下來,帶著鎮長等眾人走進了院子裡。

  陸羽看著外公跟著九叔一同走進靈堂之後,九叔將蓋住峰伯頭的白布給掀開,讓外公見一眼峰伯的最後一面。

  “峰叔,你就這麽走了啊。威德前來送你一程。”任威德扶著床框看著峰伯的遺容說道。

  峰伯因為來任家鎮幾十年了,在前些年任家鎮在宗祠修訂族譜理輩分的時候,因為峰伯在義莊為任家鎮操勞了幾十年,故峰伯被排在了任威德父親那一輩,畢竟鎮子有人去世大都是峰伯送的最後一程。

  現在峰伯走了,九叔第一時間通知鎮子裡身份比較高的鎮長來義莊安排峰伯的後事。

  在九叔跟外公進靈堂後,劉管家將帶來的人都分配了活,分散開來將義莊的前院、後院、以及大堂都給布置起來。

  不過通往廂房院裡的門已經被九叔給鎖了來,防止有人誤進去,衝撞了裡面的一些客人。

  陸羽跪坐在峰伯的靈堂前,將身旁的放置紙錢送進喪盆內。

  因為是夏天,陸羽將喪盆放在離峰伯的遺體稍遠一些的地方。

  陸羽看著外公將九叔拉進自己的房間內商談,對峰伯的後事兩人在房間裡進行溝通安排。

  沒一會的功夫,文才跟秋生滿頭大汗的從鎮裡跑回來了,剛進門的秋生眼角還有淚水流過的痕跡。

  因為一些規矩,秋生的姑媽沒有跟過來,就秋生跟著文才兩人回來的。

  一進門的秋生看到蓋著白布躺在大堂內的峰伯,

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門口,眼裡的淚水如雨點般直往下落,嘴裡嗚嗚嗚的哭著,嘶啞地喊著峰爺爺,峰爺爺~。  在任家鎮的義莊裡與峰伯關系最好的就是秋生。

  九叔師徒幾人中也是秋生與峰伯認知的最久,其次是九叔跟文才,而陸羽則是最後。

  秋生自幼便沒有了父母,平日裡跟著姑媽在任家鎮做點小生意討生活。

  因為自己是個孤兒,一直有些自卑,而且鎮裡的小孩也沒幾個願意跟他這個孤兒玩的,不僅不跟他玩,有時還會組團欺負他。

  秋生大多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鎮子裡孤獨地玩耍,亦或者在店裡幫姑媽。

  直到後來在一次喪事上認識了峰伯,峰伯也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秋生,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

  後來在九叔還沒到任家鎮的前,秋生便經常一個人來義莊找峰伯。

  陪峰伯聊聊天,有時也會給峰伯帶一些自己不舍得吃的糕點,到了飯點的時候峰伯也會將秋生留下來,做一些好吃的給秋生吃。

  兩人就像爺倆一樣處著,秋生將峰伯當做自己爺爺一樣對待,感受著不一樣的親情,而在無子無女的峰伯眼裡秋生就是自己的大孫子,兩人關系親的很。

  例如鎮子裡誰家辦宴請峰伯的時候,峰伯都會帶著秋生一起去吃一頓,就這樣兩人認識三四年。

  峰伯平日裡在義莊也教過秋生一些拳腳功夫,學了一些峰伯武功的秋生,略有所成的時候還將鎮子裡那些欺負自己的孩子給揍哭了。

  直到後來在九叔接手義莊之後,峰伯便將秋生介紹給九叔當徒弟。

  現在峰伯走了,對於秋生來說無異是驚天霹靂,對秋生而言自己爺爺就這麽丟下自己走了。

  陸羽看著被悲痛欲絕的秋生,半張著嘴,卻不知道怎麽說。

  畢竟在陸羽看來,峰伯的走跟自己有些關系,讓秋生節哀順變的話陸羽怎能說得出口。

  最後所有的話語都化作動作,陸羽向前扶著悲傷到有些快倒在地上的秋生,用手拍扶著秋生的後背,幫助秋生理順氣。

  就這樣三個人跪坐在峰伯遺體旁,朝著喪盆裡添加紙錢。

  這時九叔跟鎮長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九叔看著跪在靈堂內的三個人,隨即走到秋生旁邊,蹲下對著秋生說道:“峰伯走的時候很安詳,不要太難過,節哀順變,這個是峰伯走之前留給你的,你收下吧。”

