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哈士豬確認了這股因果力量是喜悅因果且沒有什麽損害後,武昊便把這件事拋之腦後。
過了一天,武昊還暈乎乎仿佛在夢境中。
“我說小子,灑家已經被你打了886下了,你如果要確認是不是做夢,應該抬手,握拳,手臂內角呈30度,使勁揮出。哎,這才對嘛~”
自己打了自己一拳的武昊總算恢復了一些清醒,但依舊樂不顛顛。
“我說能哥,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好事一樁接著一樁。特異事務管理局咱就不說了,我很久之前寫的一個有關GPU程序LOCK鎖調整的小插件,竟然有人出高價購買走了。我的畢業論文也不知道怎麽就被選成了優秀畢業論文,據說過兩天還有電視台采訪。”
“行了,你看看你這黑眼圈,你昨天沒睡好,也不至於這麽興奮吧。”
“有嗎?我感覺昨天睡得很好,夢到有人請我進入高檔西式酒會,吃的我五飽六飽的,就是今天上午特務局突然通知,說是有什麽突發事件,無法言明,導致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入職有啥用。”。
“什麽?吃的?灑家也想吃!這附近有什麽好吃的,你帶我去吃吧”
又是一個普通、平淡、且無奇的一天過去了,也就是一個人一條狗在餐廳吃了滿滿十盤子。
這天晚上,武昊又做起了西方上流社會大型聚會的夢。隨著畫面、印象越來越清晰,身子一沉,武昊整個人仿佛實際走入了這場聚會。
或者不能說仿佛,因為哈士豬趙能察覺到了什麽,正對著武昊失去了靈魂,可以稱之為遺體的肉體抓耳撓腮。
武昊意識到自己突然可以正常思考時,正坐在一張鋪就華麗絲綢的圓桌旁。抬頭環視一周,看著鑲著瑪瑙的圓柱,帶有弧形且鑲嵌了黃金的穹頂。
“這是在做清醒夢?不過夢裡能夠複現出自己未曾看到過的事物的麽?”
不過隨著侍者如流水般端上的雞尾酒、鱘魚子的餐前小食,武昊那管其他的三七二十一,已經甩開腮幫子吃了起來,引得同桌兩位白人男女皺眉並交流:“C'est moche”。
武昊內心呼喚系統,卻隻得到了一陣刺啦的回應,武昊也沒多想,認為夢裡沒有系統而已。
“同坐之人說的是法語,且大廳中絕大多數人都是同樣樣貌。不過這並不能說明所在的這裡是法國,盧森堡與摩納哥都有可能,比利時也不排除。非洲黑叔叔們大概不會搞這麽金碧輝煌的酒店。”
這時武昊突然意識到,自己沒帶眼鏡啊,這也看得很清楚:“看來做夢還能恢復視力,真不錯”。
隨著芝士焗蝸牛、白酒煎鵝肝、迷迭香雞腿等菜陸續上全,武昊吃了個飽上加飽。面對面前油膩至極的奶油蘑菇湯,武昊決定先去解放一下自己,回來再繼續戰鬥。
盡管已經看到了衛生間的牌子,武昊特意去了相反的另外一邊找到了侍者問到位置後,又走了遠離自己座位的一邊到了衛生間。
“在座的有金毛、白毛、黑毛白人,還有一些黃種人,甚至還有點黑叔叔,大概兩百桌起步,也就是至少有兩千多人。啊,這衛生間都比我家臥室裝修的豪華,這便池還特意設計成了低音大號的形狀....”
正在暢爽釋放自己的武昊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水流都抖了抖,從瀑布變成了小溪,中斷了一下。
“你是武昊嗎?”,
一個戴眼鏡的寸頭小哥在旁邊問道。 “兄弟,你這樣很嚇人的,容易造成我尿頻尿急尿不盡,這破地方你去哪給我弄斯達舒去。嗯?你怎麽知道我名字的。”
“前兩天,壽老在招收有您在內的四位同事進入特事局的時候,最後我去向壽老匯報,咱們見過一面。由於您的檔案是由我負責整理完成的,所以我一下就認出來您了。”
“哦,我想起來了,我坐在很靠近門的位置,不過沒有深入刻印,記憶殿堂裡只有一個片段。不過是長這樣沒錯。”
武昊繼續道:“我有個問題,您是怎麽出現在這裡的?這不是我的夢嗎?以及,您這眼鏡是怎麽帶進夢裡來的,難不成眼鏡才是本體,志村新八就是你??”
聽到後半句的眼鏡青年明顯楞了一下:“我也不清楚眼鏡是如何攜帶進來的。不過由您剛才說的,說明我的猜測沒錯,這是一次模因感染。您應該是聽到了我向壽老回報的部分內容吧?”
“是的,沒錯。所以我就做了這個夢?”
眼鏡青年頓了頓,仿佛整理了一下思緒,“根據我的觀察來看,這個地方並不是夢境。存在不可知原因,我們所有人的精神,或者叫靈魂,被拉入當前所在地。”
說完這句,眼鏡青年就催促武昊走出衛生間。
邊走邊聽該眼鏡青年講:“這個地方有些詭異,咱們先回座位上再聊。”
武昊靜靜的等待下文,並沒有直接插嘴。
“異常情況由我們外派歐洲的特事局的同事四天前匯報,您入職那一天,應該是兩天前,該同事失去聯絡。”
“當天我在睡夢中進入了這個地方,所幸手表等計時設備運轉正常。同時進入的還有科研院負責這件事的一位同事。”
“但我們並未尋找到之前失聯的哪位歐洲同事,只是發現了他留在飯店入口銅像衣襟上的中華煙盒,內部剩余四又三分之一香煙。 標識有四處異常,並且三分之一香煙的煙絲都被掏空,說明存在嚴重危機,關乎生命。”
武昊仿佛聽到了系統警報的嘶嘶聲,內心詢問了好幾遍也沒得到什麽有效反饋。
“您可以拿上您座位上的邀請函,來我這一桌坐,還有空位。”
武昊回到了自己座位,果然在餐布下發現了一封燙金琉邊的邀請函,於是左手拿著邀請函,右手又順了兩個焗扇貝,大喇喇的走向了眼鏡青年這一桌。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勇毅,這位叫黃諦。”
“謔,皇帝老兄,在這地界咱是不是得高呼L''empereur然後給您鞠一個。”
王勇毅一臉果然是這樣的表情看向黃諦,隨後補充到,“他是諦聽的諦。先不說這些,武昊你先拆開邀請函,背面有不同的規則。我和黃諦的規則存在些許不同,且都缺乏一些編號。我們先嘗試一下三份能不能拚合出來完整的規則,這很重要。”
武昊應了一聲,費勁巴拉的把扇貝咽下去,剛拆開邀請函,還沒打開呢,場所內突然黑了下去。
位於宴會場中心的舞台突然被燈光聚焦,一位貌似是神父的慈祥老人進行了開場白:“Aujourd'hui, au nom de Penn et delcy, je vous souhaite la bienvenue à leur mariage(今天,我代表佩恩和黛爾希,歡迎各位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王勇毅嘟囔道:“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