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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大官人》第264章 方家的女子
“哥,大騙子……張寨主他們呢?”龐秋霞不禁開口問道。
 龐萬春回道:“一早走了,還給咱們留下了兩匹馬。”
 龐秋霞心中失落不已。
 龐萬春瞧見自家妹子發呆,司空見慣,不以為意地說道:“今次卻是大意了,不如躲在老家,這歙州城, 怕是再難回去了。”
 “以我和四明山兩位頭領的交情,定能留在那裡。”龐萬春笑道。
 龐秋霞不解問道:“哥,為何不去梁山?”
 龐萬春收了手裡的動作,歎口氣道:“那梁山在京東西路,卻離著東京汴梁城不遠,剛剛又打敗了濟州官軍, 雖說有數萬之眾,但惹得朝廷矚目,不是什麽好事情。”
 “哥, 你的意思,梁山打不過官軍?”龐秋霞擔憂道。
 龐萬春搖頭道:“這個不好說。”
 “咱們兄妹,還是去投四明山,安心度日,好過跑去什麽梁山,整日擔驚受怕。”龐萬春道。
 龐秋霞瞧見那留下的兩匹健馬,又想起了昨日在馬上,與張正道的耳鬢廝磨,不禁悵然若失。
 龐萬春哪裡知道龐秋霞的芳心,被那梁山泊主給偷走了,收整利落之後,牽過一匹馬,把馬韁繩遞給她,道:“走吧,趁著哥還沒被官府緝拿, 早點趕去四明山。”
 龐秋霞收了心思, 不甘心地追問道:“大騙子走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麽話?”
 龐萬春搖頭道:“沒說什麽。”
 龐秋霞失望不已,翻身上馬,卻發現那杆長槍掛在馬上,還有一個行囊,裡面鼓鼓囊囊,似是有些銀兩。
 龐萬春亦是翻身上馬,迎著太陽升起的方向,一夾馬腹,衝出樹林。
 龐秋霞見張正道竟將自己騎著的馬匹和行囊都留給自己,不禁掉落幾滴眼淚,而後用衣袖擦了擦,抖動韁繩,追了出去,與龐萬春一道,趕往四明山。
 卻說,林子外的一處高地上,張正道背負著雙手,眼見龐氏兄妹的身影, 消失在官道上, 這才轉身說道:“走吧, 去青溪縣, 會一會那明教之主。”
 縻勝兀自憤憤不平,嘟囔道:“哥哥,這龐萬春,算什麽好漢,值得你如此相待!”
 一早,不僅留下兩匹馬給龐萬春,還取了一半的盤纏給他們。
 山士奇笑道:“你懂甚麽,哥哥哪是為了那龐萬春。”
 縻勝恍然大悟,叫道:“龐妹子,俺也甚是喜歡。”
 山士奇失笑道:“龐妹子可不喜歡你這黑炭頭。”
 張正道笑道:“好了,走吧!”
 三人一馬,下了山坡,沿著大路,直往青溪縣而去。
 隻走了半日,便瞧見一座縣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三人入到城中,先尋了一間客棧住下。
 洗了一個澡,換上一身乾淨衣物,又吃了些飯食之後,張正道便回房歇了。
 昨天折騰一夜,沒有睡過好覺,頭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另外一間房,縻勝和山士奇,亦是和衣而睡,鼾聲如雷。
 一覺睡到傍晚,張正道才清醒過來,喚來店夥計,點了幾樣酒菜,送入房中,將縻勝和山士奇喚醒。
 “走,出去逛逛!”吃飽喝足之後,張正道放下筷子,準備外出走走。
 縻勝道:“俺還要再睡會,士奇兄弟陪哥哥走走。”
 山士奇笑道:“好。”
 張正道便帶著山士奇,出了房間,準備在青溪縣中走走。
 只是剛下樓梯,便見大堂內,滿滿是人,瞧那架勢,都是江湖中人。
 “哥哥,情況有些不對勁。”山士奇低聲道。
 張正道眉頭一皺,不知道這明教要搞什麽鬼,當下也不打算外出了。
 仔細觀瞧了一會兒大堂內的人群,便跨步來到邊緣處,對著一個人拱手道:“這位妹……兄台,在下能否坐在這裡?”