  說完便將從口袋裡取出來的一枚玉佩交給了秋生。

  秋生認得,這枚玉佩是峰伯佩戴一生的護身符,峰伯曾說過以後會留給自己,自己當時還說不要,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沒想到最後峰伯還是留到自己手上了。

  隨後接過九叔遞過來的玉佩,秋生將玉佩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因為峰伯無兒無女,在任家鎮與秋生最親,九叔讓秋生站起來,跟隨鎮長前去鎮子裡進行報喪。

  畢竟峰伯在義莊幾十年,鎮子裡大部分人的先人都是峰伯送的最後一程,現在峰伯走了,輪到鎮子裡的人來送峰伯最後一程。

  下午,義莊來了好多人,上到鎮裡的鄉紳,商鋪的掌櫃老板,下到周圍村子裡的百姓派的代表,大家都湧到義莊前來見峰伯最後一面。

  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人才開始逐漸散去,這還是九叔要求的。

  畢竟是義莊,不同於一般的地方,大家的心意都已經收到了,還是不要留一些人在義莊過夜,況且大部分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身骨子不是那麽好,萬一衝撞到什麽也都不好跟他們家裡交代。

  人潮散去,差不多快子時,義莊最後只剩下九叔師徒四人與陸羽外公安排的兩年輕氣盛血氣旺的小夥子。

  因為下午接待的人比較多,九叔到了晚上也十分疲憊,便告訴陸羽三人,自己先到裡屋休息,讓陸羽三人今夜為峰伯守靈一夜,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第一時間朝樓上喊自己。

  待三人答應後,九叔也跟一旁的兩個大人交代了聲。

  交代完之後的九叔便上樓去了。

  靈堂內還剩下陸羽文才秋生三個坐在峰伯旁,陸羽與文才兩人輪流著朝喪盆內添加紙錢, 下午九叔就告訴他們,不用擔心溫度高導致峰伯身體腐爛,因為峰伯體內還有靈氣存在,在靈氣逸散完之前,峰伯的身體不會發生變化。

  而秋生則是靠在床板旁,兩眼無神地念叨著什麽,話語含糊不清,大概是秋生念叨了一下午,嗓子已經沙啞,所以聽不清楚。

  另外兩個年輕人則是在一旁牆邊的椅子上坐著,靠在桌子上用手撐著頭眯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羽跟文才兩人也有些犯困,秋生已經靠著床板睡著了,畢竟一下午加上一晚上,滴水未沾,還在不停的流淚,身體也撐不住。

  文才感覺距天亮時間還有些長,便與陸羽商議兩人輪流看著靈堂,醒著的人記得朝喪盆填紙錢,然後文才先睡,陸羽看著。

  大約夜裡二更,守了一個時辰左右的陸羽剛跟文才交完班,正準備靠在一旁眯一會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有些動靜便朝一旁還在揉著眼的文問道。

  “師兄,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院子裡有聲音響?”

  剛醒的文才,困都還沒緩過來,哪裡注意到院子裡有什麽聲音,隨口直接嘟囔道:“哪有什麽聲音,莫不是起風把院子裡的東西刮倒了,你快睡會吧,一會還要替我。”

  聽文才說完,陸羽也覺得可能是風不小心刮到的什麽,於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合眼準備開始眯一會。

  然而閉上眼的陸羽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盯著自己,猛然睜眼剛好看到院子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不是一雙人的眼睛,散發著綠光,盯的陸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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