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是不怕死的,只是隱藏了內心陰暗的一面罷了。
獄警拿韓震沒辦法,我可有辦法,直接攻擊韓震心理最脆弱的一面。
讓韓震體會一下,幾百個亡靈圍著他轉悠的那種感覺。
從韓震口中得知,他的老板叫江柯。
並且和夕瑤有著不菲的關系,竟然還是他的小老婆。
一個15歲的女生,在五年前被拐走,那時候才十歲,江柯是真他媽藝高人膽大,都什麽年代了,還敢拐走未成年女生當老婆,這種事情只出現在偏僻的山村裡,通常用童養媳來表示這樣的情況。
可是,我有一事不明白。
按照保安科的偵查手段,不應該查不到是江柯。
這年頭,只要是犯了法,都會被查到。
除非江柯在黑白兩個世界裡都有關系,能夠用金錢隻手遮天,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把目光移到梁添身上,他身為保安科的大sir,想必應該知道江柯是個怎樣的人。
“你別看我,這事情我也是蒙在鼓裡。我們一直認為,這個犯罪組織定居在國外,我們沒有權力逮捕他們。至於這個江柯,更是一個不怎麽出名的小老板,他的公司小的不能再小了。”
說來也是,沒人知道這個叫江柯的人是誰。
韓震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正當我準備離開,韓震抓住我的手,懇求我不要走,讓我救他。
“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韓震甚至對著我磕頭,把所有人都看懵了。
他們審訊韓震五年,這家夥守口如瓶,把所有責任全都背在自己身上。
現在被我用旁門左道折磨一下,直接把所有事情交代。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韓震什麽時候死,這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逃不過殺人的罪責。
就算法院不判處他死刑,遲早會死在某種特殊原因之下。
半小時後,我和梁添離開監獄。
梁添沒有白來,我向他保證過,一定會讓他有所收獲。
得知幕後老大是一個小公司老板,梁添告訴我他要回去調查這個叫做江柯的人,由於梁添的身份過於特殊,所以我可以先接近江柯,不過我倆的目的不一樣,梁添要找證據逮捕江柯,而我則是得找到夕瑤。
休息了三天,養足精神,出門辦事。
剛離開店鋪,梁添給我發來消息。
“小心行事,我查過江柯,他底子非常乾淨,為了能夠逃脫責任,他身邊有很多個替死鬼。如果有機會的話,收集他的證據,到時候我們保安科就有證據抓人。”
“明白……”
一個小老板,常年混跡商業圈子,沒人知道他手中沾染了多少人命。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我找到一個地下賭場。
根據梁添給我的消息,這家賭場裡的老板和江柯是朋友關系,而且還查到張正一也去過賭場,興許能夠在賭場裡找到有用的線索。
兜兜轉轉,沒曾想到竟然就在市區內。
所謂的地下賭場,實際上是在一家網吧裡面。
映入眼簾的是上網區,旁邊還有一個寬敞的房間,裡面有十幾張台球桌。
乍一看好像也沒啥大不了的,這就是正常的高級網咖場所。
但是,進來這裡面的人,想要進入賭場,還得跟前台收銀員說一聲暗號。
“在哪裡五排打團?”
收銀員看了我一眼,很不耐煩的說道。
“把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一下。”
我把身份證交出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不僅僅是在登記,而且還在查我的身份。
“拿著卡,
上二樓,有人帶你去包廂打團。”我拿著普通的網卡來到二樓,二樓依舊是一排排電腦,但卻沒幾個人。
服務員很熱情上來招呼我,當我亮出手中的網卡時,他把我帶到安全通道,然後繼續往上走一層。
一股很濃很嗆鼻的煙味撲面而來,眼前是一道電梯門。
“刷卡進,刷卡出。”
服務員指著旁邊的紅色電子屏,跟我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便離開我身邊。
隨著“嘀”的一聲,電梯門緩緩往兩邊移開。
這裡面壓根就不是電梯,而是一個佔地面積和網吧一樣大的賭場。
麻將、牌九、撲克、水果遊戲機……各種賭博器材應有盡有。
在這兒玩耍的人,不僅僅有年輕人,也有中年人,男人佔據多,但也不乏有女人。
我站在門口張望,賭場裡面除了回蕩讓人窒息的濃煙味之外,還有很沉重的戾氣。
我懷疑是那些輸了錢的人,心有不甘,這戾氣聚集太多,會傳染給其他人。
“兄弟,新來的?這邊過來報到!”
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過來摟著我肩膀,順便遞給我一支煙。
我接下後,捏了捏煙絲,發現裡面煙裡面藏著東西,我沒敢抽,於是把煙掛在耳朵上面,跟著男人來到前台。
前台的女生兩手花臂,染著一頭黃發,典型的精神小妹。
精神小妹抽著煙,抬頭看了我一眼,和前台收銀員一樣,都是不耐煩的表情。
“卡拿著幹嘛?怕我偷了你的?”
我尷尬一笑,把網卡遞給她。
精神小妹拿著網卡搗鼓著什麽,旁邊穿西裝的男人便開始向我介紹起這裡的玩法和規矩,我又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只是這裡顯得比較高級而已。
得先在前台用錢兌換籌碼,然後贏到的籌碼再換錢。
“兄弟,我叫周雄,是這裡的經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來,有什麽不懂的,或者遇到什麽事情可以來找我,隨叫隨到,專門為你這種新人服務。在這裡玩的開心就好,別一下子就輸完了,留點錢吃宵夜。”
不得不說,這個周雄的服務態度還挺好的。
所以,周雄也成為了我唯一能夠靠近的人。
經理的職位,總好過前台的精神小妹,除了收錢之外,沒屁用。
我花了兩千塊買了籌碼,先是在水果機贏了一千多,然後再去撲克區,發現這裡的撲克牌玩法還挺多的,大多數人都在玩粵州區域的三公、還有21點、鬥牛……
其它的,我也不怎麽會玩。
“買定離手,莊家死虧不賺,今天東南方是風水位,速速下碼……”
坐莊的人是一個彪形大漢,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清點人數發牌。
絕大部分人都往所謂的東南方下注,而我卻選擇在正西方位置獨自開一家。
“一千塊,給我單獨開一家。”
所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沒人敢跟我同一個位置下注。
莊家盯著我看,雙眼流露出兩個字“傻子”。
買定離手,不會後悔。
我所在的牌桌玩的是粵州區域的三公,排除兩張大小王牌之外,j、q、k都代表著10。
“六點!”
“八點!”
“臥槽九點!莊家賠死咯!”
下注的賭鬼全都開牌,莊家露出一副難堪的表情,他把自己的三張牌打開。
“j、k、9、,紅桃k,莊家九點,全部通殺!”
彪形大漢笑嘿嘿的收錢,有人下注幾萬的籌碼,瞬間輸光。
“喂!你收我的錢幹嘛?”我摁住莊家的胖手說道。
“你牌都不開,要麽比我小,要麽盲點畢死。”莊家不耐煩說道。
我拿起三張牌,對著莊家的臉拍過去。
“收你媽錢!老子三公,三條q,給老子賠雙倍!”
其實這方面可不能輸。
這種地方,十賭九輸,我會被他這種伎倆騙到?
開什麽玩笑!
莊家黑著臉,賠了我雙倍錢。
第二局,我等所有人都下注後,直接把身上的錢全都梭哈。
凡是他們認為很晦氣的位置,我就反著來。
不是純三公就是九點,哪怕是一點,都能殺莊家。
當年陳刀仔他能用20塊贏回3700萬,我趙龍用兩千塊贏十萬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