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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染血,手刃宋太祖》第44章 過度章節(不要看)
  韓通又做了一個夢。

  花錯落突然從噩夢中驚醒。他坐起來,看著自己的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

  “呦!我們的大英雄醒了啊?”一陣清脆的女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一股紫玫瑰的香氣撲鼻而來,美人未至,卻早已滿屋馨香。

  花錯落盯著門,只見一隻修長的素手輕盈地撩開了門簾,一個紫玫瑰般香豔的美女端著一碗濃湯緩緩踱了進來。

  “啊!龍璐!”

  看到自己的好友,花錯落的頭又開始痛了。剛才的爆炸對他的衝擊太大,他的腦袋好像受到了劇烈的撞擊。

  龍璐親昵地在花錯落身邊坐下,她吹了吹了碗裡的濃湯,喂花錯落喝下了一小口。

  “怎麽樣?你的頭還暈嗎?讓你們逞英雄,要不是我,你們現在還躺在那一堆廢墟裡呢。”

  看著花錯落懵懵懂懂的可愛模樣,龍璐不禁捂起嘴嘿嘿壞笑道。

  濃湯的香氣灌滿了花錯落的口鼻,讓他覺得渾身暖暖的。

  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閉月羞花的老板娘。兩人距離之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流光和雪白的脖頸。

  真”龍璐“要比假”龍璐“還要美上千倍萬倍。

  突然間,花錯落注意到了龍璐雪白脖頸上的那一串金珠水晶項鏈。

  啊,他突然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一切。

  對了,在那巨大的爆炸之後,他和思無邪是怎麽活下來的呢?

  他想起,自己瘋狂地撲在思無邪身上,而隨後,烏延廷完成了自爆。他和無邪都被熱浪衝飛了出去。

  幸運的是,自己在撲倒無邪之前,已經完成了劍道——眼枯伶俜曲的始章。

  肆虐的火光被漫天細小的雪花劍刃所阻擋,血狼之火和少陵劍道如同在華山頂峰論劍的兩個高手,展開了殊死的搏鬥。

  一邊是來自塞北的血繼,一邊是來自大唐的劍道。

  最終,雪花融化了火焰,將罪惡,深埋在了地下。

  花錯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想起自己跟著無邪剛才的瘋狂行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對不起啊,沒有跟你說,就借用了你的金珠水晶項鏈。

  龍璐壞壞地笑了笑,說道:“明知道老娘不好惹,還偷了老娘最珍貴的寶物。要是下一次讓我知道,仔細剝了你們六個的皮。”

  花錯落並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看了看窗外。夜,已經拉起了帷幕,長安城中萬家燈火。

  剛才自己冒冒失失地跟著六弟去查案,沒想到將對方逼的狗急跳牆,竟然選擇了自爆。如果當時自己的劍道始章沒有施展成功,現在在這皎潔的月光之下,不知道會有多少妻離子散,流離失所的哭聲。

  六弟性烈如火,見不得長安居民受到任何的損傷,但終究是太冒失了。

  龍璐看著花錯落陷入沉思,眉頭緊縮,不禁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臉,親昵地問道:、

  “對了,老花,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胡記香店啊?”

  “你還記得這幾日發生在長安的奸殺案嗎?“

  ”記得,怎麽了?“

  ”無邪眼看著受害的少女越來越多,他偷偷溜進了大理寺的停屍房驗屍。

  “不過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厲害的,他竟然發現受害的女孩身上都有一種無色無味的迷香。而在那之後,我們找遍了長安所有的香店,最後將目標鎖定在了胡記香店。

  “雖然我們都覺得這家店非常可疑,

奈何手裡沒有確鑿的證據,無奈之下,只能使用美人計,騙對方出動。沒想到,這香還真是出自這家店的老板,只可惜,他為了保護奸殺案的幕後之人,選擇了自爆。  “現在,這最後一條線索也斷了。”

  花錯落歎了口氣,呷了一口濃湯。

  “你們兩個也太冒失了吧!為什麽不去上報給不良人呢?”

