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見狀,匆匆離開跳台下去。
黎鳶兒緊緊盯著水面,沈娜會游泳,可她至今沒浮起來,肯定是出事了,想到沈娜可能要死在這裡,她的雙十指冰涼,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她。
黎鳶兒驀地回頭,看見了一臉淺笑的唐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看到的是惡魔。
“你……你想幹嘛?”黎鳶兒的雙攥緊欄杆,跳台上,教練和工作人員早就跑得沒了蹤影,她想跑,雙腳卻綁著橡皮條,動彈不得。
唐黎幾乎和她的身體相貼,唇角上勾,眼梢是盎然的興味:“這樣都敢跳,果然啊,什麽樣的藝人就有什麽樣的助理,一樣的蠢笨如豬。”
“如果沈娜死了,就是你害的!”黎鳶兒的心跳加速,瞳孔放大:“你這個變態,殺人凶!”
“不是你慫恿她跳的嗎?”
唐黎彎起唇角:“教練和我可都聽見了。”
“……”黎鳶兒輕咽唾沫,掩飾不住心的惶恐。
“要不你下去陪她吧。”
一句話,讓黎鳶兒臉上的血色盡褪。
不等她做出反應,她的後衣領就被唐黎一把扯住,腳下趔趄,整個人絆倒在地,肩膀以上位置全在跳台以外。
“別推我!別推我!”強烈的視覺刺激,嚇得她大叫。
唐黎在黎鳶兒身邊蹲下。
伸出,輕拍黎鳶兒蒼白的臉頰:“這樣就怕了?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會和你握言和?”
不管是前世還是這輩子,她和黎鳶兒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好姐妹,就像黎彥永遠無法在她這裡做個合格的父親。
黎鳶兒已經嚇得六神無主。
唐黎回到酒店,看時間還早,睡了個午覺。
傍晚,蹦極出事的新聞傳遍驪山市。
聽見相關消息的時候,唐黎正坐在酒店的餐廳裡吃晚飯,旁邊那張桌上,兩個年大媽正聊得熱火朝天。
“聽說啊,那繩子在半空啪的就斷了!”其一個大媽邊說邊配上勢:“那個跳台有那麽高,人掉進河裡,直接就被衝走了,救援人員撈了半小時都沒撈上來。”
“最後死了嗎?”
原欽聞言,抬頭去看對面的唐黎。
唐黎繼續吃著炒飯,神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隔壁,大媽的聲音再次傳來:“沒死,不過受了重傷,那小姑娘運氣也夠好的,說是蹦極繩索被掛在河裡的石頭上,她自己又會游泳,雖然雙腳被綁,最後還是靠著石頭撐到救援人員過去,被救起來後,咳出的血水有一臉盆。”
與此同時,黎家的座電話響。
歐陽倩起身去接電話。
剛把聽筒放在耳邊,那頭就傳來黎鳶兒崩潰的哭聲,歐陽倩嚇了一跳,忙問小女兒怎麽了。
晚飯後,唐黎雙抄著外套口袋去軋馬路。
她的背影悠閑自得。
看到擺攤的,她蹲下看了看,發現一對別致的戒指,小販坐在塑料凳子上,呲溜呲溜吃著面條,一邊說:“五十塊一對,可以刻字。”
“二十。”唐黎還價。
小販看她一眼:“二十五,不能再低。”
唐黎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皺巴巴的零錢紙幣遞過去:“順便幫我刻個字,分別刻[s]和[t]。”
身後的原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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