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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雜事》第一十一章冷漠的聶城
  他們本以為瓊殿和邛殿兩個人在同一個空間裡必然會像君離澈失憶之前一般吵起來,畢竟瓊殿看邛殿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不是很招人喜歡,可以說的上是厭惡了。

  他們都覺得瓊殿就算把所有事都忘了,對所有的人的態度都和從前大不一樣,對邛殿的態度都不會有一絲和失憶之前不同的地方,畢竟邛殿真的有把瓊殿氣的跳腳的本事。平時不開口還好,就一禁欲帥哥,一開口把死人氣活的案例都有。

  但沒成想客廳裡竟然安靜得出奇。

  十多個人面面相覷,都在心裡腹誹:瓊殿和邛殿怎麽了?他們不是一見即吵嗎?這是轉性了?

  但也頂多是腹誹而已,對於他們兩個哪一個單獨挑出來,以他們的能力,都是不夠看的。說不夠看都是抬舉,他們連給他們打下手的資格都沒有。

  君離澈坐著,原本還帶著一肚子睡覺被人吵醒的怒氣,見到來人後頓時煙消雲散了還有點尷尬,畢竟昨天才和人家吵了假,現在還賴在人家家裡,著實有點不太厚道。

  昨日還說道歉來著,但看見來人卻拉不下臉,他一時坐立難安,不知該當如何了。

  聶城見了他,倒是不似昨天的那般恣意了,端的是面無表情。他面無表情的對旁邊給眾人倒茶的居姨道:“居姨,今天吃什麽?”

  居姨溫和的笑著回答:“少爺,今天的早餐是清湯蕎麥面和豆漿。”

  聶城點點頭,“好,端上來吧,正好餓了。”

  說罷,他視若無人的去洗了手,坐上了旁邊的餐桌。

  “吸溜。”

  君離澈看聶城那邊早餐吃的極香,咽了口口水。想著人在屋簷下終歸是不得不低頭,這兩天還是找個由頭搬出去吧。

  這麽想著,君離澈回頭一看,這客廳裡一行十幾個人都在看著聶城吃麵。還有人跟居姨打招呼:“你好,請問這面是您做的嗎,我早晨匆匆趕來卻是忘了早食,現今腹中空空,不知可否向您討上份?”

  這話說的十分恭敬,甚至都用上了“您”這個尊稱的字眼。

  有人笑著起哄道:“好不要臉,這可是邛殿家的廚娘,豈是你想討一份早食就能討到的?”

  “哈哈哈,就是。紀老弟你也太能說了!就是聞著面香想吃人廚娘做的面,偏偏還編那麽多借口。也呸不要臉了。”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紅裙翹著二郎腿坐的端正的女人,她說話的時候笑著,一臉的戲虐直把討早食的人說的面紅耳赤。

  他索性豁出去了,道:“要臉又如何,不要臉又如何?告訴你們我就是想吃,怎麽了?”

  “嘖嘖嘖,不要臉,真是好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居姨不知何時已然回了廚房。眾人說笑著,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君離澈頭上,有人問道:“瓊殿,聽邛殿說您把自己的記憶給封了?”

  君離澈聽了,說道:“不知。”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殿下請問。”

  “是誰告訴你們我失憶了的?又是誰叫你們來的?”

  “是我。”

  聶城吃過早飯後邊走過來邊說道:“你有意見?”

  “沒有……”君離澈淡淡說道。

  聶城手裡端了豆漿坐下,問道:“你們可知我叫你們來幹什麽?”

  眾人搖頭。

  他又道:“你們的瓊殿失憶了,是他自己弄的這事不置可否。

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想起來,他的能力是沒變,由於他失憶了,有很多東西他不知,有很多本事他也不會用。所以今天找你們來本意是:你們要告訴他,教會他,那些被他忘了的東西。我不會管你們怎麽做,更不會插手,但是我要看到成果。什麽時候他出師了,或者想起來了,你們就可以不用教了。”  聶城平靜的說:“前兩天,我替他接了他店鋪的單,原以為他應當能處理好,但昨日我看了結果,看來我想錯了,是我高估他了。離石山的事,有後患。但事情既已過去就算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好好教他吧,先從他的……”

  “表哥!”

