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呆毛王開始公開處刑第374章 刺穿死棘之槍(4K字)
光幕影像,莫德雷德已經和藍色槍兵展開了碰撞。
紅白相間的騎士大劍與赤紅的長槍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每一次碰撞,帶來的都是一次魔力衝擊。
每一次碰撞,都是熾烈的火花閃耀在這黑夜。
每一次碰撞,都是人類無法對抗的巨力。
在狂野的戰鬥,帶來的都是地面的被輕易破壞。
“你說的契約到底是……”
衛宮士郎從倉庫裡跑了出來,下意識就想開口詢問,然而,看到莫德雷德和藍色槍兵的激烈大戰後,想要問出的問題當即全部咽進了喉嚨裡,眼中流露出震撼之色的看著二人遠超人類想象的激烈大戰。
莫德雷德充滿野性的狂野猛攻,攻擊迅捷無比,且勢大力沉,充滿了野性的爆發力。
在交手之後,藍色槍兵就被壓製了,因為沒料到這完全是一名騎士的少女在戰鬥方面雖然有著騎士的作戰技巧,可更多的是狂野如野獸般的本能猛攻。
很多動作完全是連自己受傷都不在意的攻擊,那種狂野進攻,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以傷換傷的打法。
藍色槍兵沒料到莫德雷德居然這麽狠,一時間失了先機,以至於落入了下風。
而且,莫德雷德也不是真的不怕受傷,等交手了一陣子,藍色槍兵抓住機會刺出凶狠一擊進行反擊的時候。
明明當時莫德雷德幾乎是背對著藍色槍兵,卻是宛若擁有野獸的直覺般,在關鍵時刻俯身一蹲,讓藍色槍兵勢大力沉的刺殺攻擊落了空。
莫德雷德則在這同時順勢向上大力斬擊,當的一聲就把紅色長槍擋開了。
然後,莫德雷德直接抬起一腳便踹在了藍色槍兵身上,瞬間將這個家夥踹飛出去,而後撞碎庭院的假山,被活埋在裡面。
做到這種事,莫德雷德將騎士大劍搭在肩膀上,咧嘴露出狂野冷笑說:“好歹也是三騎士之一,Lancer,你就這點本事嗎?要是僅僅這樣的話,那你的首級,我可就不客氣的收下了啦!”
很狂,也很野,並且帶著一股很酷的感覺。
反正現實世界中,西方很多人,無論男女老幼都在這一刻感覺莫德雷德酷斃了。
這才是真正的莫德雷德。
不是第四次聖杯戰爭中那個狂戰士職階的瘋子,也不是作為黑化Saber的扭曲病嬌,而是真正的叛逆騎士莫德雷德。
不得不說,這名少女騎士真是別具一格,和印象中秉持著騎士榮譽的圓桌騎士們完全不同,有著一股其他騎士所沒有的野性之美。
而且,莫德雷德踹藍色槍兵的那一腳真是讓人感覺超解氣。
要知道這一次光幕影像裡衛宮士郎就是主角,無論是紅A也好,還是少年的衛宮士郎也罷,都是作為衛宮士郎這個個體的主角。
在有確定主角的情況下,大家就自然而然代入了衛宮士郎身上。
結果,這光幕影像裡,衛宮士郎就是一直在挨打,一直在被揍,好多次都差點死了,真是讓人感覺十分難受和憋屈。
藍色槍兵從出場開始所展現的態度又和一個反派差不多,所以討厭的人真不少,更不希望看到藍色槍兵欺負衛宮士郎。
之前藍色槍兵狠狠踹衛宮士郎的時候,真的讓很多人都十分生氣。
尤其是現實世界衛宮士郎身邊那些關心他的人更是氣得牙癢癢,都想狠狠的反擊回去。
如今看到莫德雷德狠狠踹了藍色槍兵一腳,便頓時讓人們感覺連身心都舒爽無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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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瑤光-迦勒底總部。
看到這樣的莫德雷德,摩根和阿爾托莉雅這對姐妹的內心都有著別樣的心情。
畢竟,在光幕影像裡,莫德雷德可是‘她們’的孩子。
突然間,阿爾托莉雅問:“皇姐,和莫德雷德一樣的人,有找到嗎?”
