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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第4章 皇太后想和我搞破鞋,被我嚴詞拒絕
  韓通手握割鹿刀,如同一個戰神一般,站在十萬大周將士面前。

  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馬步軍副都指揮使,但是,在大周將士心裡,他就是他們的領袖。

  韓通下令將十余名趙匡胤的余黨逮捕,然後在眾人面前斬首示眾。

  然後他對將士們作出承諾,眾將士平定叛亂有功,回到汴梁他會向太后為大家求得賞賜。只求大家不要驚擾百姓,讓大周一切如舊。

  恩威並施,賞罰分明,雷厲風行,乾淨利落。

  就連平日裡把韓通當成大老粗的同僚們,都對他刮目相看。

  “士別三日,韓通已非昔日之韓瞪眼矣!”

  大軍開拔回城,不出一日,便回到了他們朝思暮想的汴梁城下。

  韓通、關大山和張大壯三人騎在高頭大馬上,遠遠看見城牆上早已列滿了士兵,他們簇擁著一個巨大的黃羅傘,看上去如同一個碩大的黃色蘑菇。

  羅傘之下,矗立著一大一小兩人,在如血的夕陽之中,如同兩個墨點,鮮豔而刺目。

  大的頭戴鳳冠,身著鳳袍,小的頭戴龍冠,身著黃袍。

  這兩人正是大周帝國的符太后和皇帝郭宗訓。

  自從趙匡胤將汴梁城中所有將士全都調走,符太后就戰戰兢兢,輾轉反側,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她既怕北漢契丹聯軍太強,趙匡胤難以抵抗,也怕趙匡胤手握重兵,反叛起來,他們孤兒寡母,無所依靠,只能引頸就戮,任人宰割。

  要知道,在五代十國,每一個節度使都手握重兵,起兵反叛之事比比皆是。

  正如安重榮說的那樣:天子寧有種耶?兵強馬壯者為之耳。

  前幾日,在汴梁城中的百姓之中,盛傳著一句讖語,那便是“點檢做天子。”

  這件事,更是讓符太后的心,雪上加霜。

  這肥頭大耳的趙匡胤,不會真的謀朝篡位吧,先帝對他不薄啊。

  今天,前線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紙片一般地飛了過來。一會兒說,趙匡胤已經黃袍加身,一會兒又說,已經有正義之士,將趙匡胤五馬分屍。大軍正在班師回朝的路上。

  流言四起,一時間,難分真假。

  茲事體大,關乎大周帝國的命運,於是符太后便拉著七歲的郭宗訓,來到了汴梁城上。

  符太后遠遠地望著三個威武雄壯的軍漢,高舉著軍旗,手中各自提著一個金色的錦盒,向自己緩緩走來。

  符太后凝神一望,確認了,那軍旗,是大周的。

  也就是說,趙匡胤的政變失敗了。

  在這一刻,這個只有二十八歲的女人的緊繃的神經,一瞬間,如同潰堤的洪水一般,徹底崩塌。她雙腿一軟,向後一倒,坐在了椅子上。

  大周得救了。

  眾將士見太后突然倒下,都驚慌失措,上前救駕。七歲的郭宗訓不明所以,趴在母親的懷裡,哇哇地哭了起來。

  就在距離汴梁城牆五十步的時候,韓通帶領所有大周將士下馬,放下兵刃,跪在了符太后和皇帝郭宗訓面前。

  兄弟三人將手中的金色錦盒打開,錦盒之中赫然是趙匡胤,趙匡義和趙普的人頭。

  韓通對著城牆高聲說道:

  “啟稟陛下,太后,臣侍衛親軍馬步軍副都指揮使韓通,和大周的十萬將士,明察秋毫,及時察覺到趙匡胤,趙匡義,圖謀不軌,意圖篡取我大周江山,現已將其就地正法。

  “我大周帝國,萬歲,

萬歲,萬萬歲!”  說著,十萬將士跟隨著韓通齊聲高呼:

  “大周帝國,萬歲,萬歲,萬萬歲!”

  符太后站起身來,他拉起小皇帝的手,滿眼溫柔地看著這個粗糙的軍漢。彼時金烏西墜,聖潔而澄澈的日光,將韓通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將他的身體,顯得是如此的高大而威猛。

  符太后低下頭,輕聲說道:“陛下,請你記住,就是這個人,拯救了我們母子,拯救了整個大周的江山。”

  小皇帝抬起頭,望著母親眨了眨眼睛,問道:“母后,他是我們的大恩人嗎?”

  符太后點了點頭,說道:“他是你,一生一世的恩人。“

  闔城軍民,在符太后的帶領下,出城犒賞這些辛苦的將士。

  城內城外,在先帝崩逝之後,這麽熱鬧歡騰,還是第一次。

  大周已經許久沒有聽到這歡笑的聲音了。

  朝堂之上,韓通兄弟三人跪在符太后和郭宗訓面前,在文武百官面前,將趙匡胤兄弟二人謀反之事,娓娓道來。

  韓通(痞子寧)前世是個渣男,最喜歡給小姑娘講故事,所以他添油加醋,引經據典,把趙大胖子謀反的事情講得繪聲繪色,百官聽得全神貫注,就連小皇帝也頻頻拍手叫好。

  符太后點了點頭,想道,這個韓通,雖然粗鄙,不拘禮節。但確實要文能文,要武有武,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對大周真是赤膽忠心啊!