  季辭刃推門進來就看見了聶城正在講話,一下就朝他撲了過來,被躲開了。

  季辭刃哭訴道:“表哥!你好狠的心,嗚嗚嗚,今天可可和我分手了,你還這樣對我,嗚嗚嗚——”

  聶城假裝沒聽見,接著說道:“今天你們就先從他的店鋪和公司開始吧。薑鳳斌,今天上午你帶他去他開的店鋪,讓他知道他前兩天都在幹什麽。江汾酒,今天你開始跟著他,下午帶他去公司,以後他公司的事都不要拿給我。”

  紅衣女人和江汾酒異口同聲應道:“是。”

  “剩下的,今天過後你們自己協商,最多給你們一年時間,一年後我希望我在這裡可以不用看見他。”

  眾人都相互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一齊應道:“是。”

  聶城說完後就上來樓。

  “表哥——”季辭刃還正欲和他吐一吐他分手的苦水,沒想到竟是這樣。

  君離澈聽了聶城對他們說過的話也沒多大感受,隻覺得他說的不錯,自己確實有很多事不知道,也確實有能力不會使。就連蒼穹簡都是自己掉落到手上他才知道了林海段他們的事,但知道的也僅限於他們倆的故事而已,對於林海段為什麽要引他們上山,為什麽抓起來之後就只是取血養蟲這其中的各種緣由他都不知道,只是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了。對於林海段養蟲的方法和為什麽他主人會那麽弱這些隱藏在表面之下的東西都一無所知。

  他想著聶城讓這些人來教自己必然不是空血來潮。

  客廳裡的人還挺多,季辭刃看了一圈終於找到個熟人。他到君離澈面前行禮道:“瓊殿。”

  留下的人都聚在一起討論怎麽教君離澈,都沒注意到季辭刃把君離澈悄悄說話。

  季辭刃就想找一個人對他吐苦水,如今也不管眼前的是誰哭唧唧就道:“殿下,你知道嗎,我和可可兩個人一見鍾情,二見就確認關系了。你都不知道……愛她…………可是昨天我們分別的時候,她卻跟我說分手!你說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她竟然………………”

  眼前的少年說的太多了,君離澈選擇性的撿了重點的聽了,待季辭刃哭訴完了,他問道:“你和聶城很熟嗎?”

  “?”季辭刃一臉詫異,後又想起來他失憶了,恍然大悟道:“哦——我們是表兄弟,當然熟啦,你看,”季辭刃撩開手臂上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個黑色方形印記給他看,又接著道:“這是證明!他手臂上也有一個這樣的,我母親從小就跟我說我有一個表兄弟手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印記!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但只要他有這個印記他就是我兄弟!”

  季辭刃越說越興奮,最後甚至一手握拳向上舉著,一副積極向上的模樣。

  這人對別人都是這麽說的嗎?看起來這話像是倒背如流一般。

  君離澈看著季辭刃臉上洋溢的笑,皺著眉頭不理解:為什麽他笑的這麽開心?這有什麽值得開心的嗎?

  說來自他失憶以來好像都是這樣,他看見眼前的人做出的表情,他可以知道他們的情緒,但是卻不能理解,他也可以假裝出他們希望自己露出的表情,但是,他真的不能理解,也不會對太多事去浪費時間。

  “瓊殿。”一白發老者叫了君離澈一聲, 把手上剛打印出來的一張紙遞給他道:“我們都商議好了,這是我們製作出的規劃表。

  我們定的是店鋪和公司單花半天肯定一時間是講解不完的,所以我們列了兩天出來也就是今天和明天您都要和薑鳳斌跟江汾酒一起。

  恰好後天初一,我們一共十六個人,根據眾人的意見和時間稍加融合,我們定每人教您一天。每一天按照八小時工作製來,因為您的店鋪和公司是主務所以我們講完您就可以離開了。到時候若有意外什麽的再協調。至於其他的……”

  白發老者歎了口氣,無奈道:“先過了這半個月再說吧。”

  一年的時間倒是挺豐裕,若是說光教的話我們每人一天半個月就能完成任務,可邛殿說不要再在這裡看見他……

  白發老者捋著胡子歎氣,心道:到時候再說吧。

  他見君離澈一直看著他,問:“瓊殿對這份安排有什麽意見嗎?還是有的話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再改一改。”

  君離澈搖搖頭:“沒有,這份表安排的挺好的,就這樣吧。”

  白發老者點點頭,招來薑鳳斌道了句:“那按照邛殿說過的,您現在要跟著她去店鋪。”他和十幾人一齊道了句“我們就不陪同了,告辭”便離開了。

  季辭刃現在真好也找不到事做,對薑鳳斌道:“鳳斌姐姐你們要去瓊殿的店鋪是嗎,我能不能跟上?”

  薑鳳斌看起來雖然一副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實際年齡比季辭刃大上很多,所以季辭刃叫她姐姐並不過分,反倒還把人叫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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