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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朕就是盛世之君》第217章 廉政公署
最新網址: 送走了張昭,蕭承微微後靠在龍椅之上,面露疑惑凝重之色。

 汪曉的身份,對於雲國朝堂來說,其實還是有些敏感的。

 這無緣無故的,夏國那邊卻將汪曉的屍身送回雲國。這其中,總是讓蕭承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而且最關鍵的是, 這送回這時機,看起來也頗有些奇怪的地方?

 蕭承想到這裡,面上沉吟之色更為深沉。

 雲夏兩國之間,雖然已然簽訂和約。但幾乎天下之中稍有謀略遠見之人,都清楚,這不過兩國之間因為各自國中局勢所限制,而一時休戰, 各自舔傷口。

 對於雲國來說, 為夏國侵襲,雖然將敵軍擊退,但北境諸郡遭遇兵災,損失頗為慘重,朝野上下難免為此憤憤。

 而作為中原主宰,位居天下諸國之首的夏國,對於向偏居天南的雲國求和,更是深以為恥。

 兩國都是心服口不服,私下裡,暗流湧動,一刻未曾停歇。隻待掣肘消散,戰亂終會再起。

 所以對於夏國那邊顯得有些異常的舉動,蕭承絲毫不敢有所大意。

 腦中沉思許久,蕭承忽然沉聲道:

 “來人!”

 身旁伺候的小太監當即躬身行禮, 回道:

 “奴婢在!”

 “宣司禮秉筆太監馮保,尚輿備事處都翊衛使郭解, 前來覲見!”蕭承道。

 既然斷定其中八成有鬼,蕭承自然要警惕起來。

 東廠、粘杆處, 都要調動起來,盡快查出,這夏國是否在背後有著什麽謀劃!

 “遵旨!”

 

 夏國,邵陽郡,黃安縣。

 城池之外,原本趕來接應物資車隊的振翼營將士,此時軍陣列起,長槍林立,肅殺之氣直透城牆之上。

 黃安縣縣城四門緊閉,城牆之上剛剛豎起的旗幟之上,“慕容”二字仍帶墨跡,尚未乾透。

 獵獵作響的旗幟之下,面黃肌瘦,身穿各色衣裳,頭上僅以黑巾包裹,剛剛從流民轉職為匪軍的士卒們,在凶厲肅殺的叛軍悍卒帶領之下,顫顫巍巍地直面城下那夏國西南邊軍的振翼營將士們。

 朱棟甲胄齊全,在親兵的簇擁之下,遠遠地看向黃安縣城牆之上。

 看到城牆之上那些叛軍,朱棟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意,開口道:

 “本將攻城,是要做給大帥看的。若是一戰而下,可如何是好?”

 不過一群烏合之眾,哪怕如今振翼營之中多是新兵,他確實也瞧不上這些人。只要他有心,自信能夠一戰而下。

 只是如今的他,得到了幕後之人的承諾,倒是不能這麽做!

 身後親兵打扮之人,看向朱棟,壓低了聲音,道:

 “朱將軍莫要擔心,黃安縣中的叛軍,雖是臨時自難民之中選出的一群烏合之眾。但其中,亦是有叛軍老營出身的悍卒……最重要的是,還有九階高手在其中!”

 一般八、九階的高手,若是孤身面對大軍,多半也只有暫避鋒芒,遊而擊之的手段。

 但若是這身邊也有軍隊配合牽製的八、九階高手,那就不太一樣了!

 這些高手,當即可作軍中鋒刃。或斬將殺敵,或領精銳士卒破軍衝陣,若無同等高手領兵阻攔,絕對稱得上縱橫無敵。

 朱棟聽到城中還有九階高手坐鎮,眉頭頓時一動,忍不住看向了那名親兵,心中暗道:

 到底是此前最受朝野看好,極有可能繼承皇位的親王,手下竟然還有九階高手效力。

 九階高手,哪怕是在夏國之中,地位算得上超然的高手。諸多皇子之中,可從沒有聽說哪位手下有這般存在。

 如此看來,果然還是這位奪位的希望更大啊!

 朱棟沉吟片刻,眼中貪欲之色卻是忽然一閃而過,看向那親兵打扮之人,臉上故作為難,道:

 “九階高手?黃安縣縣城之中有這般存在,只怕麾下兄弟要死傷慘重啊!這些人,那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只要一想到他們損失慘重,本將這心裡啊,就頗不是滋味啊……”

 這些都是我的袍澤兄弟,至親手足啊……

 得加錢!

 親兵打扮之人聞言,扭頭看著故意演戲的朱棟,不由冷笑一聲。

 果然,殿下之前便交代此人性貪,不可信任!事後,還是要想個辦法悄悄除去!

