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在臥室躺了一會兒,聽見門聲響,是何敏的聲音,“陳總,還在休息嗎?”
陳衝起身打開門,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連體泳衣,身材傲人,皮膚白皙,頭髮濕漉漉的女人。
關心道:“不玩了?”
向外看了一眼,“夕夕沒回來嗎?”
何敏道:“夕夕玩瘋了,現在在玩飛魚,我有點恐高,不敢玩就回來了。”
“你去衝洗一下吧!海水幹了,身上很黏。”陳衝道。
何敏走進屋,對陳衝笑了笑,關上了門,準備反鎖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沒有鎖,直接去了淋浴間。
陳衝坐在外面看著電影,聽著淋浴間淅淅瀝瀝的流水聲。
十來分鍾後,何敏推開門走了出來,換了一套泳衣,一套黑色蕾絲泳衣,陳衝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
何敏捆著頭髮道:“怎麽了,陳總,我沒洗乾淨嗎?”
陳衝搖頭笑道:“你準備了兩套泳衣嗎?”
何敏捆好頭髮,坐到陳衝旁邊,比劃道,“準確的說,是三套。”
有意往前挺了一下胸,“好看嗎?”
陳衝點了點頭。
何敏突然捂嘴笑了起來,接著抬起她的腿放到了茶幾上,“陳總,能幫我塗一下防曬嗎?”
伸手為難道:“我夠不著。”
這小妮子故意玩火啊。
陳衝笑了笑,接過防曬在她兩隻均勻的長腿上塗了一遍。
何敏道:“要是讓夕夕看到你給我塗防曬,你猜她會怎麽想?”
陳衝回頭笑道:“我們都是閨蜜,閨蜜之間相互幫忙是應該的。”
何敏笑的更開心了。
她一直在試探陳衝的底線。
此時,秦念夕像一隻落湯雞一樣走了進來,看見閨蜜把大腿高高的放在茶幾上,還對自己男朋友眉開眼笑,提醒道,“何敏,你在勾引我男朋友嗎?”
何敏笑著搖頭,“夕夕,你不能冤枉我,我和陳總是好閨蜜。”
陳衝對秦念夕笑道:“何敏就是在勾引我!”
氣氛突然又回歸到了玩笑之中,閨蜜兩又互掐了起來。
玩累了,秦念夕就進去衝洗身子了。
陳衝看向何敏,“你可以進去休息一會兒,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叫你們起來看夕陽。”
何敏笑著點了點頭,衝進臥室嚇唬道,“夕夕,船長來了。”
嚇的秦念夕哆嗦了一下身子,噴灑掉在了地上。
何敏這種女人,先不提以後會不會成熟收斂一點,就眼下而言,玩玩還可以,不值得收,沒有性價比。
陳衝起身走出船艙,管家坐在一樓甲板上,拋了兩根海杆,陳衝走過去看了一眼,“今天魚情怎麽樣?”
管家搖頭笑道:“碰碰語氣,這番鬧騰,想上魚很難!”
“陳總,會浮潛嗎?”
陳衝點頭:“十來米應該沒問題!”
“我們可以下去打魚!”
管家隨即從箱子裡掏出了魚槍和潛水裝備。
陳衝道:“我頂多跟著你潛下去湊湊熱鬧,打魚還得你們這些專業的人來!
今天不管打到多少魚,我都收了,按照市場價收,你覺得怎麽樣?”
管家微笑道:“陳總爽快!”
將一套潛水裝備丟給了陳衝。
這種近海浮潛裝備簡單,穿上裝備,陳衝就跟著管家跳了下去。
管家根據洋流的方向以及海底地勢判斷,帶著陳衝往東南方向遊動。
在礁石之中尋找魚獲。
一些叫不上名的小魚在身邊徘徊遊動。
管家突然拿起魚槍,陳衝放慢速
度,隨著他瞄準的方向看了過去,一條青衣藏在礁石縫中,管家瞄準,一槍下去,將青衣的身體擊穿,掛在了魚槍上。
拿起來看了一眼,不到一斤,不過這種魚做刺身和清蒸,味道都很不錯。
取下魚獲裝進網兜裡,套上魚箭繼續往前遊動。
管家經驗豐富,眼睛如同裝了探測儀一樣,精確鎖定獵物,出手果斷敏捷。
上的多是青衣、金谷曼,沒有碰到彩梅、石斑等硬貨。
陳衝發現礁石上付著一個好東西,伸手掰了下來,是一隻新鮮的鮑魚,非常活躍,用手指在中間輕輕撓了撓,兩邊的裙邊開始往中間翻動,陳衝笑了笑,收了起來。
給管家做了個手勢,自己先上浮了。
管家點了點頭。
像管家這樣的經常浮潛打魚的人,可以在下面搜尋兩三個小時,普通人十來分鍾就會感覺體力不支了。
陳衝也有點類似的感覺,浮出水面,船長幫忙拉了一把,回到了遊艇上。
秦念夕和何敏兩人沒有休息,從甲板上跑了下來,秦念夕激動道,“衝寶貝,抓到魚了嗎?”
陳衝笑道:“抓到了!”
攤開手展示手上的鮑魚,手指輕輕撓了一下,鮑魚兩邊的裙邊又開始收縮了。
“還是活的,很新鮮!”陳衝笑道。
何敏頓時噗呲一笑。
秦念夕瞬間紅了臉。
“陳總,你太壞了。”何敏捂著嘴大笑道。
秦念夕批評何敏道:“明明是你思想太肮髒!”
何敏笑著反駁道:“你不肮髒,為啥臉紅?”
秦念夕立馬轉過身,跑進船艙了。
何敏覺得陳衝是故意的,惡趣味,向他豎起了大拇指,“陳總,我只服你!”
陳衝笑了笑。
過了兩個多小時,管家上浮,陳衝跑上去拉了一把,掛在腰間的網兜裡裝著半袋魚獲。
陳衝往船艙裡面喊了一聲,“夕夕,快出來看魚!”
秦念夕激動跑了出來,拉開陳衝手上的網兜,好奇道,“我看看,衝寶貝,這些都是什麽魚啊?”
陳衝介紹道:“青衣、金古曼、馬鞭魚, 這是石斑,有兩三斤吧?”
管家點頭:“三斤肯定有!”
何敏激動道:“還有龍蝦!”
管家道:“這隻龍蝦折騰了很久,我從洞裡拉出來了。”
“青龍價格不便宜!晚上我們提回去燙火鍋!”,陳衝對今天的魚獲很滿意,“管家,你說個價。”
管家道:“一共給三百塊錢吧!”
“夕夕,你去我包裡拿三百塊錢出來,包在枕頭下面。”陳衝囑咐道。
“好!”秦念夕跑著進去了。
收了海貨,三人端著酒水又上了飛橋,等待日落。
原本陳衝躺在靠右的位置,秦念夕和何敏挨著一起,何敏笑著去給陳衝敬酒,然後就躺在了陳衝的左手邊。
左右兩邊躺著比基尼美女,手上有酒,眼前是一輪染紅了海平面的夕陽緩緩沉了下去。
這種日子,過得還算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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