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我是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的,不知道昨天晚上休息的怎麽樣?想必任公子是第一次來到邵陽城,不如由我帶領公子前去轉轉。”
張妤嫣也是對任逍遙頗有好感,倒是聽從了張騰飛的安排,一大早就來到煙雨樓對任逍遙說到。
任逍遙他經歷了殺手基地的洗禮,所以警惕性很高,到現在也沒有和張妤嫣說明自己是哪裡來的,所以他們誤會自己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張姑娘,我輩武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正想去邵陽城中轉轉,還要麻煩張姑娘。”
任逍遙客氣了一句,自己本來就是來到邵陽城前來打探消息的,現在正好通過張妤嫣打探消息。
“任公子客氣!”
“糖葫蘆嘞!”
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回味無窮。
就這樣兩人一起前往邵陽城商業街,這裡真的是繁華無比,任逍遙一邊行走一邊向著張妤嫣了解邵陽城的形式,張妤嫣也都是一一介紹。
“不知道張姑娘知不知幽冥教!”
任逍遙眼看了解的差不多,才低聲的對著張姑娘說到。
“任公子是怎麽知道幽冥教的?公子問他們幹什麽?”
也不怪張妤嫣這樣問,好歹張家也是邵陽城有名有姓的家族,所以對於這個聖元帝國最大的邪惡教派也有所了解。
張家根本就惹不起幽冥教這個龐然大物,當她聽見任逍遙說幽冥教,一時間也害怕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哦!張姑娘是這樣,我家族裡面有人被幽冥教長老所殺,所以我被派來調查此事。”
任逍遙當然不會說實話,瞎話隨口就來對著張妤嫣解釋到。
“原來如此,公子,對於幽冥教的事情我張家知道的也不多;我會把我家族知道全部告知,要想知道更多內容恐怕只有城主府。”
張妤嫣眼中異彩連連,更加的對任逍遙看中,居然敢惹幽冥教的家族那肯定不是自己家族可以抗衡的。
“妤嫣,好久不見!我聽說張家商隊差點被赤血屠夫所劫,我實在是對你擔心的緊啊!所以才來看看你。”
就在任逍遙和張妤嫣聊天的時候,一位臉色蒼白、眼睛狹長、嘴唇極薄的青年緩步走來。
任逍遙看他居然是後天高階武者,在這個凡人界江湖之內也算是二流高手。
但是看他的臉色顯然是酒色無度,修為估計也是強行提升上來。
此時哪個青年看著張妤嫣和任逍遙高興聊天的樣子眼中陰霾閃過,隨後換上一副溫和笑容帶領著四位家丁擋在張妤嫣身前溫和的問到。
“原來是孫公子,我沒事,多謝孫公子掛念。另外還請孫公子稱呼我全名。”
張妤嫣看見來人頓時眉頭一皺,不過好歹也是張家家主之女馬上就換上笑容不冷不熱的說到。
“哦!這位就是獨自斬殺赤血屠夫救的妤嫣的兄弟?還要多謝兄弟救了妤嫣。”
孫姓青年似乎是習慣了張妤嫣的態度,眼中陰寒之色閃過轉身對著任逍遙說到。
任逍遙對孫姓青年不屑一顧,根本不接他的話,也不看他的目光。
這讓孫姓青年眼神更加的陰沉。
“小子,你敢這麽對公子無禮,看我收拾你一頓讓你知道規矩。”
一位膀大腰圓的大漢從孫姓青年身後跳出來對著任逍遙喝到,說話間就摩拳擦掌的想要收拾任逍遙。
孫姓青年既然要在張妤嫣面前裝翩翩公子,所以當即喝退奴仆溫聲說道:“張三退下,不得無禮,人在江湖不拘小節。”
“孫公子,我們還有東西要買,就不打擾公子逛街了。”
“妤嫣,我閑來無事,你要買什麽我陪同你去吧!”
