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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大官人》第245章 來自娘親的關愛
張正道摟住賈夫人的酥軟身子,低聲問道:“這兩晚睡得可還好?”
 賈夫人見他恁地大膽,掙扎著身軀,求饒道:“快松手,讓人瞧見了,我還怎有臉活。”
 張正道四下裡觀瞧,又揉捏了兩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松開她,道:“讓你再嚇我。”
 賈夫人連忙後退兩步,與他拉開一段距離,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襟,恢復往日的端莊模樣。
 “你這孩子,沒個分寸,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賈夫人白了張正道一眼。
 “您不是就喜歡刺激麽?”張正道順手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
 賈夫人警告道:“白日裡,不要胡來,被香兒她們知道了,娘唯有一死。”
 張正道點頭笑道:“白日裡不行,那就晚上再胡來。”
 賈夫人輕“哼”一聲,蔑視道:“聽香兒說,某個人在練甚麽邪功,要百日不近女色,若是被破了功,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張正道伸出一隻手,笑嘻嘻道:“我還有它。”
 賈夫人臉色一紅,轉過身就走,不想再與他糾纏。
 張正道緊走幾步,追了上去,低聲道:“可要試試?”
 賈夫人沒好氣道:“沒個正形。”
 隨即,這美婦人不管張正道如何挑逗,也閉口不語。
 待到了余氏房外,賈夫人方才松了口氣,囑咐道:“謹慎一些,不要讓你娘看出什麽來。”
 張正道點點頭,道:“孩兒知道了。”
 二人一前一後,便進到屋裡。
 張正道剛想開口說話,抬眼卻看見一個美好的畫面,將到嘴邊的話,止住了,只顧盯著看。
 原來,妹妹張靈汐被余氏抱在懷中,小嘴裹著一處,正在大口吸吮。
 賈夫人瞧見張正道呆傻的模樣,不由得聯想起前幾日,自己也曾這般試過,臉頰有些微紅。
 “姐姐!”
 賈夫人開口叫道。
 余氏抬頭,見張正道也在,有心止住張靈汐進食,但這嬰兒,似是餓了,咬住不放,隻好微微側過身子,道:“妹妹來了。”
 “大郎,去喚玉蓮過來。”余氏又吩咐道。
 張正道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咽了咽口水,木訥地點點頭道:“孩兒這就去叫玉蓮過來。”
 隨即轉身出屋,到旁邊的耳房,去尋白玉蓮。
 屋子裡,賈夫人看了張靈汐一眼,笑道:“這孩子似是長大了好多。”
 余氏笑道:“這幾日,總是在夜裡哭鬧。”
 賈夫人歎道:“香兒小時候,也是這般。”
 余氏將張靈汐調換了一下位置,問道:“妹妹如何哄的她不哭?”
 賈夫人回道:“得抱起來,在房中來回走動,這樣才不會哭。”
 余氏見張靈汐吃飽之後,便將她放到炕上,自己則是系好衣襟,道:“這樣豈不是很累人?”
 賈夫人歎道:“咱們女人,喂養孩子,便是這般辛苦。”
 余氏見白玉蓮進來,便吩咐道:“將孩子抱過去,哄著睡覺。”
 “是,夫人!”白玉蓮連忙將嬰孩抱起,帶去耳房,哄她入睡。
 張正道說道:“娘,這兩日一直忙著山寨的事情,沒有過來給您老問安,孩兒不孝。”
 余氏笑道:“什麽問安不問安的,山寨之中的事情緊要,娘這裡,不用你操心。”
 “再說,你嶽母也天天過來走動,便是你的那些妻妾們,陪著娘打牌,沒有什麽大礙。”余氏又道。
 賈夫人道:“姐姐,正道這孩子,明日要出遠門。”
 余氏笑容止住,問道:“我兒要去哪裡?”
 張正道連忙道:“去一趟荊南。”
 余氏眉頭一蹙,問道:“怎地去這麽遠的地方?
 張正道笑著將此行的緣由,解釋了一遍。
 余氏心中擔憂,詢問道:“那荊南,離著梁山,怕不下有兩千多裡地,我兒何時才能回來?”