  “無邪去過,可是不良帥當他是瘋子。”

  龍璐說道:“也是,誰會相信‘流民街小魔王’的話。他一天到晚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俠。就好像天威殿的十二劍仙一般,終日惹事生非的。”

  龍璐用手撐著香腮,對花錯落問道:“你說的不良帥,可是臉上有一道疤的’獨眼凶帥‘——雷白虎。”

  花錯落點了點頭。

  龍璐突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哎呀!他不剝了思無邪的皮,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就他的脾氣,一個小小的流民街混混,又怎能放在眼裡。“

  花錯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不信就算了,可是他們也不辦事呀!上次突厥人犯下的血債,到現在人影也沒有抓到。“

  龍璐思考了一下,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是,我大唐一項對於胡人寬容大度,所以他們偶爾犯下一些案件,也常常被官府壓製下來。”

  “但是,這在我那個六弟眼裡,這卻是萬萬不能的。若是讓他知道有哪個胡人傷害了唐人卻逍遙法外,他恨不能把長安城所有的胡人一把火全部燒死。”

  龍璐輕蔑地挑了挑眉毛,問道:

  ”你那個六弟是不是有家人死在胡人手裡呀?他怎麽對胡人這麽大的怨恨?“

  花錯落抬頭看了看龍璐,左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咬緊牙關,一句話也沒說。

  突然,前邊店裡傳來了叮叮當當的打鬥聲。

  一個大大的腦袋從門後探了出來。那雙大的眼睛裡寫滿了驚恐。

  “大哥,不好了!六弟要被雷白虎打死了!快去救救他吧!”

  “什麽?”花錯落不顧手臂的傷,翻身下床,一把拉起那個大男孩的手,一同衝到了茶館裡。

  在茶館中,花錯落赫然看見,一個光頭如凶神惡煞一般,抓著思無邪的頭髮,將他的頭死死地按在桌上。

  “小子,我知道你是‘流民街小魔王’。但這裡是長安,不是你的流民街。沒有我的批準,你就敢胡作非為。信不信我一箭射暴你的頭。”

  說著,光頭從腰間取出連弩,將連弩的箭頭死死頂在思無邪的後腦上。

  “漢奸,走狗。你這麽不想我查案,說不定,你就是粟特人在暗地裡豢養的狗。”

  花錯落看見思無邪緊握著雙拳。他的指甲陷在肉裡,鮮血順著拳頭滴在地上。

  “臭小子,你說什麽?”光頭將連弩又向前探了一寸,弩箭的尖頭刺破了思無邪的頭皮,眼看著就要扎入他的腦髓。

  就在這時,花錯落的二弟鄭小凜,也就是剛才通知他的那個荔枝眼俊美少年,一把衝到光頭雷白虎的近前,顫顫巍巍地抓住他的胳膊,懇求他放思無邪一馬。

  雷白虎通過自己的獨眼,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的少年。他的臉乾淨而純白,一雙大大的眼睛,流露出一種人畜無害般的可愛表情,就像鄰家溫暖可愛的大男孩。

  越可愛,雷白虎便越覺得惡心。

  他飛起一腳,踢在鄭小凜的肚子上。鄭小凜重重地飛了出去,將一個桌子撞得粉碎。花錯落能夠聽到清脆的骨骼折斷的聲響。

  看著二哥為了救自己而被壞人傷害,思無邪氣得他胸腔中仿佛點燃了爆竹。他雙臂在桌上一撐,便要起來與雷白虎搏鬥。而雷白虎的手指也打在了連弩的扳機上,馬上便要將利箭發射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清風襲來,花錯落翩翩地落在了兩人中間。他舒展雙臂,探出兩掌,口中喃喃道:“仙術丨水龍吟“

  突然間,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在思無邪和雷白虎之間突然出現一道巨大的水柱。一條水龍張著血盆大口,呼嘯著騰風而起,直衝天際,將兩人生生隔開。

  雷白虎被突然衝出的水龍嚇了一跳。但他安定驚魂,再一看時,哪裡還有什麽水柱金龍,只有一個面容方正,文靜儒雅的少年橫在兩人中間。

  雷白虎哼了一聲,說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寧國公家的公子,花錯落花小將軍。不知小將軍幾時和這些無賴宵小廝混在一起了?“

  隔著一丈有余的距離,花錯落都能感覺到雷白虎話裡的酸味。

  ”哦?我們大名鼎鼎的不良帥,不去抓胡人,卻在這裡對同胞大打出手,難道是應了那句’我治不了胡人,還治不了你嗎?’”花錯落話裡帶刺,這尖銳的諷刺,直惹得雷白虎滿臉通紅。

  花錯落雖然為人一向斯文,但是吵架方面可不甘人後,更何況對方剛剛弄傷了自己的二弟鄭小凜,手裡又抓著自己最愛的六弟思無邪。

  雷白虎氣得火冒三丈,但奈何對方是國公之後,當朝將軍之子,無奈之下也只能作罷,一揮衣袖,憤憤離去。

  出門之前,他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思無邪,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跟我走。”

