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既然有,為何又不試試看?”
剛好遇見紅綠燈,這個點路上已經開始堵起來了,半天都移動不了多少的路程。
外面是高樓鱗次櫛比,車流人流熙熙攘攘,處處都充斥著繁華和喧囂。
江瑟瑟的視線有些飄,盯著前面的排著長隊的車流,“我不想談真感情,而他想談感情,所有,我們分了。”
江瑟瑟又似乎覺得這樣說不對,搖頭,重新更換了答案,“哦,說起來,是我把他甩了。”
江瑟瑟的腦海裡面浮現出來兩個月前她和宋時歸分手時候的場面。
男人的眼眶微微泛起來了紅,眼中的紅血絲有些嚇人,臉上是從來不曾見過的頹喪。
他聲音沙啞的厲害,在努力的壓抑著什麽,死死地盯著她的臉,他問道,“為什麽?”
為什麽?
江瑟瑟一時有些恍惚。
她和宋時歸的開始其實是來源於一場賭局,在酒吧裡面,男人吊兒郎當的靠過來,遞給了她一杯酒,跟她說,“請漂亮妹妹幫個忙唄。”
或許是那晚酒吧裡面的氛圍太過熱鬧,也或許是那雙含情的桃花眼太過漂亮,江瑟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後來聯系就多了起來,說起來還是她先動的手,不,是動的嘴。
一時沒有按捺住,忍不住內心的躁動親了他一口,問他要不要試一試,但是不許動真感情,只要一方動了就要分開,及時止損。
宋時歸被她親懵了,也答應了。
他和她其實在一起的時間同之前的那些人的時間長,差不多兩個月的樣子。
正是因為兩個人都是一類人,所以彼此之間相處起來也是最合心意的。
但是,之後的江瑟瑟生日的那一天晚上,她發現宋時歸對她格外上心,給她送的禮物樣樣都符合她的心意,一看就是精心挑選的。
然後她注意到,那天晚上宋時歸看她的眼神極其溫柔,跟一開始的那副風流浪蕩子的模樣簡直就是大相徑庭,當時她心裡面就咯噔一聲,有了猜測。
果然,那天晚上宋時歸把她拉到了天台上面,那裡擺滿了蠟燭,他手裡面捧著一束紅玫瑰,要做什麽不言而喻。
宋時歸單膝跪地給她告了白,卻遲遲沒有等到她的回應。
那一瞬間江瑟瑟腦袋裡面是一片空白的,僅有的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像之前的每一段感情一樣,當下就要及時斬斷,乾脆利落,不能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她也的確如之前一樣,然後她就看見了宋時歸受傷的眼神。
他說,“我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至少最近一段時間你看我的眼神裡分明就是帶了感情了,所以我才挑了今天這個日子同你告白,我想和你真正的談一場戀愛。”
而她說了什麽呢,江瑟瑟腦海裡面飛速的搜尋著那晚天台上的場面。
她以為她會像之前的每一段一樣,斷了就該忘記了,可是她這會兒發現,種種畫面都清晰得好似是昨日才發生過的一樣。
江瑟瑟那天晚上說了很多絕情的話,她依然記得那天晚上宋時歸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那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丟到了垃圾桶裡面。
他說,“好,你很有能耐,你江瑟瑟是第一個敢把我甩了的人,我宋時歸記住了。”
“我也不是離了你就不行,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也沒必要在你身上掉死。”
“江小姐,後會無期。”
後會無期,這四個字重重地落在江瑟瑟的心上,看著宋時歸決然離去的身影,江瑟瑟的心突然疼得很厲害,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後來,她清楚了,原來真如宋時歸所言,她對他也是動了心的。
“瑟瑟?”
“瑟瑟?”
虞楚伸手推了推江瑟瑟,江瑟瑟這才回過神來,看向虞楚,“怎麽了?”
虞楚指了指前面,“開車吧,綠燈了,發什麽呆呢?”
後面已經有司機等得不耐煩,開著車窗破口大罵,說什麽有錢人了不起啊,有錢人就可以霸佔道路耽擱人家的時間嗎。
總而言之就是話不大好聽。
江瑟瑟的神情明顯就低落下來了,虞楚也看在眼裡。
她也約莫知道剛才江瑟瑟出神的時候腦袋裡面究竟在想什麽了。
這失魂落魄的樣子,說是忘記了那才怪呢。
看來宋時歸這人,也不是沒有機會。
她是不清楚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出於朋友的身份她又不可能過多的干涉,最多就是提醒提醒罷了。
反正虞楚覺得,兩個人之間應該是有戲的。
“原來是那天慈善晚會上你同我說的那個人呢?”
那次慈善晚會是裴宴城和虞楚結婚後第一次正是露面,大家的關注點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那天晚上江瑟瑟還幫著虞楚陰陽怪氣損了一番傅箏和她的小姐妹。
那會兒虞楚關心了一下她最近的感情狀況,江瑟瑟那會兒就風輕雲淡告訴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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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
那算起時間來,那會兒應該離他們分開也沒有幾天的樣子。
“嗯,就是他。”
“什麽時候發現動心的?”
江瑟瑟也沒有隱瞞,直接就說了,“就甩了他的那天晚上。”
虞楚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一天,也不知道該同情宋時歸還是該笑話宋時歸。
這人一甩回頭就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人家的。
“那你就沒有別的想法?”
江瑟瑟毫不在意地聳聳肩膀,“沒有,沒有複合的可能,我早說了,不談感情,我不想浪費別人的時間,我也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至於想法……我現在什麽想法都沒有了,戀愛談多了點,有些厭倦了,想休息休息一段時間,暫時沒有尋找下一個的打算,還是瀟灑地做我的單身貴族吧。”
對於江瑟瑟的想法, 虞楚只有笑笑。
“也行,休息休息也好,這無縫連接確實有些消耗心神的。”
車開進了機場那邊的停車場,這邊密密麻麻的一堆車,正在尋找著停車的位置。
江瑟瑟倒著車,她說道,“說來你才是最叫人意外的,你是我們三個裡面年齡最小的,結婚卻是最早的,說結婚就結婚了,還直接不聲不響就把新郎官給換了。”
她對虞楚的行為點評著,“這才真是叫刺激。”
虞楚拉開車門,將墨鏡一戴,攏了攏披肩,言笑晏晏,“我這是遇上合心意的,該下手就下手了,不然錯過了裴先生,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題外話
有些卡文,所以還是把這一對給交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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