 張正道笑道:“少則兩三個月,多則半年。”
 余氏說道:“那這山寨裡的事情,可要都安排好,莫要出甚麽事情。”
 張正道點頭道:“娘放心,孩兒都已經吩咐好了,家中所需,每日都有人按時送來,這裡又是梁山禁地,外人闖不進來的。”
 張正道特意叮囑過阮小七,他不在山寨時,多留心著點後山的事情。
 阮小七拍著胸脯保證,定會護得張家女眷的安全。
 余氏見狀,放下心中憂慮,拉住張正道的手,囑咐道:“我兒到了外面,一定要注意安全,凡事多想想家裡還有人在等著你。”
 自從張大戶死後,張家的主心骨便是張正道,雖說也有了孫兒,但幾個孩子都還小,擔不起家裡的事情。
 萬一張正道有個好歹,張家的天,便塌了。

 賈夫人如今的心思,也都放到張正道的身上,也跟著說道:“正道到了外面,勿要跟人意氣相爭。”
 張正道見兩位美婦人都放心不下他,寬慰她們道:“兩位娘親放心,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余氏撫摸了一下張正道的臉,歎道:“我兒年紀輕輕,哪裡知道外面世道的險惡。”
 “娘可是聽二娘說起過,有那黑店,會在客人的酒裡下蒙汗藥,傷人性命,搶掠財物。”余氏說起這件事,仍是心有余悸。
 “二娘還說,那些惡人,專汙人的身子,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余氏說到這裡,心中更是憂心不已。
 張正道笑道:“這二娘,沒事和娘說這些事情做甚,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當不得真。”
 賈夫人卻道:“大郎勿要大意,那荒野偏僻之處,盡量少走。”
 張正道重重點頭道:“孩兒都記下了,兩位娘親,恁地囉嗦。”
 余氏道:“娘就你這一個孩兒,還指望你孝順,給娘養老送終呢!”
 賈夫人也附和道:“娘可不想讓香兒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張正道無奈回道:“孩兒知道了。”
 不想再聽兩位美婦人的囉嗦,張正道便起身道:“孩兒回去休息了,明日一早,還要啟程趕路。”
 “娘親若是需要什麽東西,可以吩咐張伯,去山寨庫房中支取便是。”張正道笑了笑,又道:“孩兒這就去了。”
 余氏道:“娘在家裡等你回來。”
 賈夫人也是一語雙關道:“大郎,早去早回,莫讓香兒空守閨房。”
 張正道再次點頭道:“孩兒知道了!”
 離了余氏的房中,張正道看了看天色,快步返回到前院,與一眾妻妾吃了一餐飯。
 席間,又仔細囑咐一遍家中事情,張正道便擁著林氏和韋夫人回房,早早歇了。
 翌日一早,告別家人,張正道與縻勝、山士奇,騎著三匹健馬,在合蔡鎮的南山酒店上岸,與前來送行的房學度等人分別之後,便撥馬朝著荊南方向趕去。
 久在山寨, 未曾下山,不知道外面世道如何。
 時值大宋政和三年六月,天氣正是炎暑正熱。
 三人打馬疾馳,一路狂奔,只顧趕路。
 一路穿州過府,曉行夜宿,待馬不停蹄走了半月之久, 方才趕到荊湖北路江陵府地界。
 在荊門附近的鄉野, 尋了一處村店, 準備休息。
 三人進到店內,縻勝就叫道:“夥計,好酒好肉,隻管端來。”
 那店夥計應了一聲,便下去準備。
 村店不大,擺放著幾張桌椅,三人撿了一個靠門的風涼處坐下。
 “哥哥,此行要經過那紀山,可是先去拜會那紀山五虎?”縻勝壓低聲音詢問道。
 張正道這次陪同縻勝還家,自然也是為了能在荊南地區,再為山寨招攬些頭領。
 恰好,那“金劍先生”李助,和他的侄兒李懹,還有大名鼎鼎的“紀山五虎”,都是荊南人,若是能招攬回來, 梁山便是如虎添翼。
 見店中沒有食客, 張正道回道:“先去紀山,拜會一下那‘赤面虎’袁朗。”
 山士奇道:“哥哥,小弟在沁州時,也多聽聞那袁朗的聲名,是綠林道上,一等一的好漢。”
 張正道問道:“縻勝兄弟久居荊南,可曾認識這袁朗?”
 縻勝搖頭道:“小弟多在外面漂泊,不曾識得他。”
 張正道正欲說話,店夥計將整治好的酒肉瓜果等物,端了過來,擺在桌上,滿臉堆笑道:“客官,請慢用。”
 山士奇問道:“小二哥,打聽個道,那紀山怎麽走?”
 店夥計聞言,連忙擺手道:“客官要去紀山?那裡可不是尋常去處,萬萬去不得。”
 縻勝笑道:“怎個不尋常?”