摩根聞言搖了搖頭:“沒有,各國早就已經行動起來了,但是並未在現實世界找到和光幕影像裡那個莫德雷德一模一樣的人。”
頓了頓,摩根又說,“而且,你應該清楚,莫德雷德的長相和你是一模一樣的,如果能夠找到的話,要麽就是你的克隆人,要麽就是未知的雙胞胎。”
阿爾托莉雅:“這樣啊……”
沒有再說什麽,看光幕影像的眼神有些複雜,又有一種期待。
期待莫德雷德能有精彩的表現。
————
在愛爾蘭,釣魚島狗哥現在已經腦殼皮都大了,他也感覺光幕影像裡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反派,還是一個欺負老實人小孩子的反派——畢竟他都三十了,看十七歲的衛宮士郎當然是感覺對方就是一個小孩子。
如今,看到光幕影像裡自己也被狠狠踹了,心情就更加複雜和悲催了。
這波啊,是欺負小孩子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是當著全世界的面被懲罰。
狗哥看到這些真的有一種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一股無奈的社死感撲面而來,讓他連釣魚都進行不下去,直接收拾好東西回車裡坐著了。
而狗哥不知道的是,神聖不列顛的官方人員已經查到了他的存在,並且已經派人來尋找他了。
想必再過不久狗哥快樂的釣魚島生活就要被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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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轟隆一聲,活埋藍色槍兵的假山碎石全部被震開了。
紅色槍兵有些狼狽的從裡面站了起來,不過身上並沒有什麽傷,顯然這點衝擊還不足以讓他受到傷害。
爬出來後,藍色槍兵要拍身上的灰塵說:“還真是狂野的戰鬥方式啊!你這家夥,該說真不愧是Saber嗎?你這家夥是哪來的騎士啊?”
雖然莫德雷德之前自我介紹過,但當時藍色槍兵已經被擊飛,距離挺遠的,而莫德雷德則是對衛宮士郎說的,並且當時倉庫內縈繞著莫德雷德的魔力,一定程度阻斷了聲音的傳播,故而藍色槍兵並未聽到莫德雷德的自我介紹。
所以,對於藍色槍兵的問題,莫德雷德露出了很不良少女的不爽表情:“白癡啊你,聖杯戰爭可是要讓真實的身份保密的,誰會告訴你這家夥啊?”
“你這家夥,就乖乖站好讓我砍一劍,早點結束這場戰鬥,也好早點休息。”
藍色槍兵眯起眼眸,隨後咧嘴一笑:“還在是狂野的母獅子啊,Saber!”
然後,手中的紅色長槍舞了一個槍花,藍色槍兵側身擺出了一個右手持槍高抬,左手持槍下壓,槍頭指向地面的準備出招姿勢。
接著,藍色槍兵帶著自信澹澹笑意問:“我們彼此都是初次見面,就順便再問一下——你沒有點到為止的意思嗎”
莫德雷德歪頭,一臉看傻子的表情:“蛤?都打到現在了,你來一句要到此為止?你想得倒好,但是我拒絕,我就要在這裡砍下你的腦袋!玩槍的!”
藍色槍兵收起了笑容:“是嗎……我原本也只是想觀望一下呢……”
話落之際,身上魔力沸騰,並注入了手中的紅色長槍,讓上面散發出了赤紅色如火焰般沸騰的魔力。
見到這一幕,遠處旁觀的衛宮士郎都有一種心臟刺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捏緊了胸口的衣服。
莫德雷德則眯起了雙眼:“要使用寶具了嗎……”
然後,微微低頭,突然一抬腳猛然一踢,竟然將地上的泥土大面積踢向了藍色槍兵,直接遮掩了其視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藍色槍兵不得不抬起一條手臂擋住視野:“你這家夥,真的是騎士嗎!?”
“白癡!傻子才會站在原地等你放寶具!給我死吧!”莫德雷德的狂野咆孝響起,她在踢出泥土的瞬間,就向著槍兵緊隨而至的攻過去。
等藍色槍兵擋下來襲的泥土之際,莫德雷德已經到了他面前,並一劍斜下往上的劈砍過去。
面對這樣的攻擊,藍色槍兵下意識往後跳躍閃躲,然莫德雷德的攻擊已經到了,就算最終能夠躲開也肯定要受傷。
所以,同樣是經歷無數戰鬥,跨越無數戰場而最終成為英靈的藍色槍兵在一瞬間就根據自己的經驗選擇了最適合的做法——他直接在後跳過程中使用了寶具。
雖然這樣使用寶具並不是完全解放,但依舊是可以做到解放的。
“刺穿死棘之槍!”
