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看似簡單的一擊,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猶如風卷殘雲一般卷席向對面的太史慈。
而太史慈原本是想要躲閃,可是在聽了臧霸的話後,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面對臧霸如此強大的攻勢,卻顯得淡定自若。
眼看臧霸的刀招就要襲來, 太史慈不躲也不閃,直接舉起手中鐵戟,反而搶攻上前,一招鐵戟直取臧霸面門。
速度之快,猶如迅雷。
任憑臧霸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原本十分自信的一招, 對方居然完全不為所動, 不躲避還敢直接衝上來。
若是自己手中鐵戟,繼續攻下去, 怕是將和對方兩敗俱傷。
當即臧霸嚇了一跳,本能地收招緊握刀兵試圖抵擋,橫刀劈砍將太史慈的鐵戟格擋開來。
就這樣,臧霸的強攻就被太史慈如此輕易地給化解了。
臧霸心中多有不甘,雙腳落地後,直接舉刀再次朝著太史慈衝殺過去,竟然想以亂刀招式,攻太史慈個措手不及。
然而,臧霸那看似凶猛狂功的刀招,卻始終無法攻入太史慈的防禦圈內,每一擊刀招劈砍,都被太史慈輕易地擋下。
一連十多招下去,太史慈完全無動於衷,沒有多大改變, 倒是臧霸一心求勝,刀招已經顯得有些凌亂。
盡管如此, 臧霸卻始終不敢有任何停歇, 生怕招式稍有停頓, 太史慈手中的鐵戟,就會襲向自己而來。
忽然,太史慈抓住一個空擋,在格擋下臧霸的攻擊後,反手就是加速一刺襲來,直取臧霸中門。
臧霸不敢大意,雙手舉刀擋下對方這凌冽的一擊,雙方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一種清脆的聲響。
太史慈一擊未中後,也不驚慌,迅速收回鐵戟再次施展第二擊,這一次的攻擊直取臧霸的面門位置。
從最初的攻擊來看,雖然是臧霸搶佔了先機,但是現在已經顯得尤為被動。
特別是臧霸的刀招,在和太史慈的鐵戟交手對戰時,並不能討得任何便宜。
尤其是太史慈在和臧霸交手對戰時,有多次直刺攻擊,最後都變為挑殺。
分別襲向自己的面門和頸部,惹得自己需要提高數倍精力來抵擋和分析,只要稍有不慎, 就會中招。
“將軍加油,趕快擊敗這個家夥。”
盡管是關在牢籠裡,但是那些臧霸的軍士,看到自己將軍連番掙扎,一直佔據上風,人人都忍不住叫好歡呼。
再看太史慈一軍,雖然太史慈表面看起來好像一直是處於防守狀態,但是周圍的軍士並不驚慌,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這並非太史慈的實力。
“當——”
忽然,太史慈看準一個機會,在臧霸揮刀劈砍的瞬間,直接往後退卻一步,使得臧霸手中的刀招落空。
“不好。”
就連臧霸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這一招落空後,似乎有些不安。
或許是為了印證臧霸的猜測,只見太史慈避開這一招後,立即衝上前,左手鐵戟揮舞直接砸在臧霸手中刀兵上,險些讓臧霸脫手。
與此同時,太史慈右手刀兵揮出,架在臧霸的頸脖處。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臧霸將軍,不好意思,你輸了。”
“你——”
臧霸一把丟掉手中的刀兵,憤憤道:“哼,算你有本事,你殺了我吧。砍頭不過是個碗口大的疤,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太史慈聽後,收起手中鐵戟道:“臧霸將軍如此威猛,又深得主公看重,我又怎麽會忍心殺你。想必臧霸將軍,似乎已經忘記,你我二人剛才的賭約。”
“我——”
聽著太史慈的話,臧霸不禁有些微愣。
太史慈看了一眼臧霸說道:“怎麽?難道堂堂臧霸,居然說話不算話?”
“要知道,你的那些軍士,可都全部在這裡,你要是想耍賴的話也無妨。”
臧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問道:“不,我並不是想要耍賴,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我只是想知道,我若是投了你部,我的那些弟兄們你會如何處置。”
太史慈當即說道:“只要臧霸將軍投靠我部,你的部下我將如數奉還。”
“還有他們之中,若是有人想要離開,太史慈絕對不會阻攔,會放任他們離開。”
聽著太史慈的話,臧霸內心糾結少許,衝著太史慈便是拱手一拜道:“多謝將軍,臧霸願引領部下投靠將軍麾下。”
太史慈和杜襲相互對視一喜,太史慈更是直接上前,將臧霸攙扶起來道:“將軍快快請起,太史慈想要糾正將軍剛才那番話。”
臧霸望著太史慈一愣。
就聽到太史慈開口說道:“將軍率眾歸屬,並非是投靠我太史慈,而是投靠我主前將軍,所以將軍並不委屈。”
臧霸努了努嘴,望著太史慈的眼神中充滿了少許的感激之色,不在有敵意之情。
“多謝。”
“好了,現在這些弟兄都是我們自己人了,趕快將諸位放出來,有傷兵先給傷兵進行醫治。然後給弟兄們拿衣服換上,擺酒設宴款待。”
在太史慈的命令下,只見一些軍士立即上前,開始將關押臧霸軍士的牢籠打開。
“大家不要擁擠,先照顧一下傷兵,先讓受傷的弟兄出來,讓行軍大夫治療。”
隨著校尉提醒,眾人紛紛退讓,開始讓一些傷兵從裡面走出來,接受治療。
而這邊,早有一些軍士,開始準備好食物,給予這些新加入的新軍。
看到這和諧的一幕,臧霸的內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隨後,杜襲走上前對臧霸說道:“臧霸將軍,我知道你此刻的處境會有些尷尬,不過你放心,我主一直十分欣賞將軍的才能。”
“若是臧霸將軍擔心,與劉備軍碰面會處於尷尬,我可派人送將軍前往青州擔任重要職務,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臧霸議郎,一臉感激地望著杜襲道:“多謝軍師為我著想,臧霸打心裡感激。”
杜襲連忙說道:“若是臧霸將軍沒有意義,可現在軍中休息一宿,待明日一早,我派人護送將軍前往青州,在給主公書信一封。”
“相信主公一定大喜,重用將軍,畢竟主公在離開琅邪時,可是三番五次地給我們提到將軍之事乃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