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二十多萬楚軍浩浩蕩蕩的抵達了長安城下。
二十萬楚軍所帶來的聲勢是巨大的,光步行揚起的塵土就幾乎遮天蔽日了。那楚軍士卒高舉著的無數藍色的旗幟隨風飄揚,一直連綿到天際。
如此龐大的軍隊出現在長安城下,給長安的守軍巨大的壓力。尤其是鍾會,他帶著一眾諸侯將領在城頭上觀摩到楚軍快速開始扎營。看到數量恐怖的楚軍,鍾會的心理壓力就大的嚇人。
“二十萬兵馬……楚人的手筆可真是夠大的。”鍾會望著城外密密麻麻的楚軍旗幟,無數士卒正在巡邏守衛,分派人扎營,這樣給人的視覺衝擊是很恐怖的。
“將軍何懼之有?我們關中軍亦有十萬之眾,更有長安險阻,怎麽可能會輸?”鍾會的警惕心激增,但是他底下這一班諸侯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其中涼州諸侯程武(程銀之子)就絲毫不擔心的說,
“這些都是一群南蠻子罷了,安能和我們關中勇士比擬?他們就算有百萬大軍,也只是花架子,一碰就倒。”
“沒錯,一百萬隻羔羊,也沒有十萬隻狼更有威脅。”盧水諸侯李堪樂呵呵的笑著,肆意嘲諷著城外的楚軍。
“以我們關中軍的實力,城外這夥楚軍根本不是對手。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勇氣敢和我們關中軍對陣的。”
“就算來打,我們關中軍絕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鹹陽諸侯馬玩更是大笑道。
“你們都給我閉嘴吧。”鍾會冷哼了一聲,這些鼠目寸光的關中軍閥都是腦癱。敢輕視楚軍戰鬥力的現在墳頭草再就一尺高了。
“楚軍可不是你們對付的那些強盜,他們的戰力非同小可。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出戰,全都給我在長安城裡待著!”
鍾會的警告一夥軍閥絲毫沒聽進去,反倒是都大笑而走。
“好好好,反正是長安負責提供糧秣,我恨不得在這裡多待幾個月呢。”
鍾會看著這一群滾刀肉,血壓不由飆升。他可是從小見識過這群軍閥的尿性,想讓他們老實聽話可真不容易。
“唉,頭疼啊,陛下可真是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鍾會沉重的歎息了一聲,沉默了良久才下令道,
“各部加緊巡邏,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必須給我戒備,如果我發現有人偷懶,我一定親自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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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諸侯回到各自的駐地裡,基本上都去大喝特喝去了。
不過鹹陽諸侯馬玩卻並沒有,他一回到駐地就立刻收斂的笑容。
“給我戒備,無論誰來都說我在喝酒,拒絕待客。”馬玩對幾個親信吩咐道,吩咐完之後他連忙回到了屋子裡。
馬玩剛打開門,就聽見屋內一個男子輕聲說道,
“馬將軍,您回來了?”
“世子,我回來了。”馬玩點點頭,衝著屋內的的一個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拱手說道。
“馬將軍,我不是世子,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士罷了。”中年男子輕輕站起身,無奈的向馬玩道。
“不,您娶了三小雞好吃,您就是世子大人。”馬玩很執著的說道,他堅持向這位白身文士行君臣禮。
“馬將軍,您這是折煞我們夫妻二人了。早在太師被刺殺之後,我們就只能是個白身了,那還有世子之說啊。”這個中年文士歎了口氣,急忙扶起了馬玩,苦笑著說道。
“與其說我們是世子倒不如說我們兩個是國賊更妥當呢。”
“要是外面的有一個人知道我和白兒的身份,恐怕我們兩個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吧。
”“有馬某在此,誰也不能動世子和小姐一根毫毛!”馬玩立即開口說道。
“唉,若非馬將軍收留,我等夫妻二人即便是四海飄零也無立錐之地也。”中年文士苦笑一聲,拱手向馬玩道謝。
“太師對某恩重如山,某必將以死報之!”馬玩卻連忙扶起這個文士道。
“罷了,現在白兒和太師最後一點骨肉也已經到隱遁於深山,某最後這點殘破之軀也為馬將軍的恩情回報吧。”文的擺擺手,輕聲問道,
“馬將軍,某請求您準備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放心吧,某已經獲得鍾會的信任,派親信把守長安西門。而在鹹陽的部曲只等我們這邊火起,便立即舉事。馬玩拍了拍胸口,很認真的保證道,
“這件事除了我和您之外,就只有我在鹹陽的親信知道了。即便是在鹹陽西門把守的校尉都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鍾會不可能發覺的。”
“那就好,此次一旦成功,馬將軍在楚漢皇帝面前,起碼能封個亭侯了。”文士輕輕點點頭,嘴角露出幾分釋然的笑意。
“到時候將軍你再把我叫出去, 以李儒之子,董卓之孫女婿的身份,至少能讓將軍當個鄉侯了吧。”
如果劉琮在這裡,他肯定能認出這個自稱國賊的中年文士。他就是早年在荊州提醒劉琮注意士族隱戶,並建議劉琮以地稅法應對的年輕文士!
不管是馬玩,還是這個中年文士,他們名義上是曹魏的子民,但他們都更願意自稱自己另外一個身份。
董卓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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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候17bxw章汜。…………
過了兩天,二十多萬楚軍已經在長安城下駐扎下來了。但是讓鍾會奇怪的是,楚軍並沒有打算打造攻城器械的想法,反而開始鞏固營壘了。
這讓鍾會心中產生了懷疑,楚軍看這架勢並不打算攻城,反而想防守了。
強犧讀犧。他有二十多萬兵馬,為何面對十萬關中軍就起防守的姿態?
心存疑惑的鍾會派出細作探查了一番,傳回來的原因讓鍾會感到“暖心”。
“將軍,楚軍兵分五路,分別派出了魏延,黃忠,童平,董襲,邢道榮五人各率兵馬萬余進攻盧水,藍田,安定等地……”
製大製梟。“什麽!!”鍾會還沒有什麽表示,幾個諸侯先急眼了。
那可都是他們幾個軍閥的地盤啊,他們現在所有的士兵的家鄉以及養兵的賦稅都是從那裡征收起來的。
楚軍不攻打長安,怎麽反倒是跑去偷襲他們的基業了?
“將軍,請容許我們率領本部兵馬馳援,絕對不能讓楚軍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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