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白了他一眼,王冰島自己去過,島主大力開發旅遊業,是著名的中立區域,但兩國在上面都有少量駐軍,以保證本國居民在島上旅遊安全。
最為出名的,當然是王冰島大角鬥場。
這座角鬥場建立在一張老化消失的傳奇卡牌【冰霜巨龍辛達苟薩】的埋骨地上,以此作為噱頭,吸引了兩國無數卡師來此。
陸承知道,王冰大角鬥場的環境極端複雜,可以撐起新穎的狼人殺賽製,大逃殺賽製甚至劇本殺賽製。
裡面甚至還有一個區域的賽場可以屏蔽卡師網,足以讓決鬥更加刺激。
每年到此觀賽和上島旅遊的遊客讓島主賺的盆滿缽滿,也讓島主足以付出高額的禮金,在兩國之間遊刃有余。
“胖哥,我是說贏比賽,沒說旅遊......!”
“害......比賽都升級成這樣了,不會以為我們還能贏吧?”
陸承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打開了一個鏈接。
“看看,這次兩國聯合出資獎勵,拿我們團隊賽來說,賽前由兩國將15張獎勵卡牌公證,保底藍卡,隨機封裝為5個冠軍卡牌包,分別獎勵給冠軍隊伍的每一個人,裡面甚至包含兩張域卡哦~”
“陸老弟,冠軍卡牌包......那得冠軍才能拿。”
“我們不就是去奪冠的嗎?不然呢?”陸承奇道。
“冠軍?做夢還做的這麽謹慎?學學胖哥我吧,我昨晚夢到力挽狂瀾帶隊奪冠!成為兩國和平大使,迎娶天聖帝姬和冬獅公主,掛兩國將印,統帥值夜軍,鎮壓全境惡化,走向人生巔峰!”
“幾個菜啊......?”
“彼此彼此,你也喝得不少!”
“我說真的呢......”
胖子白了陸承一眼:“陸老弟,你是很厲害,但是,你看,就現在電視上這個,看見沒,這個小白臉,兩年前比賽就用上頂星藍卡了,當時我爹還教育我來著,你說說,咱能打過他嗎?”
陸承瞥了一眼......就這?
這特麽不是有手就行?
.......
學院杯的消息快速發酵,人們既期待又擔憂,到底是什麽樣迫在眉睫的威脅,使兩個死敵世仇願意借助一場盛大的比賽來嘗試和解。
不過這次賽事居然被兩國加碼到了這種地步倒是出乎人們的意料。
光團隊賽,兩國就一人拿了一張藍域卡作為獎勵,其它領域也不遑多讓。
這下事情有意思了起來,這場賽事並不是級別最高的,估計水平也就是個黃金賽,但絕對是近年最好看的!
這一消息一出,預售票半個小時內就全部搶空,人們只能等待官方直播間網絡售票。
陸承思考了一下,既然這次要玩這麽大,那自己的變強進度也該加快了。
回到房間,召喚出嫁衣,開始雙修,吸收她的陰氣,給黑卡充電!
作為幽都公務員,班是必須要上的。
這次上班主要解決開店出售的卡牌問題以及嫁衣的日常消耗。
嫁衣升級了,加上幽檀棺,現在能量吸收速度非常快,只是光靠【魚火鍋】已經根本維持不住召喚形態的魂魄消耗了。
不過只要能回去上班,那總是有辦法的。
.......
眼睛一閉一睜,枉死城,府衙。
眼前的頂頭上司陰鬼使換了副和藹可親的笑臉,衝著陸承點了點頭。
“嗯,
上次辦的不錯,繼續努力。” 那鞏惠的哥哥在望命台看著自己的兄弟拿自己小兒燉湯,天天輸出自己的老婆,牙都咬碎了,血淚都哭幹了。
陸承宰了鞏惠之後,他感激涕零,把陰間所有財物都交給了府衙投胎去了,一身輕松。
看上去鬼使撈了不少,心情著實不錯。
像陸承這樣的,能穿梭兩界,還實力低微,肯乾活的下屬,實在難找。
“頭兒,那我有錢拿嗎?”
陰鬼使瞬間換上了不耐煩臉。
“你覺得呢?你就幹了這麽一點活,就想另要好處?”
“那沒事,我問問,咱幽都,有沒有那種可以大補靈魂之物?”看著上司肯定是一毛不拔了,陸承退而求其次。
“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不要亂來,好好乾活!”
“頭兒,你最近面色不好,是不是操勞過度了?”陸承不動聲色的問道。
“嗯?”陰鬼使換上了一張思索臉。
這小子,想幹嘛?
“如果有門路,那在下可以代勞,為大人搞一些來!”陸承眨了眨眼。
懂事!
陰鬼使思考了一會,說道:“咱幽都,河裡有一種魚.......”
還沒等陰鬼使說完,陸承就摸出了一張白卡。
【鬼鯉(31kg)】。
這是昨天嫁衣小姐姐在奈河西岸釣上來的。
“頭兒,你幫我嘗嘗是不是這種魚?”
最近陸承的社交課程進步神速。
陰鬼使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起來。
看看這廝, 多會說話,多會辦事!
和陸承一比,自己那些下屬都是些什麽鬼東西!哦,他們本來就是鬼東西,那沒事了。
陰鬼使接過鬼鯉,換了一個大漢的面相,一口吞進肚裡,神情陶醉。
“沒錯,本官幫你嘗過了,就是這種魚!”
“頭兒,那有沒那種更補的,最近我也有點虛。”
陰鬼使打量了一下陸承:“你怎麽回事?說說吧。”
陸承直接召喚出了嫁衣少女。
“看,她乾的!”
“哎喲,我去!”陰鬼使嚇了一大跳,如臨大敵。
擦,這個B怎麽一言不合放紅衣啊!要知道,陰鬼使只是個文官啊!
在幽都,紅衣的存在是合法的。
但她們生前受創嚴重,怨氣極深,根本不願意投胎。
這些怨鬼隨時發瘋,實力又極強,殺了更沒好處,平時幾乎沒人願意招惹。
“頭兒,別怕......”
“她........不打人吧?”
“放心吧,不打。”陸承說道。
陰鬼使看著紅衣好像十分乖巧,稍微放了點心。
“你看,可好欺負了。”陸承拍了怕嫁衣的頭,補充說明道。
這舉動嚇得陰鬼使差點竄上房梁。
要不是為了在下屬面前保持形象,陰鬼使早喊人了。
提心吊膽了好幾分鍾,眼前的紅衣一點也沒有發飆的意思,陰鬼使才放下半個心來。
心裡感慨:媽耶,現在的年輕鬼,玩的是真花!紅衣都特麽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