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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銘澤和馬霖談論過後就加快向王貴娥的小區趕去,兩人所在的地方離王貴娥家只有不到一公裡的距離。兩人一刻也不敢耽誤,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鍾就來到了王貴娥住的小區。從後門進入小區後,二人一前一後上了樓。
“一路上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嗎?”馬霖問。“暫時沒有,但是我感覺這一片好像和西江市發展脫鉤了,全是落後於全市發展的產業,十年前的小區,打工人的棚戶區。坑坑窪窪的道路,沒有監控的地方,怎麽看怎麽不像西江。”譚銘澤說。“這些都是經濟發展不均造成的,要想解決這些問題,不知道還要等幾十年了!”馬霖說:“王貴娥那邊,我感覺已經打草驚蛇了,我們很可能已經晚了。”
兩人來到王貴娥家門口,拍響了門,咚咚咚!沒人回應。“果真,來晚了。”譚銘澤連續敲了兩三分鍾的門著一直都沒人開門:“我們從王貴娥家離開不到兩個小時,王貴娥能去哪裡啊?”這時王貴娥對門的鄰居出來說:“你們誰啊,怎麽一直敲門啊。王貴娥出去了。這牆隔音不好,都吵到我們了!”譚銘澤說:“對不起,打擾到了。”然後亮出警證說:“我們是公安局的,來調查一個案子。你說,她出去了,去哪裡了這個你清楚嗎?哦,還有,問一下,這幾天他們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啊?”“不一樣?不知道,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王貴娥背著一個包出去了,我們平時不怎麽也聯系的,就只是打了個招呼,其他也沒多問。要說這幾天有什麽異樣,似乎也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好幾天沒聽他們吵架了,他們倆就是一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他們是怎麽過得。”“他們幾天沒吵架了?”馬霖突然問到。“好像有個三四天了吧!”鄰居回答。鄰居關上門回家後,
馬霖在一旁在一旁倚著牆說:“按照鄰居的話天天吵架的人三四天不吵架了,而按王貴娥報案她老公失蹤兩天來說,這兩個時間對不上啊!這其中一定有蹊蹺,現在王貴娥的嫌疑越來越大了。”“我感覺也是,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對勁。還有啊,事情發生之後,王貴娥的表現太平淡了。”譚銘澤說。
又過了一會,黃志翔帶著五六個警察來到了這裡。“譚隊,馬老師,我們來晚了!情況怎麽樣?”“嫌疑人現在不在家,根據目擊者提供的消息,王貴娥不在家已經離開家了,我們沒有搜查令還不能硬闖。”譚銘澤說。“誒!老譚,這樣,黃志翔,你帶兩個兄弟守在這裡,看有什麽可疑的人在出現。老譚,你帶兩個兄弟現在去物業調取監控,看王貴娥的離開路線。我現在先回局裡反映這裡的情況!”馬霖說道。
“好,就這樣吧,所有人,行動。
所有人按照指示開始自己的事請,馬霖這邊回市局匯報情況,譚銘澤這邊去到物業調取這兩個小時之內的監控錄像查看有沒有拍到王貴娥離開的行蹤,黃志翔這邊依舊監視著王貴娥的家。
當譚銘澤回到局裡的時候已是下午五點了。剛回到局裡,譚銘澤就破口大罵:“媽的,去調監控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個小區總的監控也沒有十五個,安全設施一般也達不到,而最可惡的事還有幾個是壞的,就大門那裡那兩個是他媽高清的,,其他的幾個要不是黑白的,要不就是壞的。兩個小時的監控我們開五倍速看了十幾遍王貴娥的人影愣是沒拍到一個!”譚銘澤的吵聲引出了很多人圍觀。
“我今天回來後,用做筆錄時的聯系的聯系方式試著聯系王貴娥,那邊顯示的是空號,幸好沒報太大希望。”馬霖說道:“線索基本都斷了,但是有一點現在可以確定,李金田失蹤案一定與王貴娥有關。我已經向上級申請搜查令了,很快就下來。”
“真他媽窩囊,我破獲殺人案的時候都沒這樣窩囊,一個失蹤案弄得我們像沒頭蒼蠅——啪啪亂撞。”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剛剛停下的雨又開始下了起來,雨下的很大,天開始黑了起來,甚至打起來雷,轟隆隆的響,好像預示著將有什麽驚人的事情發生。
中午十點多的時候,馬霖拿著一個文件來到了譚銘澤的辦公室說:“老譚!搜查令下來了!我們可以去……”馬霖楞一下說:“你看了你看了一夜監控啊?一夜沒睡?”“睡不著啊,一想到沒一點頭緒,我就睡不著。”譚銘澤用手揉著眼睛搖著頭說:“可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那幾個監控拍攝的兩個小時的視頻我看了一夜,還是那幾個鏡頭,我都看的快要吐了,內容我都快背下來了。沒一點線索。你剛才說啥?搜查令下來了?”譚銘澤一下來了精神:“走,快去王貴娥家。”
譚銘澤說完起身就要走。
“拿著傘!外邊下雨……”
被馬霖喊住的譚銘澤沒等話說完就說:“淋不死,快走吧!”