 這張桌案旁,只有一個人在埋頭吃酒,瞧那模樣,分明是個女扮男裝之人。
 這女子抬頭瞅了瞅張正道一眼,見他俊朗瀟灑,舉止有度,咽下口裡的食物,含糊不清問道:“你是誰啊?”
 張正道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
 女子皺眉,隨即又舒展開,對著不遠處準備過來的兩個大漢,微微搖了搖頭。
 “在下紀山張無道,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張正道捏造了一個假名,抱拳施禮。
 女子喝了一杯酒,清了清喉嚨,也學著江湖中人的樣子,拱手一禮道:“歙州方……方庚,見過張兄。”
 張正道微笑點頭道:“見過方兄。”
 仔細打量眼前這位不施粉黛,卻頗有英武之姿的女子,張正道在心中猜測她的身份,是方臘的女兒方金枝?還是方臘的妹妹方百花?亦或是方家別的什麽女人?
 瞧這女子的年歲,瞅著倒像是方臘的女兒

 張正道不動聲色,故作不知,問道:“方兄,可知這裡為何聚集了恁多人,莫非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化名方庚的女子,反問道:“莫非張兄不知道?”
 張正道搖搖頭道:“在下真的不知,還請方兄解惑。”
 女子壓低聲音道:“這些人都是江南各地的綠林中人。”
 張正道疑惑道:“這些綠林中人來這裡,做什麽事情?”
 女子狐疑地看了一眼張正道,回道:“你真的不知?還是在消遣我?”
 張正道笑道:“在下真的不知。”
 女子卻是不信,瓊鼻微微皺了皺,道:“我見你也是綠林道上的好漢,怎麽會不知道?”
 張正道依然追問道:“還請方兄解惑。”
 女子見這人竟是糊裡糊塗,不由得呆了一下,眉頭一皺,說道:“安心坐著,過會你就知道了。”
 張正道見她不明說,輕笑一聲,取過一隻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
 “方兄,你可認識此間一位名喚方臘的員外?”張正道放下酒杯,故意問道。
 女子反問道:“你問方員外做甚?”
 張正道笑道:“在下聽說方員外有個妹妹,名喚方百花,還未曾嫁人,今次前來,便是想要求親,看看能不能與方家結為秦晉之好。”
 女子徹底愣住了,上下打量起張正道,嗤之以鼻道:“就你?”
 張正道坐直身軀,面帶笑意,點點頭道:“就我!”
 “在下不才,家中頗有些家財,聽聞方員外的妹妹,生得是花容月貌,因此這才不遠千裡,登門求親。”張正道半真半假說道。
 女子不屑道:“你還是趁早熄了心思,我姑……她才不會嫁你這樣的人。”
 張正道暗自偷笑,這方金枝當真是好傻,傻姑娘好啊,傻姑娘才好騙。
 “方兄,那你知道方小姐想嫁什麽樣的人麽?”張正道笑著問道。
 方金枝皺眉思索片刻,也不知道姑姑方百花究竟喜歡什麽樣的人,隻好回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肯定是不行。”
 見方金枝的臉上,掛滿不屑,張正道接著道:“在下可是很有誠意的。”
 方金枝放下筷子,板著臉,嚴肅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張正道不以為意,又飲了一小口酒,笑道:“你怎知天鵝不會喜歡癩蛤蟆呢?”
 方金枝見這人恁地無賴,便不再理會他。
 張正道見狀,也不再調笑於她,仔細看著大堂內的情形,只見三三兩兩的漢子,坐在那裡,似是在等待什麽人。
 這時,酒樓外,一位胖大和尚,連同一位書生打扮的漢子,入到裡面。
 那大和尚摸了摸自己油光鋥亮的腦袋,臉帶笑容,與堂內的人打著招呼。
 “那和尚可是‘寶光如來’鄧元覺?”張正道側過頭,低聲詢問。
 方金枝見這人臉貼的這般近,有些不太適應,身子往後挺了挺,露出一些“胸肌”。
 “是鄧大師!”方金枝回道。
 張正道又問道:“他旁邊那人是誰?”