 店夥計回道:“那紀山上,如今佔著一夥強人, 專做打家劫舍, 攔路搶劫的惡事,三位若是撞到山上下來的嘍囉, 失些錢財倒是小事,若是丟了性命,豈非可惜。”
 山士奇道:“你若知道怎麽走,便直說,若是不知道,休要恁地囉嗦。”
 店夥計見這大漢生氣,恁地執拗要去紀山,當下不敢再多言語,只是回道:“往西南方向,走二十五裡路,便是紀山腳下。”
 山士奇揮手將店夥計趕走,倒上三杯水酒,先吃了一口,道:“哥哥,不如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上紀山。”
 張正道笑道:“也好,今夜權且休息一宿,吃些酒水。”
 縻勝則是咧嘴笑道:“士奇兄弟,數日不曾吃酒,只怕是饞了吧?”
 山士奇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長舒一口氣道:“天氣這般炎熱,哥哥又不讓吃酒,早就憋的難受。”
 張正道為了趕路,怕吃酒誤事,便嚴禁山士奇和卞祥二人喝酒,忍到荊南地界,這才開口討酒。
 張正道笑道:“既然到了紀山腳下,今夜便吃些酒水,不可貪杯,以免明日與那袁朗較量,軟了手腳。”
 山士奇又吃了一杯酒,笑道:“哥哥放心,誤不了事。”
 縻勝也道:“那袁朗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漢,見到哥哥,定會以禮相待。”
 張正道點頭道:“先禮後兵,若是袁朗願意投我山寨,那便最好,若是他不願意,也不能讓他小覷我梁山上的好漢。”
 縻勝咧嘴道:“哥哥放心。”
 山士奇也道:“小弟這幾日,與孫安哥哥和史教師等人纏鬥,手段頗有些長進。”
 張正道這次隻帶縻勝和山士奇,趕赴荊南,自然對他二人的本事,頗為信任,當下叫道:“小二哥,再上一壺好酒。”
 那店夥計聞言,應了一聲,而後又端來一壺好酒。
 三人便開懷暢飲,直吃到夜幕降臨,方才開了兩間上房,和衣而睡。
 此時,離此不遠的紀山之上,亦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紀山五虎之一的“下山虎”滕戡,端著酒碗,邁步來到草廳中央,一臉興高采烈,大聲叫道:“杜壆哥哥,今次幸酪鷯醫爬愣徙木蘭山及時支援,這才打退圍剿的官軍,這一碗酒,小弟敬你。”
 只見,紀山寨主袁朗身旁,坐著一個人,膀大腰圓,氣宇軒昂,目若朗星,劍眉英挺,一雙黑眸,熠熠生輝,聞聽滕戡所說,從身前的桌上,端起酒碗,呵呵一笑,道:“紀山五虎威名遠播,杜某便是不來,亦能將這夥官軍打退,滕家兄弟太過客氣了。”
 言罷,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滕戡見狀,也是跟著一飲而盡。
 一旁的袁朗笑道:“若非杜兄及時趕到,小寨還真有可能被那狡猾的官軍打破。”
 “食色虎”滕戣一拍桌案,怒道:“這夥官軍,甚是可惡,竟然
從後山小路,爬山越嶺,攻到寨子裡。”
 “是啊,若非杜家哥哥及時引著木蘭寨的弟兄們趕到,袁朗哥哥哪裡能及時抽身,趕回到山寨,將這夥鳥官軍戳死!”
 “獨眼虎”馬勁,亦是跟著叫道。
 杜壆擺手道:“同是綠林道上的弟兄,杜某哪能見死不救。”
 “若是叫官軍打破了紀山,我木蘭山見死不救,日後何以在江湖上立足。”杜壆身旁坐著另外一位木蘭山的頭領,名叫衛鶴,開口說道。
 杜壆點頭笑道:“衛鶴兄弟說的不錯,同是綠林中人,合當同心盡力。”
 袁朗道:“不管如何,今次卻是辛苦杜家兄弟,這一碗,我敬木蘭山的弟兄們。”
 見紀山大頭領主動敬酒,杜壆和衛鶴,盡皆舉起酒碗,一同幹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朗說起最近綠林道上發生的事情。
 “杜兄,可曾聽說過水泊梁山?”袁朗問道。
 杜壆放下酒碗,正色道:“前些日子,聽說一舉擊敗三千濟州官軍,聲名鵲起。”
 “我聽山東來的弟兄說,那梁山泊主,喚作甚麽‘九霄神龍’張天道。”袁朗道。
 杜壆沉默片刻,說道:“一年多以前,綠林中還從未聽聞過這人的名姓。”
 “白毛虎”馬勥則是道:“小弟也聽人說,那梁山豎起兩面大旗,廣招天下豪傑。”
 滕戣也道:“不過是仗著水泊的地利,打敗三千官軍,不足為奇。”
 “今次,我紀山不也輕松擊潰兩千荊門官軍。”滕戣面露不屑說道。
 袁朗搖頭道:“此人能將梁山,經營的有聲有色,在京東闖出這諾大的聲名,非是易與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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