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杯中尤物!
狂熱好飲者如酒如命,酒無悔之流,那是恨不得把自己一世置身於酒缸之中!嗜酒如命,無怨無悔!
普通飲者如梟哥兒,老白之輩,那是夜夜笙歌,無酒不歡!
今夜,出塵市最大的一家野狼酒吧,迎來了特殊的客人!
身材曼妙,一襲黑裙的蟲姬,身材窈窕,一襲白裙的南宮柔。
一位嫵媚中隱藏清純,一位清純中略顯嫵媚!
尤其是兩女都喝下了兩大杯名為‘忘記他!’的雞尾酒後,開始狂放不羈的表演!
“女神!”
“女神!”
“女神”
洶湧澎湃的歡呼聲不絕!
光怪陸離的七彩射燈照耀在正在舞池中央扭動無限完美身軀的兩女身上!
無數男人瘋狂了!
口哨聲,尖叫聲,怪嘯聲,喊媽叫爹聲,聲聲不絕!
有好幾個光頭且膽大包天之輩擠開圍觀的人山人海,踏向了舞池中央。
趁著兩女醉眼朦朧之際,欲與兩女發生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
無恥!
很多人看見了,卻是敢怒不敢言,光頭黨,據說是來自燕京的一個大家族勢力,一般人,惹不起。
一般人,確實是惹不起,可有兩個惹得起的公子哥上場了,一人嘴角含笑,另一人略有些滄桑,卻都是瀟灑不羈之輩。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動我衣服,我砍你手足!
梟哥兒形如鬼魅,在第一個光頭佬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正欲抓在蟲姬渾圓微翹的臀部時,被梟哥兒一腳踢飛。
同一時間,另一個光頭佬猛虎撲食之勢堪堪要將南宮柔撲倒之際,胸口上也中了一腳,卻是被老白一腳踢開。
“你們幹什麽?我們要跳舞!”南宮柔醉意朦朧,平生沒有喝過這般濃烈的酒。
“小子!看著眼熟哈?!來,陪姐姐跳一曲!”蟲姬腳步踉蹌,這酒好烈!
烈性雞尾酒!名字就叫‘忘記他!’
忘記誰?當然是忘記他!今夜,就是想忘記他。
熊起身材極其高大,坐在酒吧的一處角落裡,悶不作聲!
心情似乎也有些低落!
今天下午,他聽到兩女約好了要在野狼酒吧喝酒的消息後,心裡總有些煩亂,於是吩咐小舅子和老白出馬。
果不其然,真有不怕死的流氓打算揩油來著!
兩個光頭佬倒地,更多的光頭佬長身而起,約莫有20來人,氣勢洶洶,其中一個臉上一道刀疤的大聲吼道:“哪裡來的兩條雜魚?居然敢壞我們光頭黨的好事?!”
“虎哥,怎麽辦?”
“怎麽辦?男的打死打殘!女的,日後再說!”
老白怒了:“這群光頭佬簡直是找死!我熊哥的女人,也敢招惹?”
夜梟冷笑:“活久見了!我姐夫身邊的女人,也敢染指?那就統統打倒再說!”
正此時,整座喧囂的舞池忽然停止了一切雜音,大夥愕然朝喊麥地方望去,原來是一個身形高大的野蠻人將麥關了,還拿起了話筒!
野蠻人低沉有力的聲音通過麥克風響起:“一首野狼迪斯科,獻給場中最漂亮的兩位女士!”
沒有音樂,沒有伴奏。
野蠻人開啟的是清唱,聲線性感低沉:“桑內得發,我桑要帶內維嘎,拽那桑夜早吧,哪滾它系讚系嘎,請內怎情有擺,忙給鍾意得他,內嗨最埋羊噶,內幾都嗎?”
“草!唱的什麽鳥玩意!?”居中那刀疤臉凶神惡煞,
他旁邊20來位小弟紛紛鼓噪起來,這歌,唱不下去了! 原本醉意朦朧的兩女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望向20多名光頭佬,心中早已是怒火萬丈!