 方金枝掃了一眼,不耐煩道:“我不認識。”
 張正道不以為意,隻盯著那鄧元覺看。
 他身旁的那位書生,則是與堂內之人,一一見禮,輕聲聊著什麽。
 又過了會兒,有一個漢子,跨步進到酒樓,面帶微笑,而後走到正中央,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抱拳道:“諸位兄弟,在下明教祖士遠。”
 “祖先生,你們明教,今次請我們來此,究竟有什麽事情,搞的神神秘秘的?”一個面上帶有疤痕的大漢叫道。
 祖士遠笑道:“自然是一樁好事情。”
 “什麽好事情?”那漢子有些好奇問道。
 眾人亦是等待祖士遠揭曉答案。
 便聽祖士遠繼續說道:“諸位能來,就都是我明教的朋友。今天,乃是有一樁好事送與各位。”
 “我明教,今日開門賣鹽,價格嘛,自然要比朝廷低。”祖士遠環視一圈,笑道:“我知道各位都是嘯聚一方的好漢,但是光靠打家劫舍,養不了多少兵馬。”
 “大宋境內,哪還有比賣鹽賺錢的買賣?”祖士遠反問一句,見眾人都在思索,便拍了拍巴掌,有幾個明教教眾拎著不少袋子,每桌放上了一袋。
 “這鹽,雖算不上精細,但勝在便宜。”祖士遠隨手打開袋子,將裡面白花花的鹽,展示了出來。
 “祖先生,這鹽,怎麽個賣法?”有人高聲問道。
 祖士遠笑道:“我明教既然賣鹽,自然會給各位一個公道的價格。”
 祖士遠見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挪動幾步,豎起兩個指頭,道:“每斤二十文!”
 話音剛落,這酒店堂內的眾人,一陣喧嘩。
 有那熟悉鹽價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價格,可謂是極其便宜了,朝廷賣的鹽,質量最差的也要三十文一斤。
 “祖先生,明教每月有多少產出?”有人看了一眼四周,這麽多人,恐怕分到自己手裡,也沒有多少斤兩。
 祖士遠笑道:“要多少有多少!”
 “好,我天柱山,每月要一萬斤鹽!”有人帶頭之後,便聽見此起彼伏的喊叫聲,一時間,酒樓內亂哄哄的。
 祖士遠擺手叫道:“各位,先不要亂,各家派出一位兄弟,到後堂吃些酒水,再將數量報與我教,每月準時會將各位要的鹽,準時送到貴寨。”
 張正道坐在椅子上思量明教賣鹽的用意,莫非是靠這個,先收買江南群雄之心,以待將來!
 “你怎麽不買?”方金枝有些疑惑,這人方才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頗有家財麽,這麽便宜的鹽,都不買,是不是傻子?
 張正道回過神來,笑道:“不感興趣。”
 梁山雖然也缺錢,但是已經在打通海貿,只要將路線走熟,自然不會再缺錢,張正道可沒興趣,給方臘做什麽二道販子,去賣什麽食鹽。
 方金枝皺眉道:“有錢你都不賺?”
 張正道搖搖頭道:“不賺。”
 方金枝無語。
 張正道笑道:“若是方員外願意將妹妹嫁給我,我倒還有點興趣。”
 方金枝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做夢!”
