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的老爺們不死心,在馬爾斯離開之後,立即就有負責四島方面的經略使進行內戰調停,只不過誰都沒鳥這位經略使——在和平的時候,大家還有閑情雅致坐著看你長袖善舞,但是在內戰的當下,雙方都要把彼此的腦子打出腦殼的當下,誰還會鳥你這麽一個經略使。
泰南的確偉大,但這不是你這個連大師實力都沒有的經略使指手劃腳的資本。
那幾個經略使倒是越戰越勇,只可惜誰都沒有鳥他,倒是有幾個與他們相熟的貴族告訴他們,現在除非馬爾斯出門,要不然誰來都解決不了內戰。
高位的老爺們也想過讓泰南的傳奇來勸說馬爾斯,讓他帶著經略使們把這事擺平,然後傳奇們也不乾,其中有和他們熟的告訴老爺們,這事馬爾斯管是肯定管的,但做為見證人,他不會帶著別的經略使胡鬧,因為做為傳奇立誓是非常嚴格的,更不可能出現他幫忙讓別人摘桃子的事情出現——這事事關傳奇道心,何況馬爾斯的強度在再三修改之後的強度榜上也依然是傳奇以上的存在。
拉斯穆斯家的萊恩也被自己同種的高位老朋友問過話了,他倒是大心眼子,說一定幫忙問一句,同時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馬爾斯這孩子也是賢良,換西陸的傳奇,誰家議會敢這麽說話,明天沒空今天晚上就可以準備換屆選舉了。
這事不是沒發生過,西陸幾個小國早年就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議會嘴硬,但硬不過傳奇的拳頭。
高位的豹子也是人精,原話帶到,同時裝傻問小朝夫人是不是真有這種事情。
然後小朝夫人就普及了一遍歷史上的倒霉事情,老爺們這才明白,那個年輕小豹子走的時候那輕蔑一指其實已經非常克制。
換個傳奇,這麽壞人道心,那怕不當場發作,事後也會針對。
但馬爾斯什麽都沒有做,甚至都沒有指使那位老爺在高塔的孫輩洗一個月廁所什麽的。
於是,老爺們認了,幾個四島經略使也是人精,既然這事只能馬爾斯來管,他們就乾脆辭去了四島方面經略的職責,被外交部調往別處。
而馬爾斯一被升任,就開始動手了。
首先,他向高塔要了上百噸的彈藥,十萬支包括自動步槍在內的各種輕重武器,然後叫了船團就往四島北方主義的控制區運。
“小先生不管管四島西部的內戰嗎。”高位派來的使者也是在裝傻。
馬爾斯一樂,我在做什麽你們這些老東西不是門清嗎還需要問我這個愚蠢的問題?
但馬爾斯還是給這些老頭做了說明——當然,也是官飯,你們裝傻,我說漂亮官話,這樣挺好的。
在聽了馬爾斯的‘我這麽做是為了不讓北方主義的幸存者受更多的苦’的話後,使者擊節而歎,表示馬爾斯小先生宅心仁厚。
涅在使者走了之後大罵馬爾斯和這個使者大虛偽了。
“虛偽嗎,今天晚上咱們要不分床睡吧。”馬爾斯哼了一聲。
然後被涅撅斷了尾巴。
………………
馬爾斯的軍援量大管飽,這讓這一周來飽受北方主義質疑的馬爾斯小先生形象一下子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也會有筆頭幫著馬爾斯說話,比如說小先生之前師出無名,所以愛莫能助,但他一拿到了四島方面經略使的名頭,立即就給了北方主義大量援助,現在可就沒有人能說什麽怪話了。
而面對憤怒的四島貴族大使的質問時,馬爾斯表示你們這些亂賊到現在都還是殺死你們女王的嫌疑人,在搞清楚誰是真正敵人之前,馬爾斯決定兩不相幫。
大使先生啞口無言。
馬爾斯這麽做也獲得了椿的認同,在她看來,貴族們在分出生死並交給凶手之前是絕對不可靠的,那怕交出了凶手,也要在證明凶手的身份是不是真實之後再做打算,現在就想讓馬爾斯幫你們打內戰?在想什麽黃梁美夢!
在泰南的四島王黨同情者也覺得馬爾斯小先生沒做錯,畢竟連他們也覺得殺死女王的一定是貴族——如果是北方主義,他們犯不著以十一人評議會全滅的代價殺死女王與親王。
只有如今成立了四島貴族議會的貴族才有這種可能性,也正因為如此,他們覺得馬爾斯不介入內戰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等那些殺千刀的貴族打完內戰,小先生再從幸存者的手裡拿到情報,確認凶手是誰,如果凶手還活著,那四島人一定會請小先生為他們誅滅這惡黨一族。
於是日子繼續過,馬爾斯給了武器彈藥之後又過了一周,又給四島收購了一批谷物——這一次是對半分的,一半給了北方主義,一半給了王黨控制區。
前者不需要馬爾斯操心,後者有小西先生幫著盯住人道物資的分放,而這一批物資是以馬爾斯的名頭分發的,想必也沒有誰敢膽子在到在這種事情上給馬爾斯上眼藥。
而且四島如今也不是沒有好消息——小西先生的幾個孩子帶著他的家人逃離了新京都,還有不少小貴族也跟著也逃出來了。
這些都是不願意打仗的四島貴族,他們來到新杭州之後接受了馬爾斯與椿的甄別,確認他們與事件無關之後就讓他們自謀出路。
而隨著戰爭的繼續,越來越多的王黨控制區的平民不是逃到了泰南,就是越過如今已經名存實亡的封鎖區到了北方主義控制下的地區。
馬爾斯為此還特意關照了四島北方主義的各位書記,讓他們盯著這批難民,可別再出現惡事了。
“馬爾斯,你說他們的戰爭會打到什麽時候。”在四島貴族之間的惡戰來到第三周的時候,松果問了馬爾斯這麽一個問題。
馬爾斯想了想:“應該會打到他們其中一方成為十惡不赦的叛徒,被釘到弑君的恥辱柱上吧。”
“可這樣的話,如果是真正的叛徒獲得勝利怎麽辦。”松果好奇的繼續問道。
“那就我就帶著北方主義把他們也殺了。”馬爾斯笑著拍了拍松果的腦袋。
記住,松果,這是讓惡棍們為了他們的罪行流盡鮮血的儀式。
我們不得不駐足欣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