 心中雖是暗起殺機,但此人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點頭道:

 “我家殿下不曾經手過太多軍伍,並無可用將校效力,朱將軍的功勞,殿下自然記在心中的!”

 朱棟聞言,輕笑著不語。

 那人見狀,只能又道:

 “執金吾之位,靜候朱將軍!”

 朱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意,當即迫不及待地道:

 “你能做主?”

 “自然!”

 “好!”

 朱棟見狀,不再猶豫,當即拔出腰間長劍,斜指前方城池,暴喝道:

 “眾將聽令,殺!”

 “將軍有令,攻城!”

 “攻城!”

 一眾振翼營將士聽聞,頓時暴喝一聲,列陣前行。

 雖是一群新兵,也沒有渡濠、投石車等攻城器械,只有臨時自行準備的撞車、雲梯。

 但畢竟是受過西南邊軍的操練,此前也剿滅過各地小股叛軍,是見過血,甲胄俱全的正規軍隊,亦是與主將朱棟一般,對黃安縣的烏合之眾頗有輕蔑之意。

 此時列陣前行,喊殺之聲隨之而起。

 無形肅殺之氣彌漫四周,雖未曾有異象顯現,但戰場殺伐氣息,亦是讓這些將士精神振奮,心中再無懼怕之意。

 振翼營的數千將士,殺氣騰騰而來,宛若烏雲蓋頂,覆蓋而來。

 前些時日還是難民的叛軍士卒,哪裡見識到這般場景,當即戰栗不止。

 有膽小之人,縱使身在城牆之上,卻還是被這鋪面而來的殺氣所懾。忍不住扔下手中舉著的鐵叉、尖竹竿,哇哇大叫著就要後退。

 而早有準備的叛軍老營悍卒,見到有人臨陣脫逃,沒等他們走上幾步,當即手中利刃劈下。

 只聽得“噗嗤”一聲,這些因懼怕死亡的叛軍士卒,當即血濺當場。

 叛軍的這些老營悍卒,那都是跟隨郝元化自安順郡起兵,對戰場之上叛軍的種種表現,早就見怪不怪。

 有人面色凶厲,以凌厲手段懲戒面有退意的部眾,壓得手下人不敢動彈反抗。有人訴說自己這些難民受過的苦楚,以激起手下士卒的憤恨之心,來使得他們膽敢直面夏國官軍……

 各種手段,使得這些臨時組建的烏合之眾,勉強維持了幾分秩序來。

 縣衙之中,只聽得一聲急促的腳步之聲傳來。

 “報!”

 谷候

 一名叛軍悍卒單膝跪倒,高聲道:

 “二將軍,夏國官軍開始攻城了!”

 縣衙主位之上,慕容複身穿全幅的華麗鎧甲,聽聞此言,當即朗笑一聲,道:

 “哈哈哈,終於來了!咱們此前與官軍交手,知道他們也不過就是那幾樣手段。今日,便要打出本將軍的威名來!”

 此前被叛軍尊為二將軍的時候,慕容複言語之中,也都是以“我”自稱。但自從奪下黃安縣,有了地盤之後,他便開始以“本將軍”自稱了。

 顯然他的心態,已經有了變化。

 手下悍卒見慕容複如此,當即想起此前遠遠瞥見,慕容複直衝敵軍軍陣,縱橫無敵的模樣。

 軍中本就敬佩強者,而慕容複手下的這些老營出身的悍卒出身粗鄙,也不知道什麽排兵布陣之法。只知道眼前的慕容將軍乃是一名萬人敵,帶頭衝陣,縱橫無敵,對他,當然只有敬佩尊敬之意。

 此時見到慕容複這般模樣,當即精神一震,拱手道:

 “是!我這就召集兄弟們,有將軍您的神勇,夏國官軍就是一群豬狗!”

 慕容複冷笑一聲,當即起身朝外走去。

 縣衙之中,看著慕容複離去的身影,尚虞備用處翊衛使劇孟神情默然。

 一旁的粘杆處侍衛,湊到他的身前,輕聲道:

 “翊衛使,可要助他一臂之力?”

 劇孟聞言,平靜地搖了搖頭,道:

 “陛下的密令,是要我等攻陷黃安縣。如今黃安縣已破,剩下的事情,咱們沒必要參與!”

 說到這裡,劇孟又是忽然嗤笑一聲,道:

 “不過就是一場戲罷了,你且看著,黃安縣不會有事的!”

