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有客呢,那我等會兒再來打攪老哥,回見。”葉凡笑眯眯的將門帶上,直接回家了。
不就是玩政治嘛,好像誰心不髒似的。
葉凡前腳剛回到家就接到了趙老頭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聽那頭傳來咆哮:“你小子是想坑死我嗎?”
“是啊。”葉凡掏了掏耳朵,慢條斯理道:“老哥你既然怎麽喜歡玩,老弟我怎麽能不奉陪呢。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但老哥您可得悠著點,這眼看著快要退下來頤養天年了,別臉先著地淪為美談哦。”
“你個小王八羔子!”趙老頭差點被氣瘋了,咆哮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老元帥欽點了你!”
葉凡輕飄飄的哦了一聲,笑道:“那這口黑鍋您老想不背都不行了,反正早背晚背都一樣,我這是幫您背的踏實一點,免得掉了。”
隨即就聽電話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然後就聽趙老頭咆哮道:“小混蛋你有膽量就來學校,老夫要跟你單挑!”
“嗯?”葉凡一聽就來勁了,笑問道:“您老是想文鬥還是武鬥?”
趙老頭頓時卡殼,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畢竟口嗨和小命他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的。
“你給我等著!”趙老頭憤然掛了電話,直接去找老元帥打小報告去了。
對這事葉凡也沒啥好怕的,畢竟這事就算是老元帥欽點的,你個老匹夫好歹也該找他商量一下才對。
而不是私底下瞞著他偷偷的幹了,結果卻把他推到所有教師的對立面。
關鍵是有了怎麽一出,他以後基本上可以告別更進一步了。
葉凡雖然不在乎什麽虛銜,但是你拿怎麽惡心人的手段來陰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過了沒多久,謝菲爾德將軍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問道:“你這段日子不是挺消停的嗎,怎麽又和那老小子杠上了?”
“是他先陰我的。”葉凡問道:“怎麽?他不是說去找元帥告狀了嗎,怎麽去找你告狀了?”
謝菲爾德將軍無語道:“他是去找元帥告狀了,然後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元帥是什麽人,一眼就看了這條老狗的那點小心思。”
“呵呵,活該。”葉凡笑罵一聲。
謝菲爾德將軍無奈道:“但是你小子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搞了怎麽一出讓大家都下不來台。”
葉凡反問道:“所以元帥讓您來警告我一下嘍?”
“這事與元帥無關,是我的意思。”謝菲爾德將軍淡淡道:“這事就此揭過,你去賠個錯,雙方各退一步,畢竟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嗯,我明白了。”葉凡點頭道。
護犢子可是軍隊傳統,老元帥讓謝菲爾德將軍來警告葉凡就已經是表明了態度。
畢竟這事確實是趙老頭乾的不地道,被葉凡反手坑了一把只能算他倒霉。
但是葉凡可沒打算就怎麽算了。
第二天沒課,葉凡卻在路邊小店買了兩瓶散白提溜著就去了學校。
還是校長室外,而且還是挑著人最多的時候,直接扯開嗓門嚷嚷道:“老趙老趙,我來給你賠罪啦。”
房門一推開,又是萬眾矚目……
“哎呀,忙著呢。”葉凡嘿嘿一笑道:“沒事,你們繼續。老趙東西我擱這兒了,您老可一定要收下。”
葉凡說完放下兩瓶酒就閃了。
房間內一片死寂,幾位老教師看到校長的臉色都快成豬肝了。
第三天,
葉凡提著大包小包又來了,並且又挑了一個人最多的時候。 這下趙老頭可坐不住了,直接趕走了眾人獨留下葉凡。
一關上門,趙老頭就咆哮道:“小混蛋你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了是吧?”
葉凡掏掏耳朵慢條斯理道:“校長您這是什麽話?我這不是奉了大佬的意思來給您賠罪了嘛,您老要是不領情就算了,可不能汙蔑我一片善意啊。”
“你拿一堆壯陽保健品當善意?”趙老頭雙眼噴火道:“賠罪就賠罪,你幹嘛非要搞得天下皆知?到底是誰給誰賠罪?”
葉凡輕笑道:“校長,這賠罪要是不天下皆知還有什麽意思?”
“你還有理了!”趙老頭被氣的渾身直哆嗦,要不是明知乾不過這小混蛋,以他這暴脾氣說不定就真的約他出去單挑了。
“呵,這事我還真確實佔著理!”葉凡索性也不裝了,翹起二郎腿輕蔑道:“趙老頭,我敬你曾經也為聯邦流過血所以這次的事我認了,但你要是再敢沒事找事給我找樂子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你這是什麽態度!”趙老頭憤怒道:“我要去元帥那裡告你!”
葉凡風輕雲淡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金質勳章戴在胸前,淡然道:“注意你說話的態度,趙校長。”
趙老頭一看見這枚勳章立時臉色大變,下意識的立正敬禮,但抬手卻僵在半空中,驚愕道:“你怎麽會有這枚勳章的?”
“上頭給的。”葉凡摘下勳章哈了口氣擦了擦又收了起來,走到趙老頭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道:“老同志就該有老同志的氣度,老是和我們這些年輕人慪氣有什麽意思,您老說對不對?”
趙老頭哆嗦著嘴唇,卻仍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好了,此事就此揭過,你繼續做你的老校長,我繼續乾我的體育老師,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葉凡一笑了之便瀟灑的轉身離去,留下傻眼了的趙老頭。
“等下!”趙老頭忽然出聲喊住了他,沉聲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何好端端的會突然出手坑你嗎?”
葉凡微微側首,冷笑道:“這事還用猜嘛,嫉妒使人瘋狂。如今這天下太平無仗可打,大家沒了上升渠道可就不開始內卷了嘛。”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趙老頭一臉無語。
“我知道比你的還多,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幹嘛的。”葉凡淡淡道:“這次因為有你那個好侄子攪和在裡面,所以你抹不開面子,我也就是買你一個面子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還有下次就算是元帥也保不住你們,千萬不要質疑我的能力。”
葉凡撂下一句話便大步離開,留下呆若木雞的趙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