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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大明首席昏君》一百三十九、搞個新組合
  如果朱厚照在場的話會掉下巴,因為這兩個書生掉書袋。

  楊慎其實很直接,一上來就開門見山:“用修為師尊而來。”

  何景明應對也很剛,豎掌一亮堵住了楊慎的話頭:“用修不該來。”

  就是場景怎辣麽熟捏。

  幸好沒有惺惺相惜的那一幕,不然楊慎會被開逐出門牆,南風天,潮,討厭!

  楊慎從懷裡掏出了兩本秘籍,做了個請的手勢:“這兩本冊子是師尊之作,何前輩有膽就看完,如果何前輩能挑出其中的毛病,用修倒拜而走,不提一字,如果何前輩無法辯駁,就請何前輩拜於師尊座下。”

  單刀赴會,直闖龍潭,有點高手的風范了。

  何景明也不白給,不配合:“仲默才疏學淺,不敢評論他人大作,用修還是請回吧。”

  何景明早就從王廷相口中了解到了一麟半爪,也正因為如此,他不敢看。

  王廷相與他們決裂之後何景明也很心痛,畢竟七子交相唱和、指點古今的昨日歷歷在目,就這麽散攤了,做為旗手之一的何景明如何不難受。

  他還去跟李東陽請教過,可李閣老當時不置一語,隻讓何景明擦亮眼睛靜觀。

  所以過年這段時間何景明一直在閉門苦思,連往時七子聚會飲酒賦詩狂歌的保留項目都停了。

  人頭也不齊,徒惹傷心。

  可何景明卻一直沒有想出如何駁倒這一套的辦法,不成想對方卻殺上門來了,何景明也只能高掛免戰牌。

  激將沒有用,楊慎又換了戰術:“何前輩何不將康狀元,邊太常,王檢討一齊請來,一起參詳,如果文壇七子都沒有辦法看懂師尊的大作,那麽請何前輩等人固辭,遠離朝堂,以免屍位素餐。”

  這就不是激將,而是將軍了,還是臥槽馬連環炮,將何景明打得額上直冒青筋。

  但楊慎說的沒錯,自詡一代才子,目無余人,如果連人家的書都不敢看也挑不出毛病,還要跟人家作對,那與行屍走肉犬豖尾冀又有何區別。

  何景明心中的驕傲不允許他認這個輸。

  他噌地一下站起來,打了個引路的手勢:“去康狀元府上,他們都在那。”

  到了康海府上,邊貢和王九思果然在,三人正在飲宴,卻冷酒愁腸清湯寡淡,見到何景明領著楊慎進來,那更是雪上加霜。

  康海都咬牙了,因為王廷相就是被楊慎策反的,正宗反派。

  可君子之風不容許他丟臉,哪怕恨得牙癢癢,禮數得周到。

  請了楊慎入席,也不待何景明通告,楊慎又照方抓藥,不過這一次他換了藥引子。

  除了掏出兩本絕世秘籍並讓四人挑毛病之外,楊慎還加了一味。

  “韓文招供,是李夢陽將陶諧的奏折謄抄於他,陶諧是工科給事中,所書奏折直達司禮監,各位,李夢陽從哪抄來的,他有資格看司禮監的奏折嗎?小弟言盡於此,請各位思量。”

  康海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掀開了面前的幾案,站了起來。

  動手?並沒有。

  康海這個陝西漢子虎目通紅,兩淚潸然:“那又怎麽樣,你們贏了還不行嗎?何必要趕及殺絕?”

  “趕及殺絕?”楊慎不太懂,便平鋪直敘了:“請問康狀元,何來趕及殺絕,趕的是誰,殺的又是誰?”

  邊貢也站了起來,都是北方漢子,性子直:“李夢陽不是被你們罷輟了嗎?顧清、崔銑不是被你們趕出京城了嗎?”

  楊慎雖然還沒進官場,

可官場上的東西他門清,有個七竅玲瓏爹,有個當首輔的老師,現在又有了個至尊通殺的師尊,難不倒楊慎。  他直接點出來:“誰告訴你們的?”

  康海別過臉去,冷聲切齒:“汪浚那廝說的。”

  楊慎笑了:“原來是他,他嘴裡的話還值得信嗎?”

  幾人被楊慎噎得說不出話來,就是這麽討厭,得勢不饒人,跟他那個師尊一個德性。

  王九思都想打一架算了,但想到打了小的,引出後面那個更小的,那瓜落可不好吃。

  王九思縮了縮脖子,轉過身,乾脆不看,眼不見心不煩。

  楊慎將幾位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好好體會了一把朱厚照教下的逼格論,這才從懷中掏摸了一下,又摸出了兩封信,就丟在幾案上。

  “崔師兄和顧前輩寫回來的信,你們自己看,誰是小人誰是君子一目了然,對了,如果真要治罪的話,李夢陽勾結中官那就是個死,他現在只是降級調用,幸運到家了,要不是師尊仁恕,哪有他活路, 難不成到了陝西又寫信回來抱怨?”

  掃了四人一眼,不敢對視,楊慎氣勢更盛:“這樣的話你們也信?眼神是用來看的,擦亮它!腦子是用來想的,但你們得有,有了還得用!”

  爽,楊慎噴完了一通肺腑之言,頓覺神氣清揚,怪不得朱厚照那麽喜歡玩這招呢,這就是打臉了吧,似乎耳邊還真傳來了一陣劈裡啪啦聲。

  不是幻覺,是真打,康海看完了崔銑的信,狠狠地給自己來了三巴掌。

  這回糗大了。

  邊貢和王九思也湊在康海身後看了,全都一臉鐵青,悻悻然。

  獨有何景明不看,閉上了眼,眼角卻有淚滴滲出,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他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早在請教過李東陽後他就意料到了這一點,可他不敢往下深想,想深了整個朝堂就沒好人。

  但當事情真的來打臉時,那種痛苦還是鑽心,不忍睟聞。

  有救贖,打完了,該給甜棗了,楊慎開始模仿朱厚照,盡出陽光臉:“師尊將徐禎卿南調,是考慮到他不服水土,尤其是他的肺,吳大夫說再不調理,用不著幾年就無可救藥了。”

  何景明終於睜開了眼,目光黯淡:“再說這些又有何用,七子已經不存在了,徒留笑話,散了也好。”

  楊慎正等著這個呢:“師尊的意思是徐禎卿在江南也有幾個朋友,他想幫你們撮合一下,重新再組個七子,但這一次得文以載道,南北同爐,這就是小弟今日讓各位兄長讀這兩本書的原因,答案就在書裡,需要你們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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