 自粘杆處情報眼線處,劇孟已然得知了城外的振翼營,數日前便應該趕到。卻又臨時在距離黃安縣數十裡之外駐扎修整了兩日,這才導致沒有及時接應到黃安縣中的押運物資的車隊。

 此番種種,加之此前郝元化的異常,已然使得劇孟知曉,這黃安縣之事,不過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碼罷了!

 最後的結局,無非就是城外的振翼營缺少攻城器械,強行攻城導致損失慘重,只能退去!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去擔心黃安縣的安危?

 手下的粘杆處侍衛聞言,當即拱手應承了幾句,不再多言。

 而這個時候,劇孟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道:

 “對了!知曉我等有西南運轉司身份的人,可都清理乾淨了?”

 此前便是因為手下的擅自主張,讓這些會暴露尚虞備用處在西南諸郡大部分布置的侍衛們,竟然冒險潛入城中。

 劇孟此時仍然留在這裡,主要便是為了清理後事。

 手下侍衛聞言,當即拱手道:

 “入城的兄弟機警,隻以奉岐王之密令搪塞了過去,倒是未曾暴露太多身份。唯一看出破綻的那名四品繡衣使,未曾逃出城去,便被兄弟們拿下!”

 劇孟聞言,心中稍稍安定下來,點頭道:

 “好,再檢查一番。若是手腳都處理乾淨了,咱們就啟程離開!”

 “是!”

 

 江陽郡,西南邊軍大營之中。

 岐王死忠,親兵統領周全,此時領著身後的鶴音,快步走入帥帳之中,看著帥位之上坐著的岐王,當即激動地跪倒在地,高聲道:

 “拜見殿下!殿下,末將來了!”

 岐王看著自己這名忠心耿耿的親兵統領,心中高興,面帶笑意地呵斥道:

 “這是軍中,要稱呼本王為大帥!”

 周全聞言,臉上亦是露出高興之色,當即抱拳道:

 “大帥!”

 但話音剛落,周全臉上神情卻是泛起慚愧之色,俯身就拜,道:

 “大帥,屬下失職,致使押運物資為叛軍所佔,延誤大帥大計,請大帥以軍法懲處!”

 岐王聞言,擺了擺手,道:

 “本王已經收到了金陵城密信,知道此事並非你的責任。就是本王親自前去押運,也逃不過幕後之人的算計……快起來吧,你沒有事,本王心中便高興至極了!”

 周全聞言,激動之色流露,這才緩緩站起身來,道:

 “謝大帥!”

 這個時候,岐王注意到周全身後,那自己妹妹虞瑛瑤身邊的親信宮女鶴音,當即眼中一動,開口道:

 “鶴音?”

 鶴音聞言,當即上前,欠身一禮,道:

 “見過岐王殿下!”

 岐王看著她,忽然開口道:

 “本王有事想要問你!”

 鶴音點了點頭,沉聲道:

 “請殿下明示!”

 岐王也不避諱自己的心腹周全,當即舉起手中的密信,道:

 “瑛瑤信中說了,會借著這次機會,幫本王徹底掃除奪嫡路上的障礙。”

 說到這裡,岐王忽然一頓,眼神一沉,道:

 “也就是說,瑛瑤知道了自本王入西南之後,一直在針對我的人是誰了?”

 鶴音聞言,神情相當從容,似乎是早就知道了面對岐王的時候,會有此一問。

 她再次欠身行禮,開口道:

 “回稟殿下,此事小姐那邊,不過有些猜測。是否真是此人,暫時無法確認。所以殿下的問題,鶴音無法回答!”

 岐王聞言,眉頭一皺,道:

 “那瑛瑤猜測的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告訴本王,也讓本王解開心中長久以來的困惑啊!”

 夏國皇室子弟總多, 岐王雖然除了虞瑛瑤,晉王虞昭禮,還有幾個年幼懵懂,每逢年節便纏著他索要禮物的皇子公主以外,和其余兄弟也不甚親近。

 但就算如此,到底也是血脈相連的兄弟。他就想知道,哪個皇子這般無情,為了皇位,可以置兄弟、家國、百姓於不顧!

 鶴音姑娘聞言,堅定地搖了搖頭,道:

 “殿下勿怪,小姐囑咐過,未到水落石出之際,還是請殿下莫要知曉的好!不過想來,殿下要不了多久,便會知道了……當務之急,還是請殿下準備糧草物資,盡快平定兩處叛亂才是!”

 岐王眉頭一皺,看著面露堅定之意,就是不願開口的鶴音,無奈地點了點頭,就此作罷。

 對於自己的妹妹,岐王自然知道她不會害自己的。而且如今西南,安順郡、邵陽郡皆有叛亂發生,自己的確沒有精力,去細細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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