譚銘澤和馬霖帶隊立刻前往王貴娥家。來到小區找到物業打開了王貴娥家的門。一進門譚銘澤就說:“王貴娥,這是搜查令,現在我們依法對你家去進行搜查!這是你們小區的見證人。”
“沒有人,不用說這一套說詞了。”馬霖拍了譚銘澤一下說。
“草率了,習慣習慣。”譚銘澤撓了一下頭說。
只見房間內所有的櫃子都打開著,看來是王貴娥走之前拿東西來不及關上造成的。警察對房間開始搜查,幾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馬霖背著手在各個房間走來走去,不時用手撫摸著牆壁。
“報告,經過搜查,發現所有的錢都沒了,包括銀行卡,身份證,櫃子裡的女性衣物也被拿走了一些,王貴娥帶走了她自己的大部分東西。看樣子是因為什麽原因匆匆離開的。但是從現在發現的東西來看我們暫時沒有發現直接性的證據來證明李金田的失蹤與王貴娥有關但是根據現有的證據來看,現在王貴娥一定知道些什麽東西。”警察對譚銘澤報告說。
“不!李金田的失蹤一定與王貴娥有關。雖然現在證據還是太少,但是你們看。”一直在牆上摸索的馬霖說:“這裡,仔細看這裡”眾人聽見都圍了上去,只見馬霖指著牆上的一個黑黑斑點“這像什麽?像不像滴落的血漬?”
“就這一滴如何判斷這是血滴啊?”有人質疑問。
“你們當然看不出來,但是對於一個法醫來說這都不是難事,而且這裡當然不止這一滴。”馬霖繼續說:“通過這一滴血我們可以向外輻射我們可以判斷出,包括你們站的地方,這裡就是一個打鬥現場。還有可能發生過命案。”
“你是說這裡曾經有人被殺?”譚銘澤問到。
“對,而很有可能這個遇害的人就是李金田。”馬霖說。接著馬霖從口袋裡拿出手套帶上,拿出一瓶噴劑。“把燈關上。”馬霖說:“開著燈開不出效果。”
“啪”燈關上了,馬霖一下一下的用那種噴劑四處噴灑,不被噴灑過的有些地方立刻就顯出了幽幽的藍光,而這些藍光完整的顯現出來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從沙發一直延續到馬霖站的這個櫃子旁。
“如果遇害的是李金田,那麽嫌疑人很有可能已經拋屍了啊,那我們現在當務之急實現找到被害者的屍體然後對嫌疑人進行通緝啊。譚隊!”
“不會,發出藍光的只有這一片, 所以嫌疑人並沒有拋屍,現在屍體還在這個房間內!”馬霖說
“不會吧!房間我們裡裡外外翻查過了,蒼蠅都沒發現,別說這麽大一個人了。”一個警察說。
“不,你們還沒完全把房子搜完,你們沒發現嗎?這個房子有什麽不一樣?”馬霖問到。
“有什麽不一樣的,所有房子不都長這樣嗎?”黃志翔說。
“這個小區和別的商品房不太一樣,大部分商品房的高度都是兩米八,裝上天花板後也都到了兩米四,而這個房子裝上天花板後的高度達到了兩米五,比平長得高處十厘米,這就很奇怪,為什麽多出這十厘米呢?如果沒別的原因,那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小區和別的小區不一樣。”馬霖推理說。
“沒錯。”這時一個見證人說:“這個小區就是和別的小區不同。這個小區的房高達到三米,聽別人說,好像是因為當時工程隊看錯比高了。因為這是開發商和工程隊之間還打過官司呢!最後小區建好工程隊也沒拿到錢。”
馬霖聽完見證人說完繼續說道:“血跡在這消失,在往上看,這天花板有啥不一樣。這裡有個暗門。”眾人仔細看後也沒有發現。“當然這個暗門是我編出來的,反正屍體就在天花板上。開始拆吧,如果沒有拆出東西,出了事我負責。”馬霖又說道。
眾人開始拆天花板,很快一塊天花板就被拆了下來,由於剛才的動作太大,天花板開始吱呀呀地響起,只聽咯吧一聲響,天花板整個掉落了下來,但隨著天花板掉落的還有李金田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