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麗姬,秦時明月世界主角天明的母親,原文中描述麗姬傾國傾城。
荊軻刺秦失敗後,公孫麗姬為保腹中胎兒,委身秦王宮,將天明交給一對老人撫養,後遇到蓋聶,蓋聶將荊天明帶出秦王宮。
因為,天明的身份特殊是堅定的反秦之人,墨家之人又天生對他有好感,燕丹身中六魂恐咒命不久矣,為了將墨家繼續綁在反秦的戰車上,燕丹毫不猶豫將墨家巨子之位傳給天明,並將一身內功盡數送給天明。
以燕丹此人的刻薄寡恩,若是沒有其他原因,利益驅使,怎會將一身內力白白送給一個小孩?
少羽能和天明的感情迅速升溫成為好朋友,這背後未嘗沒有一些特別的原因。
不過,現在天明恐怕連胚胎都不是,更談不上什麽世界主角,只要嬴政還在世一日,什麽天地所鍾,氣運之子,霸王之資,都要乖乖潛伏暗中,不敢有絲毫異動。
第二天,一大早六指黑俠就帶著荊軻和公孫麗姬來到李冥的小院拜訪。
“見過鯤鵬子掌門。”
荊軻帶著公孫麗姬行禮道。
公孫麗姬偷偷的看了李冥一眼,她不知道李冥為何會召她一名女子前來,昨晚她從六指黑俠的口中也沒能試探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只知道,李冥特意點名讓荊軻將她一同帶來。
“你可知道名家正在召集百家向太乙山趕來,要對我道家發難?”
李冥的話冰冷無比,荊軻連忙將公孫麗姬護在身後,一臉緊張的看著李冥,但他卻沒發現,公孫麗姬臉上並無絲毫慌張之色,有的只有平靜和欣喜。
欣喜荊軻主動擋在自己身前……
“麗姬知道。”
公孫麗姬從荊軻身後走出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怎麽還敢跟隨墨家到太乙山來?真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話落,一股凌厲至極的劍意從李冥身上爆發,直奔公孫麗姬而去。
“早就聽聞鯤鵬子掌門劍法舉世無雙,荊軻也是好劍之人,請鯤鵬子掌門指點一二!”
一股隱秘至極的殺意從荊軻身上散發而出,荊軻明明不過先天極境,頂天也就是個半步宗師,但卻李冥一種危險的感覺。
“有趣……”
李冥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周身劍意消散一空,整個人的氣息收斂到極致。
如果不是李冥現在就站在眼前,他們根本感覺不到任何其他氣息存在。
這一招正是李冥在小李飛刀世界從殘虹劍上獲得的“十步一殺”,以他現在的境界,早就可以將這一招完美的運用出來,只是,自從確定自己要走兩道兼修,另辟新道的路後。
因為,十步一殺跟他的要走的道相差甚遠,李冥已經很久沒有再用過這一招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以後應該不會再用到這一招了,方才感受到荊軻身上與十步一殺相似的氣息後,李冥不由來了興致,想試試看當讓這一招名揚天下的荊軻,對著十步一殺後,該如何應對。
“我的十步一殺?!!”
荊軻感受到李冥身上的氣息,心中不由一驚,李冥這一招和他的十步一殺太相似了,除了一些細節不同外,幾乎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六指黑俠也有些皺眉,他雖沒有見過十步一殺,但他能感覺得出來,此刻兩人身上散發的氣息是何等相似。
見到兩人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拔刀相向,原本一臉平靜的公孫麗姬不由焦急起來,上前一步就想攔在兩人身前,卻被六指黑俠伸手攔了下來。
公孫麗姬疑惑的看向六指黑俠,只見六指黑俠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想到荊軻在墨家的身份,公孫麗姬逐漸冷靜下來,在原地稍加思索後,她臉上的焦急之色逐漸褪去,重新恢復平靜。
荊軻是墨家統領,又是六指黑俠選定的俠道繼承人,六指黑俠怎麽可能會讓荊軻在自己眼前出現意外。
想來這件事應該是六指黑俠和鯤鵬子掌門商議好的,只是……
想到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公孫麗姬還是不能完全放下擔心,眼神死死盯著荊軻,心中緊張無比。
荊軻反手握劍,自身的氣息收斂到極致,如果閉上眼睛隻憑感覺,根本無法察覺兩人的氣息,但周圍蟲鳴鳥叫卻消失一空,只剩微風吹過樹葉發出一陣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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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冥的目光落在荊軻手中的利劍上, 這只是一柄還說得過去的青銅劍,算的上名家打造,但距離名劍還有一些距離,更別說跟殘虹劍相比了。
李冥非常隨意的站在原地,劍尖垂向地面,可就是這幅隨意的姿態,卻讓荊軻感到危險無比,如同被人用刀劍架在脖子上一般,身體各個地方都在瘋狂發出“警報”,讓他趕緊離開此地。
終於,荊軻按奈不住,主動踏出一步手中利刃直指李冥咽喉而來。
“荊軻領教鯤鵬子掌門高招!!”
北冥劍不知何時被舉在胸前,正對上荊軻刺來的劍尖。
雙劍交錯,只是一個閃爍,荊軻手中青銅劍已經被打落一旁,一柄散發著森森寒意的長劍橫在他的脖頸前。
感受著脖頸前徹骨的寒意,荊軻眼中的神采暗澹下來,敗在他擅長的招式下,著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荊軻,你的劍技不輸於任何人,只是你還沒有領悟屬於自己的劍心,沒有劍心的支撐,再強的劍技也如同沒有靈魂,輕易便可破去。”
李冥收劍入鞘,看著失魂落魄的荊軻緩緩說道。
“敢問前輩什麽是劍心?”
公孫麗姬連忙上前一步扶住荊軻問道。
荊軻緩緩回過神來,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神采盯著李冥,期待著他的回答。
“劍心是一種違心的東西,違心的產物通常都會有一個特征,那就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荊軻的劍心究竟是什麽,我也無法回答。”
李冥的回答,讓公孫麗姬的心墜入谷底,以她對荊軻的了解,若不能搞清楚這個問題,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