 言罷,起身離去。
 山士奇一直站在張正道身後,見那方庚走了,這才坐了下來,低聲道:“哥哥,這明教看來,是在收買人心。”
 張正道點點頭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回房再說。”
 二人起身離去,倒也沒什麽人阻攔。
 進到房中,張正道在心中思索,若按著時間來算,方臘起義,離著現在,至少還有七年時間,但是卻從現在就開始布局了。
 攪動東南半壁江山的方臘,卻挑了一個錯誤的時間,豎起反旗。
 大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弱。
 加之,朝廷又剛剛與女真人達成盟約,二十萬精銳西軍集結,本是要滅遼,方臘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不揍你揍誰。
 轟轟烈烈,隻堅持不到一年,就被童貫徹底剿滅。
 隨即西軍北上,卻被即將滅國的遼人,打的潰不成軍。
 張正道面色凝重,能將西軍打的一敗塗地的遼人,又被女真人打的滅國,這些長在白山黑水間的胡虜,戰力真的不容小覷。
 山士奇自然不知道張正道心中所想,說道:“哥哥,這明教看來,所圖甚大。”
 張正道點點頭道:“不管如何,這次雖然那明教之主沒有露面,但總算知道他們的目的所在,也算沒有白來。”
 山士奇道:“兩浙路產鹽,看來明教是有幾處鹽場,不然如此大量的鹽,不是那麽容易弄到的。”
 朝廷對於私鹽販子,一向從重打擊,明教既然敢誇口要多少有多少,定然是控制著隱蔽的鹽場。
 張正道想起梁山之事,說道:“休息一夜,明日趕回梁山。”
 方臘已經不甘寂寞,再加上河北田虎,這大宋的綠林道,是越來越熱鬧了。
 梁山,雖然一直韜光養晦,不露鋒芒,但比起西軍、遼人和女真,當真還不夠看,還是要早些打下高麗,以一國之力養梁山戰兵,方才有席卷天下的資本。
 翌日一早,又在青溪縣城裡,買了兩匹健馬,帶上乾糧,裝滿水囊,便打馬離開。
 “哥哥,那甚麽明教之主,不見了?”縻勝問道。
 張正道搖頭道:“沒什麽好見的了,趕緊回梁山,加緊操練三軍,好早日打下高麗。”
 縻勝笑道:“俺早就等著這一日呢。”
 山士奇道:“哥哥為何突然這般急切了?”
 張正道歎道:“時不我待。”
 三人打馬北行,一路穿州過府,隻趕了十幾日的路,便到了濟州地界。
 如今已是九月天氣,悶熱無比。
 張正道貪圖趕路,曬得皮膚有些黝黑。
 待到了梁山泊控制的南山酒店,這裡竟是人滿為患。
 原來,紀山和木蘭山的五千之眾,已經安然無恙地抵達梁山。
 阮小七率領水軍船隻,正在往梁山大寨運送人員。
 蕭嘉穗一襲白衣,恭敬一禮道:“寨主,不負所托,未少一人,沿途還為山寨招攬了三千百姓。”
 張正道扶起這位允文允武的好漢,笑道:“辛苦蕭先生。”
 杜壆在一旁插嘴道:“寨主,此行多得蕭先生謀劃,方才順利抵達梁山。”
 從荊湖到梁山,沿途所過州府甚多,若是不加小心,只怕會被就地剿滅。
 袁朗也道:“蕭先生大才。”
 張正道笑道:“眾位兄弟,隨我返回山寨,聚義廳中一敘。”
 阮小七見張正道出去一趟,又招攬來這麽多的好漢和兵馬,亦是歡喜道:“寨主,聞軍師也在山寨中。”
 張正道急忙問道:“聞先生何時回來的?”
 阮小七回道:“剛回來沒有幾日。”
 張正道見狀,便吩咐道:“調撥出來一艘船,我先返回山寨。”
 阮小七知道張正道心急見聞煥章, 便道:“哥哥稍等片刻,小弟這就去安排。”
 只等了盞茶功夫,阮小七便調撥出來一艘快船,載著張正道、縻勝、山士奇、蕭嘉穗四人,趕往梁山大寨。
 杜壆、袁朗等人,則依舊留在南山酒店,調度兩山的兵馬,以免發生亂子。
 卻說張正道到了金沙灘,便看見聞煥章、房學度二人,在靜靜等待。
 眾人下船,自是一番攀談。
 數月未見,聞煥章臉上泛著笑意,抱拳道:“見過寨主。”
 張正道扶住聞煥章,道:“先生為我山寨,打下濟州島,當為首功,走,到聚義廳中說話。”
 眾人擁著張正道,過了梁山三座關卡,到了聚義廳中,紛紛落座。
 張正道迫不及待問道:“軍師,島上如何?”
 聞煥章笑道:“不負寨主所托,島上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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