  韓通講完之後,符太后微微一笑,對著百官說道:

  “韓將軍忠心耿耿,亦文亦武,乃是我大周之柱石。他率領眾將平定叛亂有功,為了我大周帝國的萬世社稷,現本太后敕封其為我大周帝國的太師,專門負責教授皇帝陛下讀書寫字。同時,他可以讚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可以隨意出入后宮而不受節製。“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這韓通是符太后的男寵嗎?韓通這麽一個大老粗,竟然能做天子的老師?他行嗎?

  韓通微微一笑,他早已看透符太后的心思。韓通是個大老粗,且一向有忠臣的美名,更何況家眷全都在汴梁城中,絕無造反的可能。雖然明面上他只是一個太師的虛職,但是作為天子的老師,自然會參與到國政之中。如今國家需要一個強人來把持朝政,符太后這樣做,實在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震懾百官的工具。

  而韓通來者不拒,他本來就是現代人,如果出入個宮廷都要三叩九拜,實在太過繁瑣,他的任務是幫助郭宗訓統一天下,這樣大的權利和通便,正好可以讓他有充分的空間施展拳腳。

  “臣,遵命!”

  說著,韓通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這就算結下了當皇帝老師這個活。

  從小小的軍馬指揮使,到天子的老師,韓通只花了一天。

  這感覺,爽!

  百官見木已成舟,也隻好搖頭歎氣,隻恨這樣幸運的不是自己。

  會議之後,百官散去,符太后唯獨把韓通留了下來。

  更過分的是,她屏退了左右,把韓通帶入了自己的內室之中。

  符太后坐在床底之上,拿出一塊胭脂,輕啟絳唇,塗抹起來。她一邊塗抹,一邊用舌頭髮出充滿誘惑的吧嗒吧嗒的聲音。

  韓通跪在太后面前,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這符太后是把自己當成嫪毐了嗎?穿越回來,他還沒來得及關注自己的小和尚的大小,如果一會兒符太后讓他表演小和尚轉車輪,萬一他不行,豈不是太丟人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

  他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會兒符太后真讓他表演,他拚了老命,也要把那車輪轉的呼呼作響。

  就在這時,符太后一張嘴,軟軟糯糯地說道:

  “愛卿都不看我一眼嗎?”

  韓通顫顫巍巍地說道:“微臣不敢!”

  符太后輕輕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她將鳳袍輕輕褪下,隻穿著一件內襯,走到韓通的背後。符太后一動,他便感覺到有一股濃烈的牡丹花香,撲鼻而來。

  符太后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韓通的脖頸,突然,他摸到了一條長長的傷疤。

  “愛卿,這傷疤,是你為我大周立下的戰功嗎?”

  韓通說道:“微臣追隨先帝南征北戰,這道傷疤,是微臣作為大周帝國臣子的榮耀。”

  符太后望著拿到紅彤彤的,如同一條蜈蚣一般扭曲的傷疤,心突然劇烈地扯痛了一下。

  她急忙從盒子裡取出一小盒藥膏,伸出蔥削般的手指,將藥膏輕柔地塗抹在韓通的脖頸之上。

  那癢癢的感覺,絲絲入扣,如同一股暖流,瞬間便傳遍韓通的四肢百骸。

  他不是不知道,她年方二八,正茂風華。

  他不是不知道,她明眸皓齒,國色天香。

  她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女孩子,因為姐姐的意外去世,她不得不繼承了姐姐的後位,又因為夫君的驟然崩逝,不得不獨自面對滿目瘡痍的河山。

  她終日被鎖在這深宮之中,看似母儀天下,權傾朝野,實則獨守空房,寂寞難忍。

  她也多想,有一個幽默風趣,文采斐然的男子,可以陪自己好好說說話啊。

  這不是罪過,這是一個女性在正常不過的生理和心理的訴求。

  這一切,韓通都知道。

  但是,符太后,對不起,現在還不行。

  如果在將來,我幫助少帝打下這片江山,我們也許可以比翼雙飛,退隱江湖。

  但是,現在,我們只能這樣隔牆相望,安分守己。

  韓通抬起頭,深情地望了一眼符太后。

  這深情的一望中,有理解,有同情,有憐惜,但更多的,是無情的拒絕。

  這一種,又愛又恨,欲拒還迎的感覺,就叫做曖昧吧。

  既不承諾,也不傷害。

  只是兩個人,癡癡地望著對方,在他們中間,是封建禮教那無法逾越的天河。

  符太后懂了,她什麽都懂了。

  她頹然地坐在床底之上,一任自己的頭髮散亂,潰不成軍。

  她好想哭,但是,突然,她又好想笑。

  是的,她釋然了,至少,她知道,韓通心裡是有她的,而且,她也可以長長久久地看到他,同他說話。對於她來說,這,便已經足夠。

  符太后放走了韓通,韓通終於松了一口氣。

  他拒絕符太后,倒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麽正派,在後世裡,他是一個十足的渣男,外號叫做“長寧洪世賢”。

  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小皇帝郭宗訓,就躲在暗處,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知道,如果一個七歲的孩子,目睹自己父親的部下趴在自己的母后身上,會對他的精神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劉子業,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萬歷?

  對於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來說,成人的欲望還太過殘忍。

  他,絕不能容忍自己成為禽獸。渣男,也是有底線的。

  韓通一邊走,一邊衝著暗處眨了眨眼睛,做了一個鬼臉。

  那表情,仿佛在對郭宗訓說道:“小皇帝,怎麽樣?我韓通送你的這個見面禮,不錯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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