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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大官人》第16章 雜事諸多
  翌日清晨,張正道在金蓮的服侍下,收拾清爽,便帶著張六,將家中的所有當十大錢,全都裝到馬車上,準備拉到臨清樓去。

  一千貫買下清河縣一座不甚出名的酒樓,有些貴了,但是張正道卻是認為值當。

  這座酒樓恰好處在紫石大街和清河大街的十字路口,恰好也是通往城北臨清碼頭的必經之路,地理位置優越。

  臨近中秋節,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張六趕著車馬,跟在張正道的身後,不發一語。

  昨日,他趁著張正道去見董姐兒之際,自己則偷偷溜去了一家暗娼家中,風流快活去了。

  等到回來時,張正道早已不見了蹤影,無奈之下,隻得獨自返回家,被恰好要出門的張大戶碰見,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張正道走在路上,心中則是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

  雖然離那震動山河的靖康之恥,尚有些年頭,但是也要早做打算。

  亂世將起,什麽最重要?當然是猛將精兵,外加各種戰略物資。

  好在,給他預留的時間還很充足,倒也可以細細謀劃。

  來到臨清樓,老掌櫃早已等候多時,昨日他答應售賣酒樓,雖是不舍,卻也言而有信,早早便叫了牙人和街坊四鄰過來,作為見證。

  此時的大宋,買賣田產頗為複雜,無論是典賣還是絕賣,均需親戚四鄰同意,還要訂立買賣合同,一式四份,一份付錢主,一份付業主,一份付商稅院,一份留本縣。

  在眾人的見證下,簽了絕賣的契約,這臨清樓便歸到了張正道的名下。

  將那堆份量不輕的當十錢,點算出來一千貫,交與老掌櫃,這手續便算辦完了。

  張正道沒有小氣,每個來此的街坊四鄰,一人十枚當十錢,感謝他們來做見證。

  只是這樣一來,張正道從家中取出來的當十大錢,便所剩無幾了。

  兩個月前,這一枚當十錢,還能抵十文錢用,然而朝廷一道荒唐的旨意下來,這一枚如今便僅能抵三文錢用了,其價值瞬間沒了七成。

  一時間,民間嘩然,天下震動。

  這影響最大的,當屬這些家財萬貫的地主老財們,家中或多或少都存有數量不少的當十錢。

  反而普通百姓還稍好一些,損失不算太大。

  手裡的錢花的差不多了,張正道不以為意,反正錢就是要花的,他現在正是起家乾事業的階段,決計不能吝嗇。

  接手了酒樓,張正道吩咐張六,去趕製一塊新的牌匾,準備下午就掛上。

  新人新氣象,怎麽還能用這舊名稱。

  待張六去了之後,張正道帶著孫三,又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轉了一遍,了解了一下酒樓目前的經營情況,只能說不好不壞。

  主要還是因為這城裡的酒樓茶肆林立,競爭異常激烈。

  張正道將情況了解之後,就在心裡思量如何打開局面。

  坐在酒樓的三層樓內,望著清河縣的喧囂,張正道有了些許主意。

  老掌櫃得了錢,便雇了一輛馬車,將這些大錢運走了,這三樓,自然也就成了張正道的地盤。

  張正道將孫三叫來,吩咐他去找些匠人來,再買些木料、屏風、桌椅,準備好好改造一下這座酒樓。

  孫三得了指示,便匆匆去了。

  恰在這時,武松來了。

  三樓的靠窗處,二人相對而坐。

  張正道又讓廚子弄了兩個菜,燙了一壺好酒,二人邊吃邊聊。

  “武二哥,這兩日我脫不開身,這練習拳腳之事,只能往後拖一拖了。”張正道解釋。

  武松知道他剛剛盤下了這座酒樓,諸多雜事,便笑道:“也行,反正縣衙裡還有些事情,沒有料理好。”

  張正道好奇問道:“武二哥還在縣衙裡做事?”

  武松解釋道:“我自從回了家,便無所事事,後來經過一位同鄉介紹,便在縣衙謀了一個不入流的差事,賺些閑錢,以此為生。”

  張正道恍然大悟,難怪昨日武松能與縣裡的幾個衙役,坐在一起喝酒吃飯。

  “管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不得台面,還受那些鳥人的醃臢氣。”武松隨口道。

  張正道勸慰道:“既然做的不順心,武二哥便來我這裡,每日隻管好酒好菜,替我出頭。”

  武松搖頭道:“以後再議。”

  張正道與他吃了一些酒菜,張六卻是帶著匾額回來了。

  將這塊匾額掛好後,那閃著金燦燦光芒的三個漆字,格外耀眼奪目。

  獅子樓!

  張正道將這臨清樓改名叫做獅子樓,正是武松鬥殺西門慶的所在。

  這時,孫三也叫了一些工匠回來,還買了些木料和桌椅。

  張正道帶著這些工匠來到二樓,告訴他們如何改造這二層所在。

  張正道本意是將二層這個大廳,隔出五六間房來,當做包房,專供貴客。

  一樓充做大堂,招待些散客,以及尋常百姓。

  至於三樓,則暫時沒有打算對外開放,留作他和武松喝酒談事之所。

  交待了所有事情後,張正道便做了甩手掌櫃,將一切事物移交給張六和孫三盯著。

  他自己則是繼續回到樓上,和武松聊家常,攀感情,鞏固二人的關系。

  今日,武松克制住了自己的飲酒欲望,隻吃了一壺後,便放下筷子,告辭離去。

  張正道隻以為他有事,便也沒留,繼續忙著獅子樓的裝修改造大計,以便可以早些開門迎客。

  卻說武松,離開獅子樓,便腳步不停地返回縣衙。

  走在路上,他還在思考這張正道的為人,通過這兩日的相處,似乎和縣衙裡傳言的那個浪蕩子,頗為不符。

  隨即,武松卻是自嘲一笑:“想這些做甚,只要他不是那不明道德之人,便可當得起武二的兄弟。”

  進了縣衙之後,本縣主簿華何祿,正伏在桌案上書寫著文書,見武松進來,便扔下毛筆,冷“哼”一聲:“武二,你昨日吃醉酒,將李外傳等人打傷,你可知罪?”

  武松卻是怡然不懼,反問道:“華主簿,李外傳等人可曾上告?”

  華何祿面色一滯,這武二還是這般嘴硬,不悅道:“不曾上告,只是缺了他們,本縣這盜賊,誰去緝拿?”

  武松卻是朗聲道:“區區一個小毛賊而已。”

  華何祿一拍桌案,喝道:“既然你武二瞧不上這小毛賊,這緝拿之事,就交給你了,限你兩日內,將那毛賊朱三旺押解回來。”

  武松昂首道:“這有何難。”說完,便大踏步離去。

  華何祿氣的牙根癢癢,但是卻不能拿武松怎麽樣,知縣相公李達天和縣丞樂和安,皆是對這武松較為器重,但凡有那難以擒拿的悍盜,全靠這愣頭青衝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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