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的時候,虞楚和喬寶貝見了面。
這人應該真的是在劇組裡面被磋磨久了,之前臉上的嬰兒肥都消失不見了,看起來愈發成熟漂亮了。
兩個人是在國外留學認識的,算起來也有好多年的友情了。
虞楚上午的時候就已經把店給預定好了,這個時候過去剛剛好。
喬寶貝拉著虞楚左瞧瞧又看看,眼珠子都快黏在她的身上了。
最後還想伸出手來揩她的油。
虞楚預判了她的動作,把她的手給拍開了。
“嘶——”其實虞楚拍得不疼,但是喬寶貝就是一個十足的戲精,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瞧美人眼波流轉,風情萬種,想來婚後滋潤了不少。”
喬寶貝挑眉,促狹一笑。
“你若是也想,還不趁早給自己找個老公。”虞楚沒有否認,順帶著把喬寶貝給拉下水。
誰知喬寶貝搖搖頭,“我現在心如止水,一心裝著事業,對愛情可謂是無欲無求。”
虞楚才不相信:“滿嘴謊話。”
喬寶貝炸了,若不是安全帶拴著,怕是下一刻就要一跳三丈高。
“你不信我!你不愛我了!”
虞楚神色毫無波瀾,“我這顆心很小,隻裝得下我老公,隻愛我老公。”
用最冷淡的神色,說出來最熱烈的愛意。
喬寶貝簡直備受打擊,還吃了一嘴的狗糧。
直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幸好你老公不在,要不然……”那狗糧豈不是要吃撐。
但是喬寶貝又確實好奇她這個老公。
雖然說喬寶貝並非江城人士,但裴宴城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她不想知道都不可能。
雖然說這個人極少在公眾面前露過面,但是抵不住家裡面的人總是會談起這個青年新貴,話語中掩不住的欣賞和遺憾。
欣賞他年紀輕輕重整裴氏,將已然破產的裴氏經營成而今東三洲的獨一份的頂級豪門巨富。
遺憾在他落魄的時候沒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作壁上觀,失去了結交的機會。
“這樣一個男人,就被你給拿下了,怎麽就這麽不真實呢?”
喬寶貝動用她聰明的腦袋和豐富的知識,壓低聲音小聲問道:“你們這閃婚也太快了些,該不會是同劇本裡面寫的那樣,契約結婚,各有圖謀?”
虞楚被喬寶貝這一句逗笑了。
“你不應該做演員的,做編劇就很有天賦。”
其實打電話找裴宴城的那天晚上開始,虞楚就在琢磨若是裴宴城不信她,她是不是也要弄個什麽契約之類的,先把人套牢了再說,過後再撕毀。
畢竟從裴宴城的角度來看,一個好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突然間一個電話打過來,請他幫一個忙,一個結婚領證當新郎的忙。
確實怎麽看怎麽驚悚,即便這個女同學是經年所想。
但是意外的是裴宴城很好說話,也從來沒有提過這些。
至多就是領證之後問了她一句為什麽是他。
看來她在圖謀裴先生的時候,裴先生也是在圖謀著她。
這麽想著,虞楚眉眼間染上了一層笑意。
裴宴城的生活太苦,她這個裴太太應該給他加點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