霎時間,紅色長槍化為一道紅芒,以扭曲空間般的威勢,向著莫德雷德襲殺而去。
見到這一幕,莫德雷德不得不順勢改變攻擊方式,將劈砍藍色槍兵的攻擊化為對紅色槍芒的防禦。
曾~~
清脆的魔力衝擊聲響起,紅色槍芒與莫德雷德的騎士大劍相撞,恐怖的衝擊力直接將莫德雷德推得不斷後退。
莫德雷德在這過程中想要強行穩住身體,讓自己不用後退,所以雙腳是深深踩入地面的,結果在地面犁出了兩條溝壑。
咬緊牙關,一臉凶狠的莫德雷德死死握緊手中的騎士大劍始終沒有停止與之對抗,她顯然是要強行將寶具擋下來。
這件寶具也不是那種大規模破壞的寶具,而是對人的單體寶具,所以理論上來說,想擋住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就在這瞬間,光幕影像裡的畫面直接變成了黑白色,似乎是寶具的力量爆發了,槍的攻擊因果正在修正‘沒有命中’莫德雷德的事實。
同樣是在這瞬間,莫德雷德突然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彷佛死亡在下一刻就要降臨了,讓其雙眸童孔猛然收縮。
光幕影像在這一刻是慢鏡頭特寫,並且通過旁白字幕形式說明了莫德雷德的直感情況。
【直感(B):莫德雷德非常信賴自己的直覺,並且有著野獸一般對危險的感應,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憑借本能選擇最正確的做法。】
這一刻,甚至都完全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憑借本能去做事,而順從自己本能的莫德雷德直接讓之前那牛頭角頭盔在這一刻重新套在腦袋上,將面部完全遮掩。
瞬間,莫德雷德身上似乎產生了某種不可言明的變化。
鏡頭給到了藍色槍兵,其雙眼微微睜大,慢鏡頭下,心聲響起:“這是……因果被扭曲了?‘必中’的因果,突然失去了目標!?”
然後,心聲結束的同時,畫面重新快了起來,扭曲的槍芒回收後,重新襲向了莫德雷德。
可是,給現實世界人們的感覺卻有一種莫名的‘迷茫’。
“喝!”
怒喝響起,莫德雷德手中的騎士大劍爆發出宛若帶著雷電的紅色魔力,直接狠狠轟擊在槍芒上面。
那是屬於莫德雷德的A級別魔力放出,也是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光幕影像裡出現過的技能,倒是並不陌生。
魔力放出的一次斬擊和紅色槍芒相撞後,直接引發了魔爆,當場將莫德雷德和藍色槍兵都震退了,兩人各自連續後退了好幾步方才停下,從而拉開了距離。
此時此刻,藍色槍兵用凶惡如惡狼般的雙眼盯著莫德雷德,臉上有微微鼓起的青筋,顯現出猙獰的一面,也不知是使用寶具的後遺症還是別的原因,身上的殺意和凶性已經完全展現出來。
哪怕隔著光幕影像,也讓現實世界的人有種被凶惡野獸盯上的感覺,令人不寒而栗。
然後,藍色槍兵就在這時開口:“居然用這種方式擾亂了我必殺一擊的因果啊,Saber!你的那個頭盔,不是普通的鎧甲,而是寶具吧!”
雖然是疑問,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莫德雷德頭上的頭盔立刻放下,眯起雙眼盯著藍色槍兵:“差點就被你這家夥殺了,混蛋!你這家夥還挺有一套的嘛,而且,你的寶具,刺穿死棘之槍,我好像在哪聽過?”
說到最後,莫德雷德陷入了思考,臉上也露出困惑之色,她覺得她確實聽過這件寶具的名字,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聽過或見過。
然就在這時候,遠處的衛宮士郎突然發出了悶哼,捂著胸口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微微卷縮身體,冷汗嘩啦啦流下,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並且,虛弱的感覺湧現上老,彷佛衛宮士郎體內的精氣神都突然被抽走了一部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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