該死的光頭黨啊!我們家熊起哥哥好不容易為我們清唱這首迷人至極的歌曲,你們敢打斷?萬死!
南宮柔雖是儒道世界中的讀書人,平日裡講求儒家思想,能忍則惹!
此刻,顯是氣極,揚手就是一枚寒光。
蟲姬更是義憤填膺!光頭佬找死!死不足惜!
她原本就是殺伐果斷之人,再也無法顧忌不沾人族鮮血的誓言,一柄饒指長劍,憑空射出。
刀疤臉光頭佬亡魂大冒,眼見就命喪當場!
卻見剛才唱歌那魁梧高大的野蠻人已站在自己身前,一把抓住饒指長劍,‘釘’的一聲脆響,原來饒指長劍劍尖處正與一點寒光撞個正著。
野蠻人左手一探,便將寒光抓入手中,這寒光原是一枚造型古樸的銀釵!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野蠻人一字一步,已走到二女身前:“那等醃臢潑皮,何必玷汙兩位女士冰清玉潔的小手?”
說話間,將銀釵戴到了蟲姬的秀發上,將饒指長劍塞到了南宮柔手心。
“走了!女孩子要矜持些!自我放縱,姝為不智!”
掃了一眼仍目瞪口呆的光頭佬和夜梟白銀,哼道:“你們身為出塵市一方治安官!這等動輒就喊打喊殺,強擄民女的組織,與黑社會何異?當斬盡殺絕!”
“諾!”
夜宵老白二人趕緊應是,這一晚後,神之禁地的地球,開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打黑除惡行動,據說這個行動深受廣大人民群眾支持!
熊起交待完,迅速離去,這回完犢子了,一時衝動管了這等女人深夜買醉的閑事,夜姬那裡可不好交代。
果然,當夜,熊起身如狸貓欲潛入臥室之際,客廳一時大亮!
夜姬打開一段男人高歌的視頻,似笑非笑。
“狗熊哥哥,你野狼酒吧最令你著迷的姐妹花呢?幹嘛不帶回家啊?說。”
“我錯了!”熊起長身而起,低頭認錯:“夜姬,我錯了!”
“錯了?錯哪了?”
“我這人心軟,見不得一貫潔身自好的女人去深夜買醉,去作賤自己,放縱自己!我錯了,以後碰到這檔子破事,我應該叫上你!”
夜姬笑嘻嘻地:“臭狗熊!今次就放過你!你下次再擅自主張,小心我瞞著你去買醉!哼哼, 我夜姬要是故意買醉,放縱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熊起上前強勢將夜姬壓在身下道:“你敢?!”
“哪有你這般?準許自己去酒吧公然爭風吃醋?就不許我深夜買醉?!”夜姬吃吃笑著。
“她們日後如果再次買醉,我也懶得管,也管不了!可是,夜姬,你不一樣的!你千萬不能放縱自己,作賤自己,為你!我是真會發狂!會殺人如麻,殺蟲如草芥的!”
“那你就不怕我傷心!臭狗熊,看到你唱歌的視頻,我是好生傷心的,差點以為你不愛我了!我難受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夜姬淚眼汪汪,這妞啥都好,就是醋勁大,眼窩子淺!
熊起保證道:“沒有下次了!你還記得我給你唱的那首護花使者嗎?!”
“記得!你再唱給我聽!”
“好!”
“你唱啊?怎麽不唱?”
“夜姬,待會我給你唱一整晚都行!我們談談心吧!”
“嗯,你壓夠了沒有?臭狗熊,壓得我全身酸痛!”
熊起一翻身,將夜姬摟在懷中:“換你壓我吧!”
夜姬吃吃笑了:“壞蛋,怎麽都是你佔便宜!壞死了!”
“那就讓我佔一輩子的便宜啊!我這個人,不貪!溺水三千,我隻取一瓢而飲!”
“臭狗熊,情話綿綿,人家都快被你寵壞了!”
“那以後我正經一點?”
“不!我就喜歡你的不正經!”夜姬大感嬌羞,在調情這一塊上,她俯首稱臣!
好羞恥啊!臭狗熊!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