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重要的真相也是真相，再怎麽選擇逃避，也終歸還是要面對一些事情。

　　一些的定義，有時候很少，有時候又仿佛多到避不開。

　　對戴達而言，“張程程”在很多時候都是一種感覺。

　　沒感覺的時候，自然就不存在，甭管一天或者幾天，遊戲開一把還是很多把。

　　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自己沒下線，張程程沒上線，那就是什麽都沒有。

　　順便一提，感覺是相互的。

　　至少戴達認為，他能一眼認出張程程，那麽對面也同樣一樣能認出他。

　　不論他當時附身的是男號還是女號，對面是熊還是猴。

　　是張程程就不是黑騎，哪怕上一把黑騎用的跟張程程是一模一樣的人物模型。

　　總結一下就是，這個副本太小，選擇太少，製作方壓根沒用心，遊戲性也完全不在人設上。有沒有捏臉，買不買皮膚，在他的心中都是那個樣。

　　至於一段只能飄蕩在元宇宙副本裡的電子幽靈為什麽有心，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小細節而已，並不重要。

　　戴達甚至還想起了一句詩，心有靈犀什麽什麽那句。

　　能通固然好，不通也沒差。

　　但所謂的“詩”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