  思無邪還欲上前糾纏,幸好此時鄭小凜已經站起身,他一把抱住思無邪的腰,將他攔了下來。

  花錯落一臉嚴肅地走到思無邪的近前。他怒目圓睜,強壓怒火,說道:”六弟,不要在胡鬧了。“

  聽了花錯落的話,思無邪抬起頭,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大哥,你說什麽?我胡鬧?我為了救長安的少女免受胡人的蹂躪,為了捉住變態的殺人魔,你竟然說我是胡鬧?“

  ”可是,你也不該冒冒失失,不通過官府就去查案。我也是太嬌縱你了,一時間被蒙蔽了雙眼,竟然跟著你一起去胡鬧。“

  ”剛才他們的嘴臉你也看到了。對待胡人他們唯唯諾諾,對待同胞他們重拳出擊,難道要我相信這種人嗎?不!絕不可能!“

  ”六弟,你冷靜一些,那些胡人為非作歹的事,我又何嘗不知道。只是這背後盤根錯節,各方利益交織在一起,稍有不慎,我們便會粉身碎骨。如要抓住真凶,還需步步為營,萬萬不可莽撞行事。“花錯落的口吻依舊沉穩而冷靜。

  但是另一邊,思無邪卻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不!我要用我的辦法來對付胡人。唯有雷厲風行,野火燎原般的查案,才揪出奸殺案背後的凶手,還我大唐子民一個公道。“

  ”可是,六弟,你這樣不僅會打草驚蛇,而且會引來官府的注視。畢竟現在我大唐對待胡人是以重金招攬,寬容為懷為主,你行事這般莽撞,定然會招致禍患啊!“

  ”哼!我才不怕什麽禍患,誰傷害長安城裡的人,誰就是我的敵人。

  “我,思無邪,有朝一日恨不能將長安城中的所有胡人全部殺死。”

  思無邪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花錯落的心裡炸開,他想不到,自己的六弟憎恨胡人竟然到了這般地步。

  “六弟,你為何如此憎恨胡人?”

  花錯落問題仿佛刺到了思無邪內心深處最敏感的神經,思無邪的臉變得煞白,他雙拳金緊握,身體不住地顫抖:

  “我為何如此憎恨胡人?你身為我的大哥,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枉費我們兄弟姐妹五人與你結拜整整八年。”

  “我思無邪從小無父無母,靠著師父的接濟在流民街長大。我不像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少爺。那些胡人的罪惡,我從小看得多了去了。

  ”偷雞摸狗,奸淫擄掠,他們粟特人什麽不做?這些年,在大唐的庇護之下,他們變得變本加厲起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蹂躪長安城的兒女。

  “就是因為看了太多的悲劇,所以我才不可以原諒他們。”

  花錯落點了點頭,抿了抿嘴唇,說道:

  “你說的不假,粟特人,突厥人,龜茲人,吐蕃人,這些年,他們在長安城為非作歹,我又何嘗不知。 ”

  “但是胡人也是人,他們也有家庭,也有自己的親人。他們也是別人的父親,兒子,兄弟。如果我們不分青紅皂白,仇恨所有的胡人,那樣和那些血狼堡的惡人有什麽區別?”

  思無邪挑了挑眉毛,輕蔑地說道:“所以,你還覺得我們應該和他們做朋友嘍?”

  ”不!對於那些傷害我們大唐子民的胡人,我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但是胡人中也有很多和我們一樣熱愛和平的平民。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和胡人會化乾戈為玉帛。我大唐也終會海晏河清,四海波靜。“

  ”哼!好一篇長篇大論,好一番盛世太平。你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你沒有親人被胡人傷害過。我思無邪平日裡最恨那種勸人寬容的人。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姓花的,告訴你,奸殺案我管定了,天王老子都攔不了我。就算要把長安城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查下去。我不信,我挨家挨戶的搜,就不怕抓不到真凶。

  “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後退’二字。”

  思無邪衝冠眥裂,握緊雙拳,向一頭小獅子一般低吼道:

  “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胡人不滅,至死不休。”

  花錯落還想爭辯,突然門咯吱響了一聲,眾人回頭看時,只見一個帶著大大鬥笠,濃妝豔抹的絕色美女走了進來。

  她一見思無邪,眼淚便直直流了下來。小美女帶著哭腔說道:

  “無邪哥哥,不好了,文燕姐姐被胡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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