孫亮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纏著張妤嫣,絲毫沒有要離開的跡象。
這個時候張妤嫣也是無可奈何,以前他願意跟著就跟著,可是現在自己身邊還有一位不知道哪方勢力的青年,這怎麽能讓他纏上?
“張姑娘說的話你沒聽見?”
一時間張妤嫣百感交集,任逍遙也是看出了張妤嫣的窘境擋在她身前冰冷的緩緩開口。
“小子,你怎麽給公子說話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得罪的。”
孫亮雙眼陰霾更勝,在邵陽城還沒誰敢當面不給自己面子,這小子既然這麽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就偷偷示意張三去教訓他一頓。
張三一臉獰笑,雙手握的卡巴卡巴直響,以前他們也經常乾這種事早已經輕車熟路。
轉眼間四人就把任逍遙圍起來,要是其他人現在估計早已經求饒。
四周的小商販看見是孫家公子要教訓人,早已經做鳥獸散,自己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但是這些年的歷練早已經把任逍遙鍛煉的極為堅韌,自然不會把這些土雞瓦狗放在心上,依然淡定的站在那裡。
張三仗著人多,不屑的看著任逍遙,右手一記重拳向著自己的面門打去,任逍遙不疾不徐活動了一下手指和手腕,慢慢地攥起了拳頭。
在任逍遙眼中張三的揮拳動作就如同嬰兒蹣跚學步一樣可笑。
任逍遙的右手後發先至一般打在張三的下巴上,頓時張三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砸壞了兩個臨街的攤位,口吐白沫身體一抽一抽生死不知。
要知道下巴要是突然被猛擊就會出現暈厥,更何況還是被巨力擊打,殺手的信條就是一擊必殺,不給對手任何機會。
任逍遙的這一手直接讓其他三個家丁呆立當場,後天中階的張三都被一擊秒殺,自己上去不還是送菜?
“蠢貨愣著幹什麽?一起上啊!”
孫亮見其他三個家丁不動頓時罵到。
可是任逍遙可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直接一膝蓋頂到一個的軟肋上,他痛苦地張大了嘴,任逍遙順手拿起旁邊攤位的橘子,照著他張開的嘴塞了進去。或許是塞得深了些,他眼淚一下冒了出來,使勁乾嘔著,連慘叫聲都忘記發出。
任逍遙不等他身後的兩個人動手,雙手抓住家丁頭顱,提起他的腦袋,使盡全力一膝蓋頂到他的下巴上。 只聽到他嘴裡咯吱吱幾聲,橘子生生被他的嘴巴擠爆,汁液四濺。
任逍遙松開手,把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的家丁扔到一邊。他那兩個正趕過來的同伴見到他的慘狀。
遲疑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相互對視了一眼,既然後退是受罰還不如一鼓作氣和他拚了。
兩人同時向腰側摸去,任逍遙自然不會給他們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去,眼神犀利的看準其中一人的膝蓋最脆弱的側面,借著慣性側踹過去。腳後跟感覺到對方的膝蓋處“咯嘣”一聲,刺耳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街道。
任逍遙根本看都不看自己的成果,將另一人伸向後腰的手牢牢扣住,反扭手腕,稍微朝外虛晃一下,他的手腕下意識地朝內使勁,我見他上當,立刻就著他手腕朝內使出的力道,猛地將他的手腕朝內生生掰了一百八十度。又是一聲悅耳的“咯嘣”聲,他的手腕斷在我的掌中。
任逍遙在殺手組織中接受的訓練中提到,敵人在損失一隻手的情況下至少還有六成的戰鬥力。
任逍遙攥緊右拳收到腋下,對準他的喉嚨正中發全力打去,本來還在慘叫的他頓時失了聲,捂著脖子翻起白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然後任逍遙再回頭去看那個膝蓋受傷的,此時還蜷著身子抱著腿在地上來回翻滾,殺豬一樣地嘶號著。
任逍遙有些反感這種聲音,於是用腳背在他後腦上狠狠來了一下,殺豬般的慘叫戛然而止,那個家丁就像是死人一樣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