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報!呂布軍隊,已經出現在沛郡邊境!”派往前線的探子急急忙忙回來傳話。
“不用那麽緊張,呂布過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岑溪起身,也不枉他提前率軍來到前線駐扎。
話說回來,呂布的心還真有些大,剛得到徐州,還沒有穩下來就過來討伐沛郡。
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下邳那邊的魯肅,不會放過這個行軍的機會?
“不不,將軍,呂布並不在軍中!”探子連忙回道,“人數只有三千左右,比起攻打過來,不如說是單純的移駐而已。”
“這樣啊……”岑溪大概明白了,呂布看不上已經半廢的沛郡,他們的目標是下邳。
“不過隻安排了三千人在這裡,真以為我們不會打過去了?”岑溪調侃道。
“按照正常的角度來說,的確是這樣……”劉曄很無奈的說道。
就沛郡目前的情況,民生就成了最大的拖累。
要讓百姓能從極寒線緩過來,今年怕是沒辦法繼續出戰。
“好吧……我們若要出兵的話,大概能做到什麽程度?”岑溪無語,對方是有恃無恐啊!
“兩千人,一個月。”劉曄少不得主簿問了問,畢竟他只是借調過來的隨軍軍師。
“十天差不多就夠了。”岑溪聞言笑了,帶上王凌的重騎兵,再加上他麾下的白毦兵,穩了。
能不能打贏是一回事,主要是給呂布製造壓力,讓他不敢隨意南下。
魯肅那邊,也不知道只靠祖衝和太史慈,能不能擋得住呂布。
另外不能親自和呂布決戰,心裡也有些不滿。
劉曄見岑溪沒意見,那他當然也沒有意見。
趁著曹操還沒有背叛盟約,豫州方面還沒有後顧之憂,早點打下徐州也是好的。
確認沒有問題,岑溪第二天就點齊兵馬,朝著彭城方向殺過去。
也沒走太遠,畢竟相縣距離彭城的梧縣只有二十五裡。
就半天左右的行軍,探子已經看到在前面駐扎的呂布軍。
普通的營寨,顯然對方是打算長期駐扎。
挖了溝渠,準備好了拒馬和柵欄,還有瞭望箭塔兩用的高台。
這個時代的戰爭,在前線構築這樣的營寨,屬於一種常規操作。
更方便索敵,更方便預警,同時也更方便迎敵。
攻城拔寨裡面的寨,說的就是這種營寨。
“不是才來嗎?一夜之間,這樣?”岑溪看向這個營寨,甚至已經想當完善,包括隱約可見的烽火台。
烽火這玩意,用於傳遞信號是最佳的選擇,大風天和雨天除外。
好在探子一直在這附近活動,寨子構築的過程,基本都有看在眼裡。
“將軍,他們是把材料提前加工好,然後運輸過來,拚裝起來,所以一夜間就造出這個營寨。”探子回答道,“這種方式,和我們的攻城營的操作差不多。”
他只是個卑微的探子,也不清楚這種操作,到底是古來有之,還是孫暠這邊首創,又或者是呂布那邊先發明出來的。
“難怪那麽快……”岑溪點頭,說起這個他好像在書本裡面看過,先秦好像就是這樣。
只是具體怎麽做,難免有些語焉不詳,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果然書中得來終覺淺,戰場才最鍛煉人。
“將軍,我們是否安營扎寨?”王凌詢問。
如今已經到下午,再說士卒行進半天,要說力氣還是有,但到底不是全盛的狀態。
“先不必,我先過去搦戰一番!”岑溪想了想,當即策馬離開。
來到敵軍營地面前,單手舉起手中雲頭刀,
“可有敢與我一戰者否?”這個世界推崇鬥將,正好岑溪就打算見識見識,對方軍中將領都是什麽水平。
呂布能只派三千人來這裡駐扎,那肯定是信任其能力的將領。
按說應該是勢力在呂布麾下裡,也是僅次於呂布的存在。
很可惜,對方的營地裡面靜悄悄的,完全沒有要出戰的意思。
“呂布麾下,都是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哈哈,也是,你們呂布連李傕郭汜都不敢對付,狼狽逃出長安,一路向東逃竄。喪家之犬帶出來的,可不是一群無膽匪類!”岑溪高呼。
為什麽推崇鬥將,大概核心就在罵陣和罵城的傳統。
你既然不出戰,那麽我就罵得有多歡就罵多歡。
將領或許能澹定,可下面的士卒心裡不好受,士氣肯定會受影響。
當然也有可能激怒對方,不過被激怒無腦衝鋒的敵軍,那自然更好收拾。
“呂布麾下,難道都是沒有卵子的?”岑溪高呼,他到底出身細陽侯家,涵養還是不錯的。
至少這種罵街的俚語,他還真知道不多,來來去去也就那麽幾句。
若是孫暠在場,憑著他的出身,還有看過的‘記憶’,大概能罵個一天一夜,還不帶重樣的。
哦,也有可能會覺得某一段說得還不夠過分,不過癮,所以加工一下繼續來一遍。
可岑溪不同,差不多罵了十幾分鍾,差不多沒詞了。
可對方營地裡面也是靜悄悄的,搞得他有些疑惑,這幫家夥那麽沉得住氣的嗎?
若非看到嚴陣以待的敵軍士卒,只怕他都懷疑,這營地裡面是不是沒人。
與此同時,呂布軍這邊的營地裡面。
高順拿起碗,喝了碗水,軍中不能喝酒,他也不嗜酒。
“要不要試試這個?”張遼那了一個紙包,“江南商會主打的茶葉,直接熱水衝泡就可以,據說晚上喝了還能提神,適合挑燈夜讀……我覺得,應該也適合行軍打仗。”
“嗯。”高順點了點頭。
他平時也基本沉默寡言,但不代表他沒有欲求。
對行軍打仗有利的,他當然歡迎。
兩人就這樣聊著,絲毫沒有理會岑溪在外面的叫陣。
呂布南下討伐魯肅,他們負責鎮守這裡。
岑溪率軍殺過來,他們當然會出面迎戰。
可這種毫無意義的叫罵,他們不會在乎。
“這茶不錯……”待到茶水衝泡完畢,高順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精神許多。
“那這包就送你了!”張遼笑著,把茶葉遞了過去。
這玩意價格並不高,他也能買得起。
“多少錢買的,稍後我還錢你。”高順搖了搖頭,在這事情上,他比較較真。
“這……也沒多少,要不就算了。”張遼客氣,畢竟在軍中,高順是前輩。
主要在高順那邊,他許多到了不少珍貴的知識。
就說呂布軍中,只有高順能訓練出陷陣營。
不少人跟著高順學,大多照貓畫虎,甚至牛頭不對馬嘴。
哪怕是張遼,都沒有能做到。
不過也托福,他麾下士卒也在朝著精銳的方向發展。
主要是想通了,陷陣營可以借鑒,卻沒辦法複刻,他要走的是自己的路。
就說這陷陣營,至今只有八百人,一千人都不到。
不是不想,實在是要求太嚴苛。
那麽嚴苛的訓練和紀律,能堅持下來的,基本都只有八百來人。
能讓士卒服服帖帖去訓練,正因為有一個同樣如此嚴格要求自己的將領。
也就是說,立刻高順的陷陣營,就不是陷陣營。
反之,因為不是高順,就訓練不出陷陣營。
“差不多該出陣了……”高順卻是突然起身。
說起來,外面岑溪的確沒有再叫罵。
“為什麽?”張遼不太了解,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
“他罵累了,但我們還很精神!”高順回了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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