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位叫長谷川新之助的年輕人,王黨和北方主義在長野縣建立了一個穩定的聯系通道,誰都對這個聯系通道沒有異議——畢竟在泰南的病毒學專家帶著大隊人馬趕過來的時候,長野縣第一批發病的幾個村鎮裡的人幾乎損失過半。
剩下來的全是重症,發熱,皰疹,全是馬爾斯看了照片都能頭皮發麻的診狀。
馬爾斯這樣的傳奇都能頭皮發麻,接近長野縣的各貴族就更不要說了,他們對於這樣的聯系通道可以說是喜聞樂見,對於泰南來的醫療隊更是給人給錢給物資,生怕病情擴散到他們的領地上。
而帶著西冰廬廬主小西長治先生進長野縣的那位遊擊隊指揮官也病死了,死之前長治先生見了他,那個時候他已經失明了,但長期的戰鬥經驗還是讓他聽出了腳步聲。
“那是一位真正的戰士,他聽出了我的腳步聲,笑著說能認識我真好,我是他見過的最有人情味的王黨,還是我的情報讓他們及時阻止了病毒的擴散,只是他還有遺憾,因為他沒能完成為勞苦大眾解放全四島的宏願……然後他就死了。”說到這裡,長治先生看了一眼石川先生:“石川大人聽說了這件事情,親自到了長野縣,在泰南專家建立的治療中心裡見到了北方主義的***,討論並敲定了後續的行動,包括在泰南專家的治療中心與治療組行動的地區建立安全互信區。”
“長治先生犯險是因為他的責任感,您呢。”馬爾斯非常好奇於這個答桉。
“我想結束與北方主義的鬥爭,我們四島地少,東部還有舊福島縣這個巨大的黑區,而在西部,整個四國島也是黑區,屬於我們四島人的可生存之地並不大,而我們為什麽還要為了彼此的信仰而戰,我們也好,他們也罷,不都是為了吃飽飯嗎。”說到這裡,石川先生笑了笑:“那位老書記駁斥了我的理論,但他又說,只要人民能夠吃飽飯,只要孩子們能夠讀上書,只要封鎖可以結束,我們也可以擁有和平,王黨與北方主義可以互相建設自己的控制區,然後讓人民自己來選擇。”
“你同意了?”
“是的,我同意了,我相信王黨的控制區有更好的經濟實力,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控制下,壓製住公司與貴族的貪婪,我們可以創造比北方主義更好的未來。”石川先生的話語中有著足夠的信心。
馬爾斯點了點頭——的確,只要雙方不再交戰,而用經濟與發展來對抗,對於人民來說也是好事。
正因為如此,馬爾斯點了點頭:“我願意為你們的誓言做保。”
“那我可要謝謝你了,你是第一個願意我們的誓言做保的傳奇閣下,我相信老書記知道了也會開心的,畢竟他可是表揚過你,說你是最好的北方主義好苗子。”
“老書記謬讚了。”馬爾斯笑了笑,然後他看向大屏幕:“克勞德·多芬現在在哪兒,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他大概真的是一個泥鰍種,我們的突擊隊襲擊了他們教會在西部的所有重要據點,他們的骨乾都說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
“那他們的病毒哪兒來的。”馬爾斯好奇的問道。
“我帶你去看看吧。”小西長治先生說完披上了他的高塔風衣,馬爾斯與石川先生跟在他身後下了樓梯,進入了指揮中心的地下層,通過了兩道掃描門,在有著強烈高塔風格的地下監獄裡,馬爾斯看到了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
“西陸東部聯合製藥公司在東土的負責人,所有的教會骨乾都指認是他給的解藥與病毒,說只要操作得當,他們就可以獲得大量的優質信徒,我們確認過,藥是真的有效。”
“所以你們送那些教會成員上絞架了?”馬爾斯看到了平板上關於那些教會成員的末路。
“對,就像是導師說的那樣,留這樣的惡棍在世上只會把米吃貴。”說到這裡,長治先生示意打開單層玻璃牆。
現在,那個男人看到了他們。
“今天你改變主意了嗎,喬治·敦威治先生。”長治先生問道。
他嘴裡的喬治·敦威治先生朱唇輕啟,呸了一聲。
“西陸東部聯合製藥公司怎麽回答的。”馬爾斯沒在平板上看到內容。
“他們第一時間否認了喬治·敦威治的公司二級董事身份,但我們還是保持我們的懷疑,只不過喬治·敦威治不開口,懷疑只能是懷疑。”石川先生說道這裡搖了搖頭:“喬治·敦威治是一位硬骨頭先生,北方主義的刑訊專家也來過,他們和他們的同行對於他都沒有辦法,我們打碎過他的骨頭然後再施以治療,這種碎骨和治療再生時產生的痛苦足夠讓以前的任何硬骨頭開口,但這一次失效了。”
“必須要留他一口氣對吧。”馬爾斯說完又用靈能掃了一下喬治·敦威治先生的腦袋。
“十八道思想鋼印?”馬爾斯看向長治先生。
後者點了點頭:“這代表著這位二級董事先生有可能真的是一枚死棋,控制和掌握他的人並不在乎他的死活,只要秘密不被知道就好。”
思想鋼印上十八道,這代表著這位喬治·敦威治先生已經很有可能不是喬治·敦威治先生了。
他的記憶,他的思想,他的一切都很有可能被改造。
“我們只能希望於找到克勞德·多芬,但我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我們在幾大機場都下了檢查點,並沒有找到偽裝身份的家夥。而北方主義者也會在他們的渠道進行檢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條泥鰍再跑掉了。”長治先生說完,看向石川先生:“大人,您說說我們接下來的打算怎麽樣。”
“我們準備對在住的外國人與新入境人員進行一次甄別,考慮到我們只知道克勞德·多芬是通過化名進入四島,他是一個狡猾的家夥,我們只能比他更狡猾。”
“我來主持這次行動,通過我的存在把他逼出來,畢竟我帶隊的話,他不跑就得等死了對吧。”馬爾斯笑了。
石川先生與長治先生也笑了:“是的, 而只要他一跑,我們就能夠通過他之前的記錄翻找出屬於他的蛛絲馬跡,藏好的家夥不好找,但沒有了藏身之地的喪家之犬就好找多了。”
馬爾斯認可這個辦法:“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行動。”
“我們需要兩天時間完全對所有外國人的監控行動的布置,在這之前,還請首席見證京都的繁華。”長治先生說到這裡,還推薦了一下導遊:“我的曾孫女是京都通,需要她帶著您的女卷去玩嗎。”
“那太好了,椿說她很久沒回來過,都快忘了家鄉的路要怎麽走了。”馬爾斯笑著接受了。
畢竟剛剛姑娘們發了短信,說揍人了。
馬爾斯倒想看看,京都通的小西小姐會怎麽介紹那